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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眼神,低下头,“谢谢,我觉得好多了。” 她把酒放在边上,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在她开口之前,警察进来了。 这绝对算的上是最例行公事的询问,询问没有结果,他们三个都可能是目标,而事件发生的太快,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除了对面狙击枪瞄准镜的闪光。 还有其他人要做笔录,程序走的很快,他们回答完问题,获准离开,贝利维亚忽然显出神秘紧张的表情,“你们跟我来。” 她带着他们走向走廊深处,在有其他人出现之前推开一扇房间的门,把他们拉到房里,飞快的关上门,她转过身靠在门上,紧紧抿着嘴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在这位美貌天真的小姐身上,很难看到这样的情绪转变。 “我怀孕了。”她突然的对他们说。 声音在空气里紧绷着,最终断裂消散,她紧紧咬着嘴唇,本以为眼前的两个男人会惊呆,但她只看到“麦克罗”挑了挑眉,“这个秘密好像不该对你的追求者说,这对男人而言绝对是个打击。 “但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失望,麦克罗,你和凯达先生早就认识,是不是?”转向费斯顿,贝利维亚用希翼的眼神看着他,她希望他们说是,希望自己没有押错赌注。 “不仅仅是认识……”摘下眼镜,灰色的眼珠流过笑意,随即变得专注,“贝利维亚小姐,首先应该由我们来问你,希望你愿意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你孩子的父亲是谁。” 从费斯顿的神情上能够断定,她说出的秘密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震惊,“你果然发现了,真可怕。”贝利维亚的惊慌毫不掩饰,她绞着手帕在房间里踱步。 “你们是认识的吧,在阳台上你们一起救了我,那时候我就发现你们的默契很好,还有后来你们一起留下来检查现场,听说你是凯达集团的重要人物,凯达先生,我不知道麦克罗是怎么会和你认识的,我只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 一转身,贝利维亚停步在风展诺面前,看到了先前没有注意的东西,她的话戛然而止,“那看起来很像吻痕……”她呆呆的说。 “那就是吻痕。”费斯顿和她一起看向某人的领口。 那很难掩饰,起初也许不容易发现,但只要多看几分钟就会留意到那几点可疑的痕迹,风展诺张开手臂,好笑的问,“现在是要讨论我吗?” 当然不是,贝利维亚下意识的摇头,视线却不自觉投向费斯顿,发现他嘴角的伤口。 “这是刚才被动物咬伤的。”他摸着嘴角,贝利维亚这才发现,这位凯达先生也有这样微笑的时候,有一点纵容,有一点挑衅。 “谁是动物?哪个动物?”风展诺棱出腰后的枪,他不急着知道贝利维亚的故事。 费斯顿的声音和子弹的金属声混合在一起,“狐狸?猎豹?还是游鱼?你更喜欢哪一个?” “曾经可是有人说我像羚羊的,很久很久以前。”当风展诺这么回答的时候,费斯顿知道他想起的是往事,而在他的记忆中可能和他有这种交情的只有一个人,那个叫格兰的杀手,被风展诺亲手所杀的好友。 尽管现在扮演着男爵的杀手微笑依旧,费斯顿却没有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他巡视这个房间,在酒柜里拿出一瓶酒,把倒满的威士忌递过去。 一饮而尽,风展诺走向墙边的沙发,侧进柔软的坐垫里,“这是谁的房间,你确定安全吗?” 他突然改变话题,贝利维亚看着他们,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从这两个男人的眼神和动作中感受到明显不同于友谊的情谊,傻傻的回答,“这是梅丽尔夫人为她情人准备的书房,很少有人来,你们……你们是那种关系?” 摩纳哥的上流社会不乏利益婚姻的结合,婚后男女双方都向外发展,有着自己的秘密情人。 尽管行动处处受到限制,但身份毕竟是皇室公主,这对她而言不算什么稀奇事。 但男人和男人,这还是超出这位公主的认知范围,又或者尽管她听说过这样的事,但从没见过,一时间连她自己的事都忘了。 “很少有人问的这么直接。”费斯顿应该也对这位公主有比较好的印象,否则的话风展诺相信他不会对其他人多说一个字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 “啊——”贝利维亚发出一声感叹词,她听出话里承认的意思了。 而费斯顿显然想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到面前的事情来,“你刚才说你怀孕了,首先要恭喜你,贝利维亚小姐,从你的衣着和言行上我有所怀疑,但我对这方面缺乏经验,只是怀疑,你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 “所以你给了她果汁,因为她不喝酒精类饮料。”风展诺一拍手,在光线下他的双眼明亮。 “还有她脚下的鞋,尽管我对女式礼服不很了解,但这样的礼服似乎该搭配更高尺寸的高跟鞋,一个周围大小宴会不断,时常要参加社交活动的名媛,不会犯这种错误。”随着费斯顿的话,贝利维亚注视自己脚下的粗跟鞋,它很漂亮,但和身上的礼服并不是最搭配的。 “你到底是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表现着她的诧异和惊讶。 “他曾是一位警官,当然现在还是,只不过遇到点麻烦,必须解决才能回去,而解决的办法是和你结婚。”用说笑话的表情,风展诺看了她一眼,但贝利维亚分明感觉到一阵冷意。 他不喜欢这个解决办法。 后背升上一股颤栗感,就像她在阳台上遇到危险的时候,那种本能的恐惧,子弹在他手里,他拿枪就像拿玩具,在那里摆弄着枪把。 “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麦克罗,你不是你表现出的那个人,你一直在演戏?”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面前的人并不安全,她往后靠了靠。 面前的男人就像变了一个人,英俊的外貌没有改变,但气质变了,那斯文的贵族风范不再明显,取而代之的是洒脱随意的风度,有一丝狡黠,并不显得轻浮,却有种叫人捉摸不定的感觉。 “你是谁?”贝利维亚的眼睛睁大,谨慎而又小心,隐约透露紧张,紧紧捏着自己的手。 在她对面,风展诺漫不经心的擦着枪,“有人叫我幽灵,我觉得不错,你不如也这么叫。”他瞥了一眼边上的男人。 “他不是真正的麦克罗.温特雷斯,你应该发现了,他是个比你想象的要危险的多的人,你该远离他,而不是寻求他的帮助,贝利维亚小姐。”没有开灯的房间,阴影加深了费斯顿的轮廓,他站在那里就自然的给人一种压迫感,不是源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