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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多亏了那时候的训练。”费斯顿的话里有些自嘲的意味。 伤疤是警察的勋章,其实他不该意外,包括费斯顿的经历,要说没受过严格的训练谁都不信,没有人生来就具有这样坚毅不屈的性格,在所有同类中如同一只勇猛的苍鹰,吸引周围所有人的视线。 “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来替你擦背?”不等回答,风展诺拿起毛巾,温暖的热度贴上费斯顿的背脊。 第82章 破坏禁忌 他的手隔着温热的毛巾按摩他肌rou僵硬的肩膀,费斯顿这时候知道,世上最灵活的手是属于杀人者。 杀人的手能cao纵各种器槭,精确的调准力度,同时还有着对各部位肌rou的深刻理解,风展诺移动手指的时候,费斯顿发出了一声享受的吐息。 男性的低吟在浴室回响,他的心跳开始加快,“觉得我的技术还不错?”风展诺朝肩上的一个位置按下去,手腕忽然一紧,他被拖进浴缸,毛巾掉在地上。 湿透的背心被火热的手掌拉住,他一掉进去,顺势把费斯顿一起拽侧在水里,浴缸里溢出的水蔓延了整个地面,单人使用的浴缸无法承载两个成年男人的体积,顿时显得拥挤不堪。 他们的四肢在狭小的空间里不得不紧贴,这个吻同样是拥挤的,混乱的,充满潮湿和水汽,湿热的如同高温的桑拿室里的每一口呼吸,急促而压抑,仿佛随时都可能窒息。 费斯顿一句话都没说,风展诺也保持沉默。 吞噬咀嚼彼此的嘴唇,把对方口中的每一丝空气都掠夺干净,像是在进行一项谁先坚持到最后的比赛,谁也不愿先退后一步,只往前攻城略地,在舌根,在上颚,在柔软的口腔内壁,占领每一个角落,潮湿发烫的手碰到了同样烫热的皮肤。 水汽似乎在高温下被蒸发,只留下光滑的皮肤上不断上升的热度。 身体持续升温,欲望也是同样,费斯顿突然退开,两个人都急促的呼吸起来,浴室里充满了急促的喘息声,他忽然拽起风展诺。 胸口被双臂紧紧锁住,风展诺喘着气,明知故问,“嘿,你想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一个有力的吻,颈后的痛楚同时也令他兴奋,费斯顿抓紧他的腰部,他身上那条早就湿透的宽松长裤被轻易的剥离下来,眼前的水珠不断从墙上流下,就像他们额头上的汗,他面对墙壁,费斯顿的呼吸声就在他背后,“准备好了吗?” 紧绷到极点的嗓音,同时还有压抑的痛苦,回过头,是费斯顿为欲望扭曲的脸。 “如果我说没有呢?”他的手指贴着瓷砖,潮湿的水蒸气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滑落。 睫毛上也挂着水珠,往后轻瞥的眼神的叫人不得不提防他可能会随时反扑,费斯顿一手抓着他的手腕压上墙壁,猛然贴近,“没有也晚了。” 这种事可不是说准备就能准备好的,在风展诺至今为止有过的所有经验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种情况发生过,费斯顿让他感觉到背后的压迫感,那热力十足的部位紧紧贴着他,手射往后攻击,费斯顿却迎了上来。 “唔——”他的手被反拧到背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抹上他的皮肤,侵略开始的毫无征兆,又或是因为他的头脑过于发热,早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他们同时发出呻吟,仍旧是痛苦而压抑的,风展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墙面上用来挂毛巾的金属杆,手掌发烫,冰凉的触感从脊椎后蹿升到脑部。 “展诺……”费斯顿一直在叫他的名字,这个没有别人称呼的名字,每当费斯顿靠近他的后颈的时候,随着呼吸,这两个字就不断在他耳边回响。 那是急促变调的嗓音,费斯顿并不比他轻松。 低吼声和呻吟声在浴室中回响,分不清是谁的,风展诺扶着横杆,眼前的视线里是一片白茫茫的瓷砖,湿热的水汽在上面凝聚又滑落,再凝聚,又再次因为空气的震动而滑落,视野在水汽中变得模糊。 让人站在他的背后,这是杀手的禁忌,费斯顿却在第一次就选择了这样的体位,这不是有意的,只是已经无法忍耐,到了极限了,他想得到他,不管是杀手也好,罪犯也好,他要的是风展诺这个人。 当他不加设防的背对着,毫无保留的接纳他的时候,那矛盾又释然的表情再一次深深击中他。 发热的胸口完全贴上瓷砖,抓着横杆,他的一条腿被他抬起,当他受不了的时候会回过头来和他交换亲吻,费斯顿会在这时候停下,有时候亲吻很短暂,有时候又会浓烈的引起另一场热潮。 浴室的顶上开始滴水,一滴滴,滴落在guntang的皮肤上。 腰部被费斯顿紧紧禁锢,他会安抚的吻他的肩膀,拥抱他抓紧他腰部的手又用强硬的力量限制他的移动,和办案的时候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热情,拉着他一起攀上高峰。 情欲让他们昏了头。 房间里没开冷气,浴室里的潮湿和热度几乎令人窒息,当一切终于结束,他们也差不多耗尽了体力,张嘴大口呼吸,就像困在沙滩上的几近干涸的鱼。 他推了费斯顿一把,费斯顿从他身上离开,打开花洒,替他把一身汗水粘腻冲洗干净,在费斯顿要进一步为他清洗那片狼藉的时候,风展诺本来可以拒绝,但他不想动弹,冲洗完毕,从浴室里出来,他倒向沙发。 肩上还有费斯顿留下的吻印,从背部到腰侧,长时间的摩擦和碰触、抓握,皮肤发红,腰上随便围着浴巾,胸前还在剧烈起伏着,“有水吗?” 他慵懒的犹如一只跑累的猎貂,目光在他停驻了片刻,费斯顿到厨房倒了两杯水,“怎么样,还好吗?” “好的不能再好。”一饮而尽,风展诺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像是得到了能量的,从沙发上猛的坐起来,费斯顿在他的一个右勾拳下倒在地上,“等着,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贴在耳边的低语声,居高临下,他往下注视的眼神闪动光芒,那一丝冰冷早就融化在刚才的剧烈运动中,下颚很痛,费斯顿抹了抹嘴角,“你还有力气吗?” “有没有力气你等下就知道了。”无害的笑容,总是令人忽略其下的危险性,他站起来的时候费斯顿就知道他是来真的,抓住他的手腕,“先让我吃点东西。” 让风展诺坐着,费斯顿去找吃的,被他这么一说,风展诺发现自己也饿的不行,只能先打消了计划,“都那么晚了。” 外面的雨早就停了,但即将入慕,天色不亮,时钟指向下午五点,费斯顿被停职,今天是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