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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子,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外头,和顾家和警察周旋着,顾升他们顺利逃出去的可能性极大。 他余光看到了南山手中的电灯泡,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一五一十都说了,“出了别墅后会有两条路,走左边那条大路,大概走上二十分钟后,会看到公路。开车的话,也就几分钟的车程。” 他希望家人能快些发现这里的不对劲儿。 南山求证道,“假若你是负责看管我们的绑匪,那么其他俩人是不是白天并不会一直待在别墅。” 竟然被她看透了,徐亚于无奈地点头,“确实如此。” 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南山心中一喜,“哪个具体时间段,他们是不在别墅的?” 徐亚于招道,“下午的时候,他们一般都会出去。” 和南山想得差不多,上午的时候李子要过来送早饭和午饭,早上出去,特地赶回来送午饭着实是费尽了些。而李子一般都是八点后才送过来晚饭,从中午到晚上八点这大段的时间,绑匪都没有露面,想来是出去了。 他们又问了几个问题,徐亚于都一一交代了。 得到了各自想要的答案后,顾升重新把袜子塞到了徐亚于的嘴巴里,对身边的梅一茗说道,“我们快去取木条,”又拍了拍南山的肩膀,“南山,你注意下外头的动静,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使劲咳嗽几声,我们听到会赶过来的。” 南山点头,“你们快去吧,这里有我呢。” …… 大概是梅一茗想要将功补过的缘故,她鼓捣起那些木条来特别起劲,加之昨天他们在厕所窗户的木条上下了不少功夫,有些木条已经松动了。 不到一个小时,他和梅一茗就取得三根木条。 回到卧室后,他俩同南山各自拿到了较为结实的木条,都藏在了被子下面。 三人都躺在了床上,装作在休息的模样,省的待会儿绑匪突然闯入露馅。 顾升的手轻轻搭在被窝里的木条上,“等到李子送了午餐后,我们再等个大半个小时,就逃出去。” “没问题。” “我都听你的。”梅一茗笑着说道,顺便替徐亚于翻了个身,让他面朝着自己,又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免得绑匪看到他嘴上塞着的臭袜子,她可不能当第二次猪队友了。 …… 九点后,李子才开门进来,姗姗来迟。这比前两日他来送早饭的时间延迟了一个小时。 一进门,他就焦急喊道,“徐亚于快出来。” 顾升看他手里并没有拿早饭,再瞧他的神情,就知道事情出现了变数,并没有按照他们所期待的发展。 梅一茗在徐亚于的脖子上,架了块灯泡的玻璃碎片。他根本不敢动弹,生怕自己一反抗,就把小命给交代在这儿了。 他想,他像这般不回应的话,父亲肯定是会发现他的不对劲的。 等父亲拿出了炸弹威胁他们,他们是会乖乖放人的。 如此一想,徐亚于本来焦急的内心,一点点平静了下来。 顾升他们终归还是会落到父亲的手里,到了那时候,他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徐亚于闭着眼睛,嘴角勾起。 南山竟然敢拿灯泡威胁自己,等她重新落到了自己的手里,他会让她尝尝含着玻璃渣说话的滋味。 “徐亚于,叫你呢,快出来!” 李子见儿子没有反应,又叫了一遍,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可是儿子还是没有回应自己,他才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顾升企图把李子给引诱过来,再趁着他关注徐亚于情况的时候,直接给他一闷棍。 所以,顾升忧心忡忡地说道,“昨晚徐亚于回来后,身体有些烫,睡觉时也一直在说胡话。” 一听这个情况,李子知道儿子是发烧了,现在应该是昏睡了过去,所以没有回应自己。 他放下了警惕,走了过去,焦心地说道,“你们怎么不早点跟我提?” 顾升一脸为徐亚于好的表情,“昨晚他惹你们生气,已经挨了一顿打。要是再跟你们说他生病了,我怕你和那个柚子嫌他事多,接着打他。” 顾升一边说话,一边握紧了木条,就等李子过来了。 “怎么会呢?”李子一步步走进,克制住自己流露心疼的表情,“我们不会刻意虐待你们的。” “唔……唔……” 徐亚于见顾升这般说,明白了他想干嘛。 再也不顾自己的安危,剧烈挣扎了起来,希望能给父亲一点警示:父亲若是被顾升暗算了,那么顾升他们极其有可能反客为主,制服身为绑架犯的自己以及家人。 他还年轻,不想坐牢,让自己的人生染上污点,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也在赌,赌梅一茗心软,下不了狠手。 毕竟,他也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啊! 梅一茗见他挣扎,的确愣了下神,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等她反应过来后,踢了下被子,趁着被子隆起的当,一拳打在了徐亚于的肚子上,又把腿放在他的身上,胳膊肘则压着他的身子。 由于徐亚于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她这样的动作,让他不能再动弹半分。 他俩身上都盖着被子,李子不仔细看,是瞧不出什么玄机的。 梅一茗焦急地看着李子,“亚于醒过来了,目光呆滞,身子在发抖。李子叔叔,你快带他去看医生吧,”她说话带着哭腔,眼中带着哀求之色,“我怕他会死。” 说完,她神情款款地看着徐亚于。 南山看着梅一茗,相信她学的是表演了。 徐亚于被梅一茗刚才那一拳打的险些吐出血来,无力再挣扎。 这李子警惕心极高,起了疑心后,就不再前进半步。 他拧眉,倒退了几步,“梅小姐,你把被子给掀开。” 掀开被子的话,不就露馅了吗?梅一茗犹疑。 看样子是瞒不下去了,顾升淡淡地开口,“掀开吧,一茗。” 话毕,他和南山就大大方方走下了床,手上拿着木棍。 李子微张着嘴巴,震惊地看着他们手上的武器,又低头看了他们的脚踝一眼,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们怎么把锁给开了。” 他又看向梅一茗,只见她快速掀开了被子,上头躺着手脚绑得结实的儿子。瞧着徐亚于疼苦的神情,知道其受了一番折磨,心疼地无以复加。 望着这幅场景,李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