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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道理。花儿活的越滋润,那就越美丽。金主脸上也就更有光,更得瑟。 盛元坊的管事头戴绿缎小帽,穿着绿衣白袍,此时看着一地的银票,笑成了一根揉烂的大葱。老鸨子戴了满头的花,颤的快要戴不住。 名花榜上的美人,个个都是摇钱树。 一番争夺,新的榜单出来了。 名花从第十名开始揭晓,公布名花之后,会接着公布本次的十大公子,就是每朵名花背后最大的金主,由公子上台带美人离开,共度良宵。姚溪暮认真看着,一直到了第四,没有吴嫣梅的名字。想来是进了前三甲了,便松了一口气。 果然,管事在台上公布了排名第三的探花之位,是吴嫣梅。接着公布了排名第三的公子,管事有些结巴:“金陵的小、小木公子。” 姚溪暮听到这个名字,扔下洛青,大步流星地走上台,一直走到吴嫣梅面前,深情款款道:“素闻嫣梅jiejie才名,小生仰慕已久,今日能得一见,实是三生有幸。” 两人见礼完毕,退到台后,有吴嫣梅的婢女前来引路,姚溪暮还不肯走,示意等会儿,他还要看接下来公布的榜眼和状元呢。 榜眼是柳书竹,这杆风姿绰约的青竹,到底是被俞星野牵走了。 最后公布就是花中状元了,千草姑娘稳住魁首宝座,毫无悬念,为了酬谢金主,她取下了脸上的藤木面罩,月牙眼秋波荡漾,酒窝深深,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台下自然又是沸反盈天。 第一公子的身份很神秘,没有揭晓,想来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不肯暴露身份也是有的。 “走吧。”姚溪暮看够了热闹,这才跟着吴嫣梅的婢女去了。 第38章 迷乱 姚溪暮作为今晚吴嫣梅唯一的客人,被带到了吴嫣梅的住处暗香别馆。馆内遍种梅花,时值中秋,梅花未开,被夜风远远送来的,是别处丹桂的香气。姚溪暮的记忆中没有桂花,梅花才是他最熟悉的。他走上前,手指抚过一株白梅的树干,心中想到的,却是江晚舟未消居里种植的那一株绿萼梅,价值连城,幼时不知其贵重,跟江晚舟玩闹,常常攀爬,冬日花开,总会被摇落一地梅花,落英缤纷。姚溪暮笑了笑,闻到一股特别好闻的熏香,像刚落在梅花的细蕊上的新雪,还未来得及消融。抬头看到门开着,绘着红梅瑞雪的屏风半掩,后面响起一道悦耳的女声。 “公子,请进来吧。” 吴嫣梅从屏风后款款走出,此时她已经换了一身装束,不复方才盛装。她的长发随意约束,斜插了一枝白玉凤纹钗。身穿玉兰色纱缎襦衣,雪白的八幅湘裙。腰间只挽了一段水蓝色的丝绦,没有系玉佩或香袋压住裙幅。走路时,丝绦随风飞起,飘飘然。映照着朗月下婆娑的树影,当真清净如仙。 姚溪暮随她进屋,本没有留宿的打算。可是吴嫣梅抿嘴一笑,低声道:“来之前,玄风使没有交代过公子吗?” “交代什么?”姚溪暮一头雾水,回想起当日,金大乘只让他将吴嫣梅捧进前三甲,其余的倒没有再说。他觉得有些异样,疑窦顿生,看着吴嫣梅,道:“他跟你说了什么吗?” 屋子里静悄悄的,不知何时,竟然只有他二人。 吴嫣梅从桌上拿过一只酒杯,递在姚溪暮嘴边,用了哄骗的调子:“公子,喝下去奴家就告诉你。” “喝就喝。”溪暮满不在乎的一笑,就着她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让奴家先为公子宽衣。”吴嫣梅的纤纤玉手抚上姚溪暮的肩膀,姚溪暮侧身躲开,面上难得的露出窘色:“差不多行了吧,还要把戏做足吗?”他环顾四周,从桌前捞过一张凳子,一屁股坐上去,自己倒了一杯酒,边喝边道:“嫣梅jiejie累了一天,就不必花力气想着还要来伺候我啦,若事后玄风使问起,我保证帮你圆过去。”他冲吴嫣梅眨眨眼:“你放心,早些歇息,我就在外间。” 吴嫣梅从未遇见过如此直白的拒绝,错愕的盯着姚溪暮:“公子当真不知?” “不知什么?” “难道公子以为玄风使只是让你将嫣梅送入前三甲么?” “那不然呢?”姚溪暮更加奇怪,语气不满:“不就是他想捉弄我吗?还要拉你下水。” 吴嫣梅不再言语,怔怔地看着姚溪暮。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热力从姚溪暮的丹田处升起,如冰雪消融,缓缓涌向四肢百骸。 “不好!”姚溪暮捂住心口,惊道:“倒霉的金大乘!我……”热气蒸腾,浮上脸颊,姚溪暮戴着人-皮-面具,倒也瞧不见红成了什么样子。他再说不出话,只顾着运气抵御,那股热力和真气相冲,更加汹涌磅礴,简直要泼将出来。 姚溪暮腰身顿软,双手撑住桌沿,大口喘气。 “公子。”吴嫣梅上前几步,前来相扶。 姚溪暮大喝:“不要过来!”他自觉凶神恶煞,怕唐突佳人,便放软了声音,缓缓起身,手指紧紧抠住桌子边沿,竭力让语气如常,却颤抖的不成样子:“不要过来……嫣梅jiejie,不要过来……要出人命了……” 他的身体越发guntang,急需找到一处出口,却强忍着,连滚带爬的跌出了暗香别馆。他不想碰嫣梅,那是不相干的人,不是他的解药。 ……江晚舟啊,你在哪里啊!我要死了! 热……热……太热了…… 姚溪暮的脑子近乎空白,呼吸guntang,身子软成一江春水,无知无觉的向东流去。 流不动了,瘫软着,即将成为生满漂萍的死水荷塘。风过的涟漪也会让他颤抖不止,人-皮-面具不知何时被他扯下,露出了如珠似璧的本来面目。 江晚舟这一夜都在盛元坊。 他本不饮酒,可是此时仰头饮下一杯又一杯。喝的急了,被酒呛得咳嗽。 金大乘上前帮他顺气,絮叨:“少主啊,花开须折直须折,你看中哪个美人叫来不就行了。干嘛摆出这般为情所困的样子,还喝闷酒?”江晚舟的无动于衷让金大乘越发好奇,忍不住问:“我倒是奇了,咱们名花榜上的美人那般千娇百媚,你一个都没看上。又有谁会入您的眼。” “……”江晚舟没有回答他,又仰头喝下一杯酒。 金大乘没有问出个所以然,走了几步打开门,指着外头,那是珠翠琳琅的人间,不住怂恿:“少主,你看,良辰美景,人生乐事。”他掐指算了下时辰,随口道:“偶尔放纵也不为过,小木此时想来已经是飘然欲仙,少主又何必苛待自己呢?” “谁?哪个小木?” “姚溪暮那个臭小子呀。” 江晚舟已经半醉,听得他说姚溪暮,心中猛然一刺。他皱起眉头,苦苦思索些什么。 是他吩咐金大乘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