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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人只喝了一口就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拖延症晚期患者:) 第4章 比武大赛 发现对方终于看了过来,郑冉就渐渐勾起了嘴角,大有要一直傻笑的势头,目光紧紧黏在洛长且脸上,洛长且终于还可以从中看出他当时小孩儿的模样。不过料想此时郑冉已经是找不着北了,洛长且只得认命地叹了一声,抄起腿弯抱着人走向了帮中,郑冉也立马顺从的枕着他肩头闭上了眼睛。 几个守夜的帮众看到自家帮主抱了个男人,不免都有些吃惊,窃窃私语起来,洛长且在别人瞩目下也颇不好意思,只轻咳一声以示警告,便快速走向了郑冉的房间。 他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刚准备转身,却被睡梦中的郑冉抓住了衣角,他嘴里还不知喃喃地说着什么,洛长且不自知的弯起了嘴角,这还真的是个不设防的人,这么轻易的把自己软弱的一面示给陌生人,不过,单纯点也没什么不好。他小心地拉开了郑冉紧攥着的手,转而塞进被子里,掖好了被角,关上门后才回到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早上郑冉一起来整个人都是迷糊的,昨晚喝酒之后发生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禁有点懊悔,自己应该没做什么……丢人的事吧。 他一出门就发现今天帮里格外的热闹,人声嘈杂,且许多地方还插上了彩旗。他拉住旁边一个跑过去的小厮询问,对方立即十分嫌弃地说到:“哎,你新来的吧,明天可是我们帮两年一次的比武大赛啊!我还得快点去忙了,要不然占不到位子看帮主露一手武功了!”说完就一阵烟似的跑走了。听到最后一句,郑冉眼睛一亮,这等好事我可不能错过了! 大赛当天,郑冉提早起床想去帮着张罗一下,但到了比武场才发现早已经安排妥当了,不免有点沮丧的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正百无聊赖地望天时,有人从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肩,一个小厮递给他一碗粥和一块饼,“帮主赏给你的。”郑冉一听就觉得刚才的小情绪一扫而空,化作丝丝暖流沁入心扉。他捧着粥往四周看了看,刚好和后方洛长且抬头的目光交错在一起,他赶忙开口道谢,那人并未说什么,只点了一下头便又去吩咐下人了。郑冉不禁觉得有点好笑,这人这么别扭,明明昨天才亲自送我回来,今天又看我没吃早饭所以递给我吃的,什么都不解释一下,嘁,不过他还……挺喜欢的。 “时辰已到,比武开始!”擂台上有人高声宣布,话音一落原本嘈杂的人群一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擂台之上。郑冉这才注意到刚才还略显空旷的场地已挤满了来自各大帮派的人,幸好自己找了个前排位置。 其实江湖人士比武也就是那样,大家各自使出独门绝招,或用剑或赤手空拳,总之谁先被打趴下谁就输了,对郑大公子来说,看一个个大男人互相扭打实在是无聊的很,还不如去茶楼听几首小曲儿。当他都快睡着了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不知可否挑战一下洛帮主。”瞬间场内一片喧哗,纷纷讨论这人什么来头,竟然尚未获得前三甲就放言挑战,实在不知道该说勇气可嘉还是愚不可及。 郑冉也因这句话猛地睁开了眼,想看看究竟是何方大圣这般不自量力。那声音发出者一身玄色长衣,用黑纱蒙住了半张脸,倒是有点西域风情,料想应该是一个慕名而来的外帮弟子。 洛长且微愣了一下,复又笑道:“本人今天心情尚佳,可陪你切磋一下。”说完便从看台上一跃而下,堪堪落在那人面前两米处。又引发了一阵窃窃私语。 “天哪,帮主怎么今天愿意和这种小子动手了?” “是啊是啊,难道因为心情好,所以想揍人?” 郑冉却无暇思索原因,因为他此时心中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愈来愈浓,他紧紧盯着两人,这个外来人,好像不太对劲。 那蒙面纱者看着洛长且,轻笑了一声:“那还请洛帮主,不吝赐教。” 这还是郑冉第一次看到洛长且的剑法,那剑势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灵活自在,带起衣袂蹁跹,他躲避的身影轻若游云,足不沾尘,远远看着,这一袭白衣仿佛是哪片云彩不小心飘落了凡尘。纵使他不懂武功,也看得出这两人实力悬殊太大,洛长且轻松地使几招就让那人难以招架,众人也从刚刚的聚精会神喝起了倒彩。 洛长且撑着剑腾空,一脚踢中那人腹部,收剑一上挑,面纱顺势而落,在这一瞬间,对方嘴微张,吐出了一个东西,竟直奔洛长且喉间!他瞳孔一缩,迅速侧身却还是被那小飞刀划过,而那刀片上的毒液却一触就吸收。 众人似乎都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幕震惊了,郑冉却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心中一阵刺痛,双目因愤怒和心疼而变红,大步迈上擂台扶起了正咳嗽不止的洛长且,正待叫人去抓住那个使暗器的人,一回头,却只见方才还好好的人倒在地上,呈七窍流血之状,竟是已服毒自杀。而洛长且也咳出一口黑血,昏倒在了郑冉臂弯里。 第5章 回家 待洛长且睁开眼时,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喉间仍疼痛难忍,料想余毒还未清除干净。幸好当时他被刀片划伤立刻就封了自己经脉,那毒剂量虽小但毒性很大,不然或许此刻就没命了。他想坐起来但身体也乏弱无力,真没想到啊,他现在也会有被别人暗算的一天,难道十几年前那帮人还不肯放过他吗。 洛长且咬着牙撑起上半身,靠在了床头上。正此时,房门就被人推开了,郑冉端着一盆热水呆愣的看着他:“你醒了啊?”说完才发觉是一句废话,有点脸红的皱起了眉头,整张脸说不出的委屈:“哎,你还是继续躺着吧,身体还没恢复全呢。都躺了三天了,自己倒是什么都不用想,清醒的人反而担心的不行,这几天可累死我了……”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完全就是郑冉自己的碎碎念。饶是洛长且这种人,看到他这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的表情,也是轻笑出声:“那多谢了。”说完便顺从的躺了下来。 郑冉端过水盆,将帕子打湿准备擦擦洛长且的脸和脖子:“这几天还不能洗澡,你先将就下吧。”洛长且轻轻点了一下头,闭上了眼睛,睫羽投下一片阴影,安静的面容显得五官更柔和了。郑冉心猿意马地拧着帕子,这几天他都会“偷窥”洛长且的睡颜,按说已经习惯了,可这会儿心又怦怦跳起来,擦拭时手上的劲儿也一时重了,躺着的人“嘶”了一声,“你确定是这样对待伤员的?” “我……我,我出去拿吃的!”郑冉一下慌了神,甩下帕子夺门而出,留下洛长且一个人感到莫名其妙。 第二天,大夫认为可以下床稍微走动了,郑冉便殷切的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