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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突然埋头大吃起来,毫无礼仪的吃法,汤汁蹭的袖口一片油污。只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胃,哪里接受的了大鱼大rou,吃到一半的时候便捂着肚子干呕起来。萧青行请清冷冷的笑了一下,站起身子,然后过去扯着唐尘的头发把他拉起来,用另一只手欣赏货物的一般的,捏着唐尘的脸左右审视了一番,再放开。萧青行离开的时候轻声嘱咐道:“把他洗干净,送过来。” 只为他这一个吩咐,饿的再没有一丝力气的唐尘又被人拖了起来,他皱着眉头,使劲的想甩开他们,虽不能暴露功夫,更不能开口,但至少要告诉别人他自己会走,那些人却不由分说地拖着架着,送进一间静室,被手脚麻利的丫鬟除去衣物按进盛满热水的大木桶里,用力洗去满脸尘土。到最后唐尘累的已经不再挣扎了,任她们一遍遍的换水,最后换上浸着香料花露的温水,再替他穿上轻薄的丝绸长袍,送进一间更舒适宽敞的庭院。 身体所触及的床榻舒适宽敞,一层层锦被绵软如天边彩云,柔滑如少女的肌肤,唐尘俯趴在床上,想转身,却饿的四肢疲软,身后是男人除衣时悉悉索索的声音,这一天比唐尘想象中来的更快,也更加没有征兆,甚至莫名其妙。萧青行伸手按在了唐尘的肩膀上,不让他转过来,那种缺少感情的,冷静而没有起伏的声音在少年身后响起:“你。一定很奇怪吧。” 唐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点头。那人微冷的手指,似乎剥夺了唐尘仅有的体温,一边将少年身上的衣服慢慢向下拽着,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我改主意了。我说过,我是个很记仇的人,不喜欢按照别人的意图做事,前些日子不过是小施惩戒,唐尘,”他习惯直呼少年的名字,冷冰冰,硬邦邦。“我总在想,你那次究竟想玩的是什么花招,挑拨,刺杀,投毒,还是别的?我很好奇。” “如今给你机会发挥,唐尘,千万不要令我无趣。”萧青行说着,手稍稍用力,拉下衣袍。看着唐尘消瘦的脊背僵硬而顺从的□在空气里,男子皱着眉头俯身上去,轻声说:“你放心,为了报答你的苦心,我一个印子都不会留下的。”他真像他所说的那样,手指在床边的小瓶中抹了足够多的油膏,伸进唐尘□的股间细细的摩挲着,冰冷而灵巧的手指就像在作画一样,用最完美无误的方式,耐心而缓慢的扩张,甚至比萧丹生更为耐心。只可惜这种温柔的假象,仅仅是因为欲望的缺失,才会如此从容不迫,如此冷静,如此残酷,面面俱到,如同博弈。两个冷酷的人靠在一起,只能让不圆满越发的缺失罢了。男子在唐尘身后淡淡的微笑:“大多数人,都有太多事情不敢做,其实是因为他们做不好,他们蠢笨。可惜我不是,唐尘,无论你信不信,和我算计,吃亏的只会是你。” 唐尘把脸深深的埋进手臂里,没有人能猜出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当男人缓缓挺入的时候,唐尘几乎感受不到痛苦,可他还是觉得冷,牙齿一直在上下碰撞着,身子颤抖个不停,双手用力的抓着被褥,另一个男人可恼的脸一直在眼前晃着,他生气的时候,发怒的时候,认真的时候,微笑的时候,“尘儿。”那人在唤。唐尘捂着耳朵,身后男人缓慢而有力的律动着,陌生的气味,陌生的触觉,寒意和苦涩从喉间往下蹿,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和悲鸣,唐尘强迫自己伸出手去,朝床边摸索着,紧靠着床榻的矮几上除了油膏,摆满了各式助兴用的瓶瓶罐罐,无外乎是烈性不同的春药,不知是谁上供的东西。唐尘想抓起它们,可萧青行抓着他的手,轻声说:“不准……想好受些吗,不准,谁叫你自己选的。” 唐尘耳朵嗡鸣起来,他呜咽着,抗拒着,萧青行一声冷哼,将那些瓶瓶罐罐统统扫落在地。唐尘终于无声的大哭起来,他一会想起自己趴在那个人膝盖上小憩的时候,一会想起自己不敢带来的风车,那个人曾无数次背着他抱着他,拉着他并排而坐抵足而眠,肌肤炽热,心跳急促,为何此刻却发现,与人肌肤相接居然恶心至此。不知道过了多久,唐尘几乎以为自己会在这场□中大呕起来的时候,耳鸣声才渐渐弱了。他听到萧青行在他身后轻轻的喘息着,黏腻温热的液体从股间留下来。终于,彻底,曾经的愿望,回去的路,一败涂地。 萧青行轻轻喘息着,伸手把唐尘从残存温暖的被褥中推下床去。唐尘似乎感觉不到疼痛,摔在地上,还是一直在发抖,尽量蜷缩起身子。他记得他曾经蹑手蹑脚的,朝一个人身后跑过去,偷偷捂住他的眼睛。告诉他说今天的花都开了,院子里很香,阳光很好,尘儿睡的很好,很幸福…… 原来竟也是一场奢侈的梦境。 —————————————— 继续考试~~~重申是HE 丹青劫28~29[3P] 丹青劫28[3P] 若非地上铺的是柔软厚实的氆氇地毯,萧青行几乎有些怀疑唐尘这样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地上,也许是摔疼了。萧青行将衣服一件一件的整理的服服帖帖之後,才从袖中掏出白帕,弯下身去,用脚分开少年紧闭的双腿,表情冷漠而慢条斯理的擦净顺著少年後xue流出的白浊液体。擦干净了,又细细审视一番,直到确定那里没有撕裂和红肿,甚至没有在这具消瘦白皙的身子上留下一点瘀痕,就像什麽都未曾发生过一样,这才将蔽体的衣物踢到少年身前,轻声命令道:“穿上。” 唐尘缩在氆氇地毯的一角,微微弯过脸去,看到萧青行清清冷冷的表情,又深深埋下脸去,胡乱的擦去脸上的水迹,用颤抖的手慌乱的系上衣服,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正要落荒而逃的时候,又被萧青行喝住了:“站著,穿成这样是什麽意思,那麽想别人知道吗?” 唐尘稍微抬了一下头,又飞快的侧过脸去。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个不停发抖的少年,比起刻骨的恨,更加害怕这个男人,或许第一眼开始就怕著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城府,能让那个曾一令之下血染长河的屠夫,气质在岁月的打磨中越来越臻於内敛和完美,那仿佛与生俱来的逼人贵气,更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天生的危险人物。 萧青行似笑非笑的弯了一下唇角,伸手帮唐尘理正衣冠,那如同蛇一般冰冷修长的手指,不顾少年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灵活的替他系起衣带,然後又挽起少年的头发,犹豫了一下,把少年按在椅子上,从桌上拿起半月形的精致银梳,一缕一缕的梳理著唐尘因汗水泪水!腻在脸颊和雪白脖颈,两人看似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