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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共愤个子不高的男人来找他。 前台妹子指了指休息区,那个男人挺符合他们老板描述的。 “刚才有位先生来找您,不知是否您要找的人,所以我让他先在休息区稍等一下了。” 徐迟心中一喜,几步走到休息区,哪里还有人影。 男生又缠上来,“咋了,不是说言哥来了,人呢?” 徐迟上扬的唇角撇下,语调转冷。“去吃饭。” 男生似乎觉得有些扫兴,嘟囔着说,“什么呀,还以为终于能见到你心心念念的言哥了呢。” “闭嘴江乐,不想吃饭就滚回去找你经纪人。” 江乐吐了吐舌,“别呀迟哥,带着我呗,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不是。” 一说到出主意徐迟就恼火,江乐是纯gay,毛遂自荐说自己比较了解受的心理,跟徐迟说有办法能让方言早黏着他不放。 徐迟也是信了他的邪了,破例把他和方言早的事告诉了个不相干的人。 结果几天过去了,他和方言早还是在冷战,他想去找方言早都被江乐拦着,说是要让方言早先低头。 照这情形发展,别说让方言早低头,只怕再拖着人都记不起他这号人物来了。 毕竟方言早那货,生性凉薄。 …… 夏小千戳了戳站在打印机前打印文件的方言早,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怎样了?你两谈妥了没有?” “没,他有约了我就先回来了。” “谁?比你还重要?” 方言早打印好文件,不言不语先一步回了岗位。 应该是重要的吧,徐迟那么讨厌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可却容忍了那个男生抱着手臂撒娇。 忽然觉得这一趟他就不该去,就像徐迟曾经说过的,没有他也会有别人。 徐迟轻飘飘的一句喜欢,或许是当时看他可怜随口敷衍,能对他说自然也能对别人说。 上有苏言宁下有小男生,中间夹个他,可谓百花丛中过,沾不沾身就不得而知了。 心窝子像被人拿刀捅了个对穿,呼呼过着冷风。 夏小千也打印完了文件追过来,方言早先开口,“你今晚没事的话出去喝一杯怎样?” “好啊,正好再给你支几招。” 方言早点点头,实际已经对夏小千这个狗头军师不抱希望了,反正她说她说,他喝他的,找个伴而已。 每到这种时候方言早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朋友还真是少的可怜。 江一白想必从莫涯那听说了他划船不用浆的光荣事迹,每次见面总阴测测的看着他笑,短期内他都不想见到那几个人了。 可除了他们,偌大的d市竟只有夏小千能聊上几句。 谁知唯一能说上话的夏小千临时放了他鸽子,方言早车停在酒吧门外的马路边上,想让夏小千代驾的打算落空了。 叹了口气调转车头,还是回去吧,叫代驾太麻烦了。 “嘭”后车尾撞上了不明物体,视线盲区监控死角,方言早心一紧忙熄火下车查看情况。 一个孕妇趴倒在地,双手抱着腹部,凄厉的哭喊着求救。 方言早头皮一炸,不做他想扶起了地上的女人,看清脸后更是大惊失色。 居然是苏言宁! 那孩子,他手心发凉半扶半抱把苏言宁弄上车了,当下只有一个想法,苏言宁母子不能在他手中出事。 苏言宁也许是痛得太厉害,没有认出他,扯着他衣角反复要求,“去仁爱医院!快带我去仁爱医院,我孩子不能有事!” 仁爱距离酒吧路程少说得一个小时,方言早本想就近找家医院,但苏言宁坚持,只好提高车速赶往仁爱。 祸不单行,刚出了主道路拐进辅道不久车子熄火了,着急忙慌打了几次都打不着,苏言宁感觉到车子停下也急了。 “你快点开车啊,你想害死我孩子吗!” 找手机想打电话求救手机也找不到了,想借用苏言宁的手机,苏言宁此时情绪不稳压根不让他靠近。 没办法只能下车去路上寻求过路车辆的帮助,好在他运气不错,五分钟左右一辆出租车经过,还是空车。 和司机一块把苏言宁弄上出租车,加了价码让司机尽快去仁爱。 方言早坐在副驾,时不时回头看看苏言宁,苏言宁抱着肚子半躺在后座,不停哼着痛之类的话。 刚才扶她下车时没发现有血,情况应该不会太糟,饶是如此方言早也吓得够呛,那可是徐迟的种啊! 万一断送在他手上,那人会怎么看他,忘恩负义?心狠手辣?嫉妒成狂? 再转头看去,车子驶到了一条不知名的道路,方言早蹙眉,“师傅,这不是去仁爱的路吧?” 司机咧嘴一笑,“这不是看你们着急吗,带你们走条小路,很快就到。” 尽管司机一再保证很快就能到,方言早心中的不安却逐渐扩大。 当车子前方视野所见越来越偏僻,方言早察觉苗头不对喝令司机停车,司机闻言果真踩了刹车。 狞笑着将早已准备好的喷雾喷向方言早面门,连挣扎都不曾有人就倒了。 疼……全身骨头像被一根根抽走了,只剩软绵绵的血rou,无力动弹。 苏言宁……还有徐迟的孩子怎样了…… 方言早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他得确定苏言宁的安危。 他瘫软在地,手脚被反绑着,费力动了动脖子,没有发现苏言宁的身影。 稍微抬了抬头这个动作耗尽了他仅存的力气,他倒回地上,不停喘着粗气。 隐隐有说话声传来,凝神听了会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苏言宁。 “你说过我帮你把他骗来你就放过我的,你要说话算话!” “呵!小贱人,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想活了我这就去跟龙爷说一声!” 骗?方言早恍然大悟,他这是被绑了。 怪不得d市那么大好巧不巧偏撞上苏言宁,原来是有预谋的。 苏言宁不惜以身犯险整这一出,难道是要灭了他? 刚醒来的大脑不适合思考,一想事情就疼得厉害,也不知那司机给他喷的是什么东西,药效猛烈。 他还没想出个一二三,那头的交谈声戛然而止,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血红色的鞋尖停在他眼前,鞋子的主人高抬起脚踹了他肩窝一脚。 “方言早,你也有今天!” 往上看去,是之前和徐迟一起在餐厅遇到过的女人,但他对这女人却没什么印象,不知和她什么仇什么怨。 对方认识他,明显就是冲他来的,苏言宁只是个幌子。 舔了舔干燥的唇问,“你是谁?” 女人的脸霎时气的扭曲,“不记得我了?哈!可笑,你的脑子是个摆设吗,跟在徐迟身边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