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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她终于不用忍了。 酒入咽喉,最后一滴饮尽,蔚岚直接将人一勾,转身就坐了上去。 谢子臣从善而流坐下,扶着那人的腰,迎上对方的唇舌。 两人极快拆着对方的发饰,解开对方的衣服,谢子臣有些耐不住,将人直接抱起,往床上一扔。 蔚岚在一片红色中敞开来,肤白如玉,头发散在两边,脚微微勾起,抬眼一扫,无尽风流。 谢子臣呼吸一窒,对方抬起脚来,勾走他的腰带,同时让他看到无尽春光,含着笑道:“在下听闻今日谢四公子狂浪得很,不知当真否?” “当不当真,”谢子臣盯着床上敞开喜袍,艳丽如妖的人,沙哑着声音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哦?”蔚岚起身将人一拉,对方倒在床上后,迅速翻到那人身上,她低头靠近他,发丝落在他脸上,她一把撕开了他最后一层衣衫,温柔道:“那在下,却之不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正在日更3000~求收藏求养肥求点击求灌溉求砸!! 这么硬的广告我也没谁了。 欢迎加入这的确是个读者群,群号码:274686439 带全文订阅截图来 成亲写得好开心啊啊哈哈哈> < ☆、第105章 话音落下, 蔚岚就低头吻了下去。蔚岚的舌尖与他抵死缠绵, 让谢子臣立刻有了反应, 蔚岚细细密密吻着,谢子臣翻过身来, 压着蔚岚,揉捏着她, 从唇齿之间露出声来:“我来, 你会疼。” 蔚岚抬腿示意不满,谢子臣一把按住她修长的腿, 抬起头来,早已化入浓墨一般的眼低头瞧着她, 沙哑着声道:“好阿岚,嗯?” 那一声嗯又软又性感,让蔚岚瞬间头晕目眩丢盔弃甲, 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 没有想象中尖锐的痛楚,大概是前戏做得太好,蔚岚就只觉得有那么些微不足道的疼,而后便感觉一个硬物塞了进来, 填得满满荡荡,也就是冲进去那瞬间,一股热流喷了进去。 蔚岚震惊抬头。 谢子臣艰难撇过脸去。 “对不起……”谢子臣红着脸,觉得丢脸到了极致:“太舒服了……” 蔚岚想笑,却是硬生生憋住了。她抬起身子去吻他,小舌灵巧舔过他的唇舌, 小声道:“这有什么呀?不是还有好多次吗?当初怎么说的?” 她起身来,笑着道:“咱们要在这里干上几天几夜,我要让你欲生欲死,让我们家子臣知道,什么是人间极乐。” 男人的喘息和声音是完全无意识的发出来的,和平日那清冷的调子完全不同,带了那么点软软糯糯的味道,一声一声“嗯……嗯……”十分自然。听得蔚岚忍不住加快了动作,想要让对方再多发出点声音来。 蔚岚哪里见过谢子臣这样放肆的模样。谢子臣抱着她,只觉得在这温柔乡里,溺死也是愿意了。 谢子臣和蔚岚及时行乐时,魏华终于带着桓衡正在往盛京赶去。 夜风将桓衡吹醒。桓衡趴在马背上抬起头来,就看见魏华的脸。 “林华?” “大人。”魏华目不斜视,直接解释:“我送您去盛京。” “何时了?” “子时。” “还有多久到?” “不到半个时辰。” 桓衡没有说话,夜风刮得他觉得有些冷。他的伤口凝了血,趴在马背上,许久后,慢慢道:“我来不及了,是吗?” 子时了,他们大概已经洞房了吧。 魏华没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冬日盛京的冷与北方的冷不太一样。北方的冷大开大合,直来直往,就是随着大风而来,像在抽你耳刮子一样,一巴掌一巴掌抽过来,扛得住,那就没事了。 可这盛京的冷不一样,盛京的冷从来都夹杂着无法看见的水汽,没有什么大风,也没有什么痛意,只是无论你穿多少衣服,都会悄无声息的爬上你的身躯,彻骨寒心。 就像那盛京的人一样,她从来没有责备他,就连走,都都走得那样温柔,没有伤害过他半分,可是却总是能以这种,看似与他无关的方式,让他疼得防不胜防。 无论他穿多少铠甲,做多少准备,都扛不住她用那温柔缠绵,又慢又缓的让人疼到骨子里去。 他微微抽搐,魏华斜瞟了他一眼,淡道:“大人,还去盛京吗?” “去。”桓衡咬牙出声:“我来都来了,怎么能见都不见就回去?” “大人,”魏华淡道:“您敢见她吗?” 敢吗? 三年窝在北方,真的只是为了所谓平定北方内乱才不来见她吗? 当年他还是少年,他想她,就不顾一切千里迢迢去了盛京。如今他大权在握,谁都管不住他,他想一个人,怎么就再没了这种勇气呢? 魏华的话落在他心上,让他浑身一抽。 他不敢见她。 再多的言语,都无法掩盖当年的事实。 是他先辜负了她。 “那年也是这样的。” 他悠悠回想起过去来,这让他心里舒服一些:“那天晚上她从华州回来,不眠不休。她为了我去找粮草,我留守在城里。” “那时候我很害怕,也很痛苦。我被唐家人欺辱的时候,我满心满意都在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为什么离开了阿岚,我就像个废物一样,连唐家都要在踩在我的脸上呢?” “是我太无能了,是我太依赖阿岚了。阿岚早晚会离开我的,当她离开我,我就一无所有了。” “我不能再这么依赖她,也不能再这么迷恋她。” “我怕我动摇,我太清楚知道自己的脾气了,我怕我见到她,她一开口,我就会像小狗一样蹭过去。于是我和唐莫成了婚。那时候我想的都是她,我一心一意想着,要是阿岚是个女人多好啊。这样她就可以独属于我,我也不用担心她会离开我。” “大人,”魏华忍不住出声:“无论魏世子是不是女人,她都不可能独属于任何人。” “是吧……”桓衡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 “那天晚上她来了。唐南楼同我说,她在门口站了一晚上。” “她很难过吧?” 桓衡抬手,看着自己的掌心:“同我一样,难过吗?” 魏华没说话,他听着桓衡描述着当年,忍不住有种想把这个人从马上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