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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哥哥这几日没有酒喝,干什么都没精神,你看我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快可怜可怜哥哥吧。”说完故作委屈的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给他一壶“仙人醉”。他闭着眼,咂着嘴,一脸陶醉,像个终于凑够了钱,才能抽上一口的大烟鬼。口中含酒喃喃的说:“妹子你这手艺简直要超越老爷子,跟哥走吧,哥不嫌弃你。” “酒堵不住你的嘴啊?”我懒得理他,走出吧台去招呼别桌的客人。 “阿萝妹子!”是的卢。 我笑着走过去,他一干朋友也在,笑着打过招呼,发现赤兔不在。我仅仅愣神0.01秒,乌云踏雪就打趣:“没见到赤兔奇怪了?”我与他们也惯了些,说话顾忌不多,回道:“敢在我的地盘开我玩笑,今天就找你要酒钱。”说完冲着的卢说:“不是才送过你酒,怎么又来了?木兰姐呢?” 的卢憨憨的笑着,指着他那一票朋友说:“你这酒吧不开门,他们天天到我那儿蹭酒,搞得我家闹哄哄的,木兰一气之下把我们赶出来了,顺便打探你什么时候回来。” 看的卢被木兰管的死死的,还这么坦然,我心里暗叹木兰的驭夫之术高强,又好笑的卢的憨厚,说道:“下次可不给你送酒了,引起你们夫妻矛盾可不好。” 的卢还没说话,爪黄飞电急了,“这怎么行!”他着急的神情引的大家哈哈大笑,我也跟着笑着,突然察觉背后一阵凉意袭来。一扭头,就看见背后板着一张脸的赤兔,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笑声慢慢褪去,一堆人突然安静的出奇。的卢忙站起来拍拍赤兔的肩膀,示意他坐到里面的位子,一边让我去拿酒。我赶紧转身去取酒,隐约听见乌云踏雪说人家见你不在还在意你来着之类。等我上酒时,气氛缓和了许多,但还是有种被盯着的感觉,我迅速把酒壶放下,转身离去。 今天客人并不算多,大都是来碰运气的。酒上完,财物收入囊中,我又回到吧台。 黄尚看来是喝的心满意足了,整个人精神百倍,活力四射。见我回来,死死盯着我的脸。我说你神经啦,我脸上有花儿啊。他摇摇头说你这长相比冰冰差那么远,怎么会有人对你这么执着呢?人家修为地位都很一流的啊? 我说你说谁啊?我怎么了,我不倾国倾城但我也不丑好吗?我是以人格魅力征服这世界懂吗? “哈哈哈,”黄尚笑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是是是,人格魅力,我真服了你了。也无疑有人为了你号称要与青松一战了。” “你说啥?”我没听清他说的话。 待我问出口黄尚似乎发觉说多了话,赶忙闭上嘴巴,摇头再问不出一句。还好我好奇心不重,别人不愿说我也不问,再说,我有机会问大师兄不就行了?于是,我撇撇嘴,对他说了句“不说拉倒。”自顾自干活去了。 接下来几日店里都爆满,虽说赚的不少,但还是感觉忙不过来,满心都是不如跟大师兄学学三头六臂的感慨,无比怀念馒头在的时候自己悠闲自在的日子,我果然已经被惯坏了。 木兰送蟠桃来的时候,是开张第三天,我刚刚装满三只酒壶,看到她来了,甩出三条藤蔓将三壶酒分送到三桌客人面前,然后迎向她。蟠桃被盛在一只水晶盏里,全真空密封以保证桃子的新鲜。我将蟠桃收到酒窖里,顺便又舀了五壶酒,以备不时之需。看我张牙舞爪的用藤蔓缠着五个酒壶出来,木兰笑我像个大章鱼,好不容易用次法术还用的这么没有美感。 我耸耸肩,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说我现在真恨不得能生出一百只手,生意好原来是这么个讨厌的体验。 于是木兰留下来给我帮忙,期间好像想跟我说些什么,但由于太忙,一直没有机会说,直到的卢把她接走了都没能说上几句话。 好不容易店里的人都走了,我关了门,挥出藤蔓将酒杯酒壶统统收到一起,准备卷起袖子洗干净。只听得老爷子的声音在脑袋里炸开:“我们要出关了,明天歇业,迎接我们。” ☆、黄粱一梦梦千年(八) 出关时间比预计的要早半个月,看来一切进行的很顺利,彼时后,馒头应该可以被真正的称为“神仙”了。我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店外挂好歇业的牌子,做起迎接出关的准备。我恭恭敬敬的把祖师排位、艾草、净水一一摆放好,焚香,点燃房间四角的蜡烛。之后,我盘坐在地上,闭目结请神手印,静静等待师父和馒头出关。 不久后,二人便出现在我面前。我用艾草象征性的在他们身上掸了掸,又弹了一些净水在他们身上,二人走到祖师牌位前进了香,出关仪式正式完成。这期间我一直仔细打量着馒头,此时的他,用脱胎换骨来形容也不会夸张,气敛于内,神显于外,周身环绕一缕若有似无的清气,丰采斐然。他不自觉的散发出一种天生骄傲的陌生感,真正是个超然的仙了。 我虽然打心底里为他高兴,但却不知完全开化的馒头会是怎样,并不敢贸然上前搭话,只是微笑看着他。 馒头慢慢走到我的面前,静静的看着我,来自仙人的压迫感令我不敢说话。谁知他突然抱住我,我猝不及防落入馒头怀中,未及挣脱,听见他说:“谢谢师姐为我准备的出关仪式,知道有人在等你的感觉真好。” 我心里抽疼了一下,抬起手拍拍馒头的后背,说道:“神仙还这么多愁善感,谁让我是你师姐呢。” “分开分开,男女授受不亲,你们这样成何体统。”老爷子相当冷漠的点着我俩的脑门,“我把你们一个抚养成人,一个点化成仙,你俩倒抱一块儿了,当我不存在吗?” 还是成仙后的馒头脑筋转的快些,我还在愣神的时候,就见馒头大手一捞,竟然顺势将老爷子也揽入怀中,说了句“谢谢师父”。我从来没见老爷子这么窘迫过,他突然凭空消失又出现在我们身后,馒头笑的人畜无害,我笑的直不起腰来。 也许是从没有人这样对他表达过情感,老头子背着手,向着酒吧后的房间走去,轻轻的丢下一句话:“我不是你的师父。” 馒头回到:“不管我将来是谁的徒弟,您在我心里,永远是师父。” 这下轮到我纳闷了,蛤?这几句话啥意思? 馒头挥手收起了仪式的用品,一向憨厚的他竟然狡黠的冲我眨眨眼睛,说:“师傅说,这是秘密。”说完也消失了。 我心头涌上一股失落感,就好像你一心热忱的为了某人,他却有什么瞒着你,这种感觉真不舒服。不过转念一想,老爷子有太多的秘密,我要一一去打听,早被好奇害死了。我之所以能活到现在,也全凭自己见怪不怪的本事。既然他们都回来了,我就去休息休息,这几天消耗的不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