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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澄儿都看见了!谁让你不锁门的!?” 齐瑞手上不停,气息微乱道:“无事,早晚要娶亲的,早知道这些对澄儿也有好处。” 云哥儿掐了把齐瑞腰间的软rou,“歪理!” ………………………………… 齐澄逗了会小厮,直到把人羞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才作罢,无聊躺在榻上,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资本,信心满满,他对这具身体的爹爹和阿爹那物什的大小甚是满意,遗传下来,这具身体的资本也绝对不会差。齐澄就这么想东想西的睡着了,等到齐瑞叫醒他的时候已经是末时了,齐澄看着春风得意的齐瑞,撇撇嘴,奶气道:“爹爹,澄儿要一个鸟园。” 齐瑞这会身心说不出的通畅,很是大方的答应了齐澄的条件,将齐澄抱进了马车,车夫随后便驾着马车,往京郊的鸟庄赶去。 这次齐瑞到没骑马,而是和齐澄一起坐在马车里,对齐澄进行“启蒙教育”。 齐澄面无表情的听着,马车一颠一颠的,晃的齐澄舒服极了,在齐瑞喋喋不休的“启蒙教育”下,终于与周公面对面了。 鸟庄比上次去的竹林还要远上一个时辰的距离,等到了鸟庄的时候,晚霞将天空渲染成了一片温暖的橘色。齐澄自然是被齐瑞抱下马车的,而且今天齐瑞心情好,一路进鸟庄都是抱着齐澄的。 齐澄趴在齐瑞肩上,眸子不停的转哒转哒。这处鸟庄不同于普通的鸟庄,一般鸟庄里的养的鸟都是用笼子关住的,在固定的时间将鸟放出来溜达一阵;而这处的鸟庄鸟品繁多,却没见几个鸟笼子,鸟庄内一片片茂密的树林,不同品种的鸟儿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着,每隔一段距离便放着一盘鸟食,三三两两的鸟围在食盘啄着食物。 鸟庄的主人是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袭朴素的衣衫,将来齐瑞迎进了屋子。 鸟庄主人竟然和常教习同一个姓,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便问他们喜欢什么品种的鸟。 齐瑞指了指齐澄,道:“我家孩子做主,他喜欢哪种便是哪种吧。” 齐澄见爹爹都做好了掏腰包的准备,便也不客气的跟着老板转悠,把鸟庄所有的鹦鹉都看了个便,觉得每种都可爱,于是齐澄可怜兮兮的看着齐瑞,拽着齐瑞的衣袖,糯糯道:“爹爹,鹦鹉我都有,每种来两只,一公一母,好不好?” 齐瑞嘴角一抽,问常老板鹦鹉总共有多少种。 常老板笑嘻嘻的伸出一只张开的手,齐瑞道:“五十种也不是不行,” 常老板摇摇头,笑道:“五百种,一种两只的话一共一千只。” 齐瑞:“………………” “不行!”这一千只鹦鹉买回去,还不得把国师府给拆了。 齐澄吸了吸鼻子,摇着齐瑞的衣袖,喊着爹爹撒娇。 齐瑞嘴角一抽,不吃这套,道:“最多五十种,一百只已经是上限了。” 齐澄一秒变脸,冷哼了声,拽着常老板去选鸟了。 选来选去,齐澄最后心痛的选定了五十种,每种两只,一公一母;常老板笑的脸上的肥rou颤了颤,笑嘻嘻的报出了最后的价钱,“一万两白银。” 齐瑞听这个数,脸一黑,常老板赶忙解释道:“我这鹦鹉灵性不一,所以不论品种卖,而是轮灵气卖,贵公子选的鹦鹉那可都是灵气极高的,每只一百两,一百只,刚好一万两白银整,而且贵客一次买这么多,我还额外送贵客一对海东青,刚好也是一公一母。” 齐澄一听海东青,眸子亮了亮,又想去看看别的鸟类,齐瑞一看齐澄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就知道这臭小子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连忙定好送鸟的时间,签好契约付下银子后,便急匆匆的抱着齐澄回了马车。 齐澄略带遗憾的看了眼鸟庄,决定下次还要再来大采购。 齐瑞嫌弃的看了眼鸟庄,表示下次说什么也不带这臭小子来了。 两父子一路各怀心思,到了国师府都没再说一句话,不过云哥儿一来,两个人都笑嘻嘻的开始邀功。齐澄邀功说要给阿爹一份惊喜;齐瑞邀功则是说今日带着澄儿出去玩了。 云哥儿分别夸奖了番一大一小,一家人便笑声融融的吃着晚饭。 作者有话要说: 常教习问:“山海经中,“鸟”可还有别称?” 齐澄举手,糯糯道:“diao” ☆、小小年纪 饭毕,齐澄照例撑的做不动路,瘫在椅子上一副老大爷的样子,问他爹爹什么时候建鸟园。 齐瑞当初答应的有多快多随意,现在就有多悔恨多痛苦,他那时脑子一定是被驴子给踢了,才会给自己找事干。 云哥儿讶然:“澄儿,爹爹答应建鸟园了?” 齐瑞还想最后挣扎一下,说自己随口一说的,结果这话还在舌头上没滚出去,就听到云哥儿的愉悦的声音:“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也喜欢鸟呢,整日呆在国师府实在是乏味极了,建座鸟园养养鸟倒也不错。” 齐瑞忙改口道:“是呀,我明日就请人来建鸟园,不出三日定能建好,三日后刚好是鸟庄送鸟的日子,建好便可将鸟养在里头了。” 齐澄哼了哼,这才作罢。 明日还要去学院上学,云哥儿早早将齐澄抱回床上,和齐澄说了会话后便哄着齐澄睡觉。齐澄只要一吃饱就会犯困,这会也不例外,没一会便睡着了。齐澄自从回了国师府便再也没梦游吃东西了,云哥儿索性把下面那张床铺上的零嘴都给挪到了桌上,让齐澄睡下铺,这样上下床也更方便。 云哥儿哄好齐澄后,挥退了身边的丫鬟小厮,自个儿提着盏灯笼去了东院。齐瑞回来便与云哥儿说了即白月的事,云哥儿下午本想去东院的,可身体实在乏累极了,在床上躺了一下午,身下火辣辣的感觉才消退了些,这会正好可以去东院和即白月谈谈。 即白月到底是个哥儿,再坚强的哥儿也会在乎自己的清白,吴家那个哥儿甚是过分,竟做出这种事,云哥儿听齐瑞讲的时候都有些气不过。 云哥儿到东院的时候,在东院伺候的下人便迎上来福身,道了声主夫郎晚好。云哥儿让他们起身,见主屋熄了灯,便问他们即白月可否睡下了。 何哥儿是国师府的老人了,其他下人都以他为首,听主夫郎这般问,何哥儿便回道:“回主夫郎,即小哥儿已睡下了。不过今日回来后,即小哥儿整一个下午都将自己关在屋里,只有晚上出了吃了顿饭,这不,用好饭便又回了屋,没在出来过。” 云哥儿闻言,蹙眉,挥退了下人,自个儿走到主屋外敲了敲,屋内静静的,没有任何声响。云哥儿自然不会以为即白月睡下了,出了这种事,任一个心再大的哥儿都睡不着觉。于是又敲了敲,若这次再无声音,云哥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