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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吧,你被开除了嘛,这次考试的成绩榜单已经发出来了,第一名是我。我承认他很厉害,但是我还是赢了,但是你不同,你一辈子都不会赢过我!”秦阅又往前踉跄的往前踏出一大步,“艾嘉……” 陈艾嘉满脸泪痕的望著秦阅,她好象从没见过秦阅用这麽温柔的声音对她说过话,好象在诱惑她似的,“说,你喜欢我吗?” 唐孟无法控制的叫,“秦阅你混帐!” “来,告诉他,你永远也不会喜欢他──变态,强jian未遂,爱好演苦情戏的神经病,呵。” “你住口!” 秦阅连看都不看唐孟,继续对陈艾嘉说,“告诉他……” “秦阅!” 在唐孟把藏在衣服里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把秦阅围起来的西装们都悄悄散开。 秦阅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唐孟已经举起那个黑色物体,黑洞洞的枪口对著秦阅。 他没想到唐孟会带著这个东西,也没想到唐孟真的有勇气开枪。 他只觉得身体突然被弹开,接著硬生生的摔到地上,接著是骨头都碎掉的巨痛。 而那一声枪响,震的他耳膜快要破掉…… 接著是一个人摔倒他身上,并不重,但是冲力之下再加上秦阅已经受了伤,仍疼的他眼前发黑。 “秦阅!”陈艾嘉叫道,她挣开按著肩膀的人跑了过来。 她先是一愣,然後去扶那个摔在秦阅身上的人。 “小轩!小轩!” 秦阅眼前的黑雾散去,听到陈艾嘉叫著陌生的名字,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的是一个身材小小的,额前挡著头发而无法看到脸的人,他靠在陈艾嘉怀里,右肩上被开了一个血洞,校服渐渐被血透湿。 陈艾嘉担忧的看了秦阅一眼,然後撩起怀里人的头发,露出一张看一眼就觉得恐怖的丑脸。 一边的颧骨比另一边矮,下巴也歪,鼻子皱皱的很小,好象没有鼻梁一样,原本看著黝黑的脸现在变的蜡黄,眼睛紧紧闭著,却因为痛苦而皱起的眉…… 秦阅勉强的支起自己的身体,“快……按著他的伤口,再流血他会死……” 陈艾嘉慌张的看看秦阅,又看看庞与轩,又看看秦阅…… 让她按住那个不停冒著血的血窟窿,她实在是不敢。 秦阅只好忍著身上的巨痛挪了过去,一手用力按在庞与轩的伤口上,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庞与轩的肩膀被打了个对穿,血又从後背流出。 唐孟和黑西装不知道什麽时候溜了,整个仓库只有他们三个人。 “带手机了吗?”秦阅问道。 陈艾嘉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麽多血,就连唐孟强迫她那一次,其实连她衣服都没撕开,现在这麽赤裸裸的血腥,让她整个人都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 “必须送他去医院……” “小轩?小轩?你在吗?” 不知道是谁在仓库门口喊道,听声音是个女人。 “他在这!快叫救护车!”秦阅吼完,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咬破嘴唇强迫自己撑住。 “小轩怎麽了?”女人的高跟鞋在空旷的仓库里发出很大的声响,当她终於看到躺在血泊里的儿子时,脸都白了…… “快叫救护车!” 庞mama并不是普通的贵妇人,边靠近边拿出随身带的电话,叫了救护车。 接著来查看儿子的伤口,她曾经有个混黑道的情人,有次他受伤,还是她给包的伤口。 “你没事吧?”她问陈艾嘉。 陈艾嘉只顾著发抖,一点反映也没有。 庞mama目测了下这个高大的少女,还有那个满脸泥巴和血的少年。 秦阅道,“她应该没事。” “那你和我一起,把小轩抬到我车上,他撑不到救护车来,必须马上送医院。” 说著也不顾陈艾嘉的反映,就脱下她的外套,缠在庞与轩的伤口上止血。 “你自己可以吗?”庞mama问秦阅。 秦阅点点头。 庞mama点点头,和著陈艾嘉两人的力把庞与轩抬了出去。 幸好庞与轩身材矮小,没什麽重量,两个女人都在紧急关头发挥了潜力,快速把他抬了出去。 秦阅终於坚持不住倒在地上,却没有马上昏迷过去。 脑子一点点的回放著他被撞倒时的场景,那时候他好象在枪声後听到了子弹穿透rou体时的声音,还以为自己一定中枪了。 他为什麽会突然出现……几时来的…… 居然为自己挡子弹,为什麽……他有什麽目的…… 对了,丑八怪还是个同性恋,爱你爱的要死! 唐孟的话被回想起,秦阅不愉的皱起眉,然後渐渐被黑暗接纳,终於失去意识…… PS,终於把错字挑了,有的地方还有小修改,希望大家读的时候能顺畅些,嘿嘿. 小轩的故事11 有什麽东西在身上划来划去,不疼,只是有点痒。 秦阅想睁开眼睛,可是他努力了半天却只睁开一条眼缝。 “主任,病人好象醒了。”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闷闷的听不清楚,秦阅更想醒来,可是浑身上下沈重的很,他能做的也只是转动一下头。 “加大麻醉剂量。” “是。” 眼前一片白光,刺的眼睛很疼,这时候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 “别怕,你正在做手术,醒来就好了,先睡吧。” 秦阅听话的眨了眨眼睛,就在他快要把眼睛闭上的时候,突然一个小护士叫了起来,什麽东西被打到地上。 小护士挨骂的声音秦阅一点也听不到了,他只是反射性的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可是什麽也看不清楚,只模模糊糊的看到,那边也有一个人,好几个医生把他围了起来。 在意识即将远离的时候,只看到那一只枯枝一样的手。 再次醒来之前,最先苏醒的是嗅觉,医院特有的臭味,即使很淡,秦阅仍觉得难受。 眼珠转了转,有点涩,泪腺分泌出眼泪缓解了这种感觉,然後才睁开眼睛。 “秦阅。” 叫他的是他的爷爷,他的声音比一般人大,洪亮,有力,即使他对著最喜爱的孙子,已经足够温和,但是在普通人听来还是会觉得严厉。 他的眼睛慢慢看的清楚了,爷爷坐在最靠近他的位置,然後是他的父亲,母亲,还有几乎所有的亲戚,可是他们不敢离秦阅太近,远远的看著。 父亲和母亲的头一直低著,就象平时爷爷对他们训话时一样,只在秦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