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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位……钟小姐。”阮黎安还是提到了钟弥。 温徒没说话,也没动。阮黎安刻意停顿了一下,看他的反应。 阮黎安还是担心的,他害怕阮宥的覆辙,对温徒需要更多的顾忌。他不能再逼急第二个儿子。 “我相信你应该是明白的,到了我们这个阶层,婚姻就像是一场生意,利益才是首要考虑的因素。感情是奢侈品,有最好,没有的话,你也可以从别人身上找。我们这个圈子里,大部分人都是这样,只要不出格,家里的那个,基本都可以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跟徐小姐在一起,也不一定就需要放弃钟小姐。”阮黎安怕他不懂,把话说得更明白了一些。 而温徒静立了片刻,问了他一句话:“您当年对我母亲,也是这么打算的吗?” 猝不及防。 阮黎安震惊过后,连后面继续要劝他的话都忘了怎么说:“你母亲她……她不一样。” “嗯,我知道的。”温徒扭头虚伪地笑了,好让他宽心,“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会让阮黎安看看,他要怎么做。 结束了晚宴,他在宴厅门前送走长辈和女伴,走下台阶。司机早早等在车前,为他打开车门,他走了几步,脚步顿住。 钟弥一手撑在座椅上,歪过头甜甜地笑,另一手对他挥舞。 他四处看过,才快走几步上了车,一关上门就抱住她,吻过去。 他亲她就像海狮顶球,从下往上,轻轻的,朝前一下一下地亲,她被他顶得往后仰,然后被压在背后的车窗上,他抱她的手往上移过去,护住了后脑勺。 温徒问她:“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顺便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做坏事。”钟弥一看到照片就坐不住了,她高估了自己的气度。 结果一见面就被他占尽了便宜。 温徒本来很担心她过来会被人注意到,但此刻,却一句责备的话也说不出来。她忙碌了一天,一张小脸上带着倦意,眼睛却亮晶晶的,是那么好看。 他心里压抑的不愉快,瞬间一扫而空。 “那你看到什么了吗?”他问。 钟弥摇摇头。 “那是因为我没有。”温徒一手托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揽得更近。 然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她的唇,“但是现在,要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跟大家说声抱歉,今天更晚了。因为日万结束终于有时间出去玩了,不小心浪出了肠胃炎hhhhh不好意思,那么明天开个车吧,是的我就是这么有诚意,到时候请留意作话 34、第34章 ... 他放下遮光帘, 上前吻住她。 司机在前方稳稳地驾驶, 对车厢里的旖旎风光浑然不知,车帘把身后的空间严严实实隔挡开。 钟弥下车时没了力气, 被温徒用外套裹着,扛回了房间里, 想带她去洗洗,帮她脱衣服时却又来了兴致。她承受不住,面色潮红地挠着他的背, 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坏蛋……” “到现在才发现。”他愉悦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把她的小爪子从背上捉下来,扣在床上,让她动不了。 钟弥不理解温徒的兴致为什么这么好,当她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依稀还能感觉到,他坐在床头, 捏着她的一只手把玩, 从她的手指上传来了冰冰凉凉的触感,不知道是什么,有点痒, 她却连缩回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早晨起床洗漱的时候,钟弥低头拿水杯才发现,在她的左手无名指上,用黑墨水画了一枚戒指。 她愣了愣,牙都忘了刷, 回到床边推推温徒,反倒被他一把拉回了被窝。 “再睡会儿。” 钟弥趴在他胸前,慢慢地抬起左手,放在他眼前:“怎么想起来画这个,这样一来我都不舍得洗手。” 温徒接过她的手,闭着眼睛放在唇边细细密密地吻:“洗掉就洗掉了,等我送你一个真的。” 她把脑袋放下去,躺在他身上,轻轻笑了。 睡不了多久她又急着起了床,这一回温徒也跟着她坐起来,睡眼惺忪地穿着衣服,一度怀疑道:“周六怎么起这么早,昨晚还不够累吗?” “还要修图呢。”钟弥是揉着腰下地的,身残志坚,“我想多花点时间做这个项目,让甲方满意。” 却没想过温徒满意不满意。 他拉过她又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她进洗手间。 钟弥吃过早餐,把温徒撇开,独自在电脑前工作了一上午,还是被钟mama的电话打断的。 一打来就是温柔地数落她:“我不找你,你也不会找我,再久一点,就快没我这个妈了吧?” “妈,我最近太忙了。”钟弥急忙解释。然后就被问起工作来,得知女儿没去找工作,而是自己开了工作室,钟mama也是消化了半天。 “给你买的房子你就这么折腾呀?”她嗔怪道。 “接活了,已经开张啦,您放心吧。”钟弥说着说着,想起来下周要回家一趟的事,还没向她提过。 女儿要回家,做母亲的心里当然是高兴的,而接下来钟弥又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妈,温徒也跟我一起。” 钟mama疑惑:“上次问你,不是说已经分手了吗?” “没……又和好了。”钟弥脸发着烧,随便找了些情侣间小吵小闹的借口,跟她解释了半天,总算是挂掉了电话,刚想静静,就听到背后一句充满玩味的质问。 “分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钟弥傻了一阵,回头结结巴巴地道:“你……偷听我说话。” 温徒是上来叫她下去先吃午饭的,一走近,正好听到电话里钟mama的那一句。他便站在门边,没动。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这孩子语无伦次对着电话撒谎,还挺有意思。 他走过来,捏着她的脸颊rou说:“你说说看,我们什么时候分过手?” “我……我以为,去年我走了以后,就算是……”钟弥越说声音却越虚。 可难道不是吗,几个月断了联系,也算是无声地宣告了吧。她也没说错,所以后来她mama问起温徒的时候,她当时说分手了有什么问题? 然而这些,钟弥一个字也没胆子说,被温徒的眼神吓回去。 温徒把她的两边脸捏到一起:“这事跟我提过吗,那我同意了吗?听好了,我们之间从来没分过手,下次再乱说,我让你下不了床。” 最后那句话确实有威慑力,钟弥感觉自己走路还飘着,听到他那么说,不由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心满意足地牵住她的手,下去吃饭。 钟弥这边加班加点的,很快就给甲方交了样片。 那边拿到样片时也是千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