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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胆 还没出场的鬼: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疯狂摇头) 为戚先生打个广告:十八层地狱,层层好风景,地府知名地标,欢迎您的选择!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今晚梦里见20瓶;可可木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3章 讲究卫生 狭窄的电梯间里,昏暗的灯光忽明忽灭,从排风口徐徐灌进来的阴风带着股难闻的异味萦绕在鼻尖,风声中夹杂着一道哀怨凄楚的哭声,听得人寒毛直立。 戚晏低头凝视了她片刻,终于动了动手指,拖下西装外套,放到她手里。 陆见清盯着手里价格不菲的西装疑惑道:“外面的鬼很难对付吗?” 戚晏挑了挑眉,像是在奇怪她怎么会问出这种没必要的问题。 陆见清:“……那你脱衣服干嘛?”她还以为他是为了打架方便才脱的,怕戚晏不敌,都想好要主动请缨陪对方一起去了。 戚晏自然地答:“这件外套的面料,很容易皱。” 陆见清一下子就领会到了他话里的潜台词:皱巴巴的西服外套穿上身,多影响形象。 陆见清:……您可真是个讲究鬼。 爱讲究的鬼先生不紧不慢挽好了袖子,迈开长腿从容不迫地向电梯外走去,陆见清在电梯里呆着,怕等得无聊,便拿出手机,准备来盘不用联网也能玩的小游戏打发打发时间。 不料她刚打开游戏界面,就听外头传来声凄厉的鬼叫,并着一连串戚戚艾艾的哭求,没多久,脚步声越走越近,戚晏已经拎着那只不幸撞上铁板的鬼魂信步走了回来。 陆见清定睛一看他手里拎着的那只鬼,嘴角顿时抽了抽。 这只鬼魂年纪不大,她哭花了脸,也看不出生前究竟长的什么模样。戚晏似乎是嫌她在手里晃荡碍事,手头又没有合用的道具拿来捆一捆,索性就就地取材,将女鬼的舌头拉得老长,把她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硬生生扎成了一个球。 陆见清:……怪不得她刚刚听见的求救声还是含糊不清的。 戚晏随手把鬼往电梯间里一丢,他刚要说话,结果眸光一扫,就看见陆见清手机上开着那花花绿绿的游戏界面。 戚晏:“……” 陆见清:“……”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让自家老板的出去捉鬼,她一个当员工的却躲清闲猫在这里打游戏,好像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陆见清深刻反省了一下自己,她迅速把手机关了丢进口袋,捧着他的外套朝他走过去:“给,你的衣服。” 戚晏薄唇一抿,不仅没伸手去接,反而直接向她张开了双臂。 他垂下眼眸:“刚捉完鬼,手脏。” 陆见清会意,上前一步尽心尽责替戚晏披上外套,一边很有求生欲地表达出她对老板看法的高度赞同:“是的,我也这么认为,这只鬼徘徊在这种脏兮兮的地方,每天在电梯里爬来爬去,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洗过澡了,一看就非常不讲卫生……” 戚晏听了她的话,唇角抿得更紧了,眼底看向女鬼的余光像是要一脚把她踹进奈河里先涮个几百年。 被缚住的女鬼呜呜地发生含混的声音:不,才不是这样!她明明超爱干净的! 平常没人的时候,她还会偷溜到女生寝室去洗一洗澡呢! 陆见清为戚晏穿上外套,才弯下身去打量被丢在角落里的那只鬼,有戚晏在这儿,她也不用担心会没法从这上去,还有闲心想要伸手拨开女鬼披散的长发去看看她究竟长的什么模样。 她的手还没碰到女鬼的长发,就被戚晏一把拉住。 戚晏皱着眉盯着她道:“你刚提醒过我,这只鬼有多不讲卫生。” “不要随便乱摸,那上面没准还生了跳蚤。” 陆见清:“……”她随便说说而已,原来鬼也会长跳蚤的吗? 戚晏从兜里取出一方帕子,他伸手往上一拂,原本柔软的帕子立刻变得坚硬起来,像是里面被撑了一截棍子。 他把帕子递给她:“别上手,你可以用这个。” 陆见清接过帕子向女鬼探去。 女鬼:“呜呜呜!”我抗议!你们这是对我鬼格的侮辱!! 她的抗议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拨开那些凌乱的长发后,女鬼露出来的脸看上去还很年轻,最多不过十六七岁,她躺在地上奋力扭动,左摇右摆了半天,终于把身后的结挣开。 女鬼眼中闪着怒火,她收回舌头,愤愤瞪着他们,张口第一句话就是:“我才不脏!我经常去洗澡的!” 陆见清:“……” 她还以为这女鬼恢复自由后的第一件事会是找路子逃跑呢。 女鬼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要是跑得掉,她还能这么惨兮兮地被拎来这里么?! 戚晏似乎仍对女鬼的话抱有质疑,他将陆见清拉到电梯间跟女鬼对角线的位置,才勉强对她道:“你想问什么,就这么问吧。” 得亏电梯里空间不大,陆见清心说,否则她想跟女鬼对个话,指不定还得用上个扩音器。 她冲女鬼喊话:“说说看,你是谁,为什么要躲在电梯下面闹事?” 女鬼缩着脖子躲在电梯一角,小声回答她:“我叫李仪芳,生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走不出这栋教学楼,只能一直呆在这里,所以才——” 陆见清敏锐地抓住了李仪芳话里的漏洞:“假设你能去别的地方,就要跑去给其他楼使坏了?” 李仪芳拼命摇头,她就是有那个心,这当口她也不敢认呀。 戚晏扫了女鬼两眼,对陆见清道:“这是只地缚灵。” 陆见清明了地点头,地缚灵她知道,陆老道给她那本整理出来的册子上就有记载过这个。 像李仪芳这样的地缚灵,通常无非是两种情况,要么突遭横死,心中有怨难以纾解,要么就是死前尚有心愿未了,除非达成心愿或者执念消散,否则只能日复一日地在自己送命的地方徘徊,永远无法脱离这片区域。 陆见清问她:“你是有什么没达成的心愿吗?” 李仪芳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应该有的吧……不过我不小心给忘了。” 陆见清:“……” 这鬼做的,连这都能忘。 关于死亡的记忆,李仪芳只依稀记得她那天是从一处很高的地方落下,重重摔到了水泥地板上,却没有幸运地马上失去知觉,而是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骨骼的断裂和疼痛,即使她现在已经死去,但那种痛楚仍深深镌刻在她骨子里,挥之不去。 她心有戚戚:“幸好我掉下去的时候不是脸着的地,现在虽然后脑勺凹下去了一块,不够我头发多,勉强还能遮一遮……” 要是脸着地可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