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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只是……”眼珠子悄悄地看向银环上人。 银环上人眼睛何其毒辣,看靳重焰在秋雪芙交代时,朝刘念递了个得意洋洋的眼神,就知道他之前说的多半是胡诌的。可是事到如今,秋雪芙的话无疑是默认,自己绝不能让她再将银月宫拖下水。 “孽畜!”银环上人突然上前,挥手就是一巴掌。 秋雪芙被打滚了好几圈。 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弟子狼狈的模样,银环上人也是一阵心痛,嘴上依旧呵斥道:“为师平日里是如何教你的?你竟然还会被这些不入流的小人蛊惑了心思!简直丢尽了我银月宫的脸面!” 何鹤林道:“你如何认识他们,为何要他们屠杀凌霄派,一桩桩,一件件,都交代清楚!” 秋雪芙听懂了银环上人的意思,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她已经被逼到了悬崖上,跳下去必死无疑,可是拉着银月宫,怕是连收尸的人也没有了。想到这里,她干脆承担下来了:“不错,刘师兄的确是我和他们一起绑的。但是我并不知道他们屠杀凌霄派,我若是知道,打死我也不会与他们为伍!” 靳重焰道:“为何绑架刘念?”这件事让他耿耿于怀许久,怕问出来增加刘念的担忧,只好一直闷在肚子里。可是闷得越久就越不安,好似天下之大,到处都能跳出几个人来与自己抢刘念。 秋雪芙道:“听说,是为了送人。” 送人二字一出,靳重焰整个人都炸了。 要不是刘念眼疾手快地拉住他,他几乎要将秋雪芙撕了。 秋雪芙被他狰狞的脸色吓一跳,忙道:“我也是听他们说的。好像是送给什么云老祖。” 刘念道:“摩云老祖?” 秋雪芙连忙点头。 刘念:“……”他和摩云老祖应当是八竿子都搭不上关系的吧?为何要绑架自己? 听到是摩云老祖,靳重焰也露出了微妙的脸色。很显然,以摩云老祖对袭明的迷恋,他绑架刘念,绝不会是什么正常的理由。 秋雪芙道:“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真的,我是因为他们许诺我,若是成功将刘念偷出去,就送我一百上品灵石。”为了给银月宫脱罪,她也是拼了。 银环上人脸色极为难看,眼中却闪过一丝淡淡的欣慰,嘴里说:“胡闹!为了区区一百商品灵石,你竟然出卖朋友!” 秋雪芙跪在地上:“请师父恕罪。” 银环上人对着木屋说:“是我太娇惯她,才养成她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她既为我银月宫的人,即便犯错,也该有我银月宫来罚单,还请真人准许我将她带回去严加管教。” 何鹤林道:“凌霄派上下几十口的命难道不算了吗?” 银环上人冷笑一声道:“凌霄派虽然不是大派,却也不是一个筑基期弟子就能随随便便使唤人灭掉的!凌霄派弟子证言不足采信。” 何鹤林见凌霄派大弟子眼睛不敢看她,心中有数,淡然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满。” “是啊,话不要说的太满。”银环上人突然朝天空看了一眼,“听说贵宫的平山上人正在渡劫?依我看,这不是普通的雷劫吧。通天宫执道修牛耳,若是让人知道通天宫的长老是个魔修,怕是让天下道修都为之心慌。” 何鹤林冷冷地看着她道:“我通天宫一向行得正坐得直,不惧流言。” 他这么说,银环上人倒真的有点急。她对秋雪芙绝不像现在看上去的那样无所谓,到底是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她很多时候都将她视为自己的孩子,此时自是全力营救。 就在她思考如何打动何鹤林的时候,平云突然开口道:“既然是银月宫的内务,我们也不便插手。就请上人带着她离开通天宫吧。” 银月宫的人不信有这么好的运道。 尤其是银环上人,心中不住地怀疑这下面是否隐藏着什么阴谋,直到秋雪芙被送到她身边,她也没有什么喜悦之情。好在有灵禽上人在,他是个直爽人,拍拍秋雪芙的肩膀,直接带着人下山了。 第71章 双宫斗,渔翁利(十) 从头到尾脸色极差的何鹤林等银月宫所有人走后,才道:“银月宫阴谋算计我通天宫,有一即有二。师父此举,无疑是纵虎归山。” 平云真人道:“重焰,你带刘道友先去歇息吧。” 靳重焰知道平云真人特意支开自己,只好带着刘念下山,走到半路,依稀能听到平云真人道:“修道者,道为重。银月宫心怀旁骛,荒废正业,自取灭亡,我们不必理会。” 何鹤林道:“平波师叔……” 后面走远了,也就听不清楚了。 离开清影峰,靳重焰回到雾缭殿。他不在,平日有外门弟子过来打扫,里里外外都很干净。 靳重焰拉着刘念回房。 刘念看着房中的床,立刻往后缩。 靳重焰回头,一脸倦容:“阿念,我一夜未睡,困得慌,你陪我躺躺。” 出窍期的修士怎么可能一夜未睡就困得慌! 刘念道:“我外面的榻上睡。” “哪里有榻?”靳重焰左手五指一收,外间结结实实的榻结结实实地碎了。 刘念:“……” 靳重焰在床边坐下,搂住刘念的腰,用脸蹭了蹭他的小腹。 刘念一惊,侧身挡了一下。 靳重焰本是无心之举,见状眼睛一亮,伸手往他的小腹探去,吓得刘念一下子挣开他的手,跳到了床上。 “既然你这么急,我们就早早地安歇吧。”靳重焰笑眯眯地放下床帐,将两人围在里面。 刘念注意到床帐一放下,床上的灵气就浓郁得多,讶异地抚摸床帐:“这是法器?” “喜欢就送给你。”靳重焰顿了顿道,“连床带人一起送给你。” 刘念飞快地缩手,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不知所措道:“我,没有地方放。” 靳重焰看他满脸慌张就知道误会了,现在的自己恨不得将所有最后的东西都捧到面前讨他欢心,怎么可能计较区区一张床帐,他难受是因为不知道刘念何时才能完全解开心结。 刘念看靳重焰眼中流露难过的神色,才意识到自己想岔了:“或者你借我几天,我研究研究怎么炼制。” 靳重焰眉毛一扬:“你做个鸳鸯床帐吧?不,鸳鸳床帐。” 刘念红着脸:“我不会。” “你会。” “我不会。” “你会……”靳重焰一边说,一边滚进刘念的怀里,仰头无辜地看着他,“阿念什么都会。” 刘念:“……” 靳重焰伸手把玩他的腰带。 刘念心惊胆战,生怕他一用力,将自己的腰带解下来。 靳重焰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