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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让玻璃尖扎到自己的rou里,流出了血,好提醒自己要清醒、要冷静。 夏易正被酒精侵蚀,醉醺醺地,跟他说话也说不明白。傅玲擦擦眼泪,看着狼狈的玻璃碎,觉得自己更狼狈。 她转身走向门口,想要离开这里。夏易却忽然喊住她。她转过身,心里抱着一丝希冀,想着只要夏易哄她一句,她就既往不咎。 夏易有些站不稳,他靠在墙上,冷冷地问:“你干嘛去给阮心发喜帖?” 还是阮心…… 空调吹到傅玲身上,吹得她心灰意冷。她一手搂住自己的胳膊,另一手更加地握紧了玻璃碎,低着头说:“怎么……我连我自己的婚礼上请哪些宾客都决定不了吗?” 夏易呵呵一笑,“傅玲,你背后使的那些手段别以为我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同意跟你订婚,你心里没数吗?你怎么还好意思请阮心?” 傅玲抬眼狠狠地说:“你就是心疼她、维护她是吧?”她上前一步问:“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你心里就不能给我留点位置?” 夏易嗤笑一声,“少拿自己跟阮心比,你不配。” 说完,他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包间,独留傅玲一人现在原地,手里握着玻璃碎,越握越紧,留了满手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有重头戏!大家一定不要错过! ☆、第二次初夜 下午三四点的阳光,是最舒服的。既没有大中午的猛烈,又不像日出日落时的落寞。可是说是阳光中的谦谦君子,温柔的恰到好处,也充足的令人满意。 私人医院的病房里,靠墙的桌上,每天都有一排新鲜的花。那些都是耿东送给阮心的。阮心说不用换得这么勤,等花凋谢了再买新的就行。但耿东说每天爱你的心情都不一样,所以每天的花也都要不一样。 阮心被他说得甜到害羞,其实哪有那么多说头,不过是耿东想借着花,对她说些情话。 rou麻的情话总是最动听的。阮心靠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好天气,傻傻地笑得好甜。 如果不是杨荔在她小腿的护具上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觉得这真的是一个可以称得上“唯美”的下午。 “我爱车震,耿总爱我,对我来说,妖艳贱货算什么。”杨荔在阮心的护具上瞎写到,最后的落款是:登上过全球头条的车震女王。 阮心皱眉,她努力地想无视杨荔的存在,却做不到。她忍不住说:“亲爱的,你就别乱写了。万一让人看到多不好,尤其是万一再被记着拍到,估计又得上一轮头条” 杨荔盖上笔帽,大咧咧地说:“怕什么?你跟耿大总裁是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况且一会儿你就要换新护具了,不然我能这么瞎写吗。” 阮心被杨荔说得脸上一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该说什么,门外就传来“叩叩”两声敲门响。 门被打开,是耿东推着轮椅,站在门外。杨荔爽朗一笑,“说曹cao,曹cao到!” 耿东把轮子推进来,笑着问:“在说我什么?” 杨荔调侃道:“阮心在说那次车震失败好可惜。” 阮心一听,看到耿东在笑,拿起一个抱枕,就扔向了杨荔。杨荔一躲,抱枕越过杨荔,砸向了耿东。耿东大手一接,放到了轮椅上,一看当靠垫正合适。 阮心看了看耿东,又捉急地对杨荔说:“你瞎说什么呢?”万一他当真了怎么办? 杨荔耸耸肩,看看轮椅,又看了看墙角的拐杖,佯装不满地说道:“耿大总裁,你这是存心拆我台吧?我刚给心心买了双拐,你就添了个轮椅,在无产阶级面前炫富,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阮心吐槽道:“谁家的无产阶级还有好几套房子的?” 杨荔转头敲了她一个栗子,骂道:“这还没嫁人呢,你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亏我还下血本给你买的赵本山同款,真不值得!” 阮心吐舌装无赖,才不管死党的贫嘴。 耿东心想:“怎么没嫁,她上辈子无名指上可是戴着属于他们的婚戒呢。”他看着阮心和好友斗嘴斗得挺开心,自己还有好多事没处理完,就先跟杨荔告辞,跟阮心说晚点再来医院陪她。 耿东走后,杨荔琢磨了好一会轮椅,还帮阮心试坐。发现现在的高端全自动轮椅做得跟变形金刚似的,功能堪比高达。这让杨荔突然觉得腿瘸了也不是那么的不幸,但同时她还有了另一个污力十足的联想。 杨荔一边摆弄着轮椅,一边问阮心:“你看这个金属质感的轮椅,像不像H 漫里的妇科诊疗椅?” 阮心昂头,受不了这么不正经的女人了。杨荔哈哈大笑…… 天黑时,耿东回到阮心身边,杨荔跟他交完班后,潇洒地挥手走人。 阮心被杨荔拿着耿东调侃了一下午,等晚上再见到耿东时,不自觉地就联想起了那些黄段子,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再直视耿东了。 输液时,耿东坐在床边打量低着头一脸娇羞的阮心,问道:“你今天怎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阮心摇摇头说:“没有啊……” 耿东捏起她的下巴,让阮心不得不与自己对视。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不纯洁,看得她心跳加速。 阮心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你想什么呢?” 耿东反问:“你觉得呢?” 阮心一眼就看出来了,连猜都不用猜。她嘴角轻轻勾了勾,又马上绷回去,壮着胆子说:“你过来点,我告诉你。” 耿东剑眉一挑,往前挪了挪。但阮心嫌远,又朝他勾了勾手指。耿东再往前挪一点,还把身子往前倾。 阮心左手打着吊针,右手往前身勾住了耿东的脖子,把他勾到自己面前来,让他与自己鼻尖贴着鼻尖,用着比平时多了一丝沙哑的声线说道:“你是不是想对我做一些不太礼貌的事情?” 耿东贴上她的唇说:“不止是一些。” 他吻上她的唇,吻得热火朝天。 阮心把手伸到他领子上,鬼使神差地解开衣扣。 耿东低头看了看她正作恶的手,笑着问:“现在是你在对我不太礼貌的事情吧。” 阮心指尖在他胸口轻轻抚过,反问道:“那你想不想让我继续做下去呢?”情到浓时,阮心像被打了肾上腺激素,胆子比平时大多了。 耿东继续吻她,吻到她快喘不过气时,才放过她,离开她的唇,说:“不想。” 阮心身子一僵,睁大了眼睛看着耿东,以为他喜欢矜持的女生。 耿东往她腿上一模,隔着裤子一路摸到腰间,大手钻进衣服里再一路往上摸。摸到高耸的地方时,贴着她耳边问:“你自己解开,还是我帮你。” 阮心胡思乱想后,回答说:“你、你来……”这样算不算矜持?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