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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如坠冰窖,面色青白,喃喃道:“是真的,是真的……” 来人莫名其妙,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是真的?” 游方神经质的看着自己胸口,突然道:“没事的,我还有救,我是来恕罪的,我还有救的……” 莫念骄派过去的人一五一十的跟莫念骄形容游方的反应,莫念骄被他的形容给逗笑了,笑出了眼泪才堪堪停止,他擦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道:“派人盯着他们,在适当的时候,将东西递给他” “是” 不错,之前游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莫念骄布置的,地点就是静安寺后头一间荒着的侧殿,这还得多亏了静尘昨天拿过来的书,若不是看到了那本书,莫念骄还想不出这个办法。 至于那些地狱啊,鬼火啊,这可多亏的系统了,当然了包括游方胸口上的往生花。 这样一来,对付左相便不用他出手了,这可多亏的静尘,莫念骄愉悦的想着。 于是下午静尘来时,便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优待,起码莫念骄脸上一直是挂着笑的,而且还不是以前那种。 静尘问道:“公子今天很高兴。” 莫念骄没有否认,笑着点点头道:“是啊,确实很高兴,所以……呐,给你。” 静尘看着莫念骄递过来的糖葫芦,上面裹着一层厚厚的糖浆,看起来十分香甜。 静尘接过,咬了一口,好甜。 “公子能天天这般高兴吗!”公子笑的很好看,好看! 莫念骄以为静尘是天天想吃糖葫芦,道:“小孩子,糖吃多了,会长虫牙的。” 静尘默默啃着糖葫芦,并不解释,待到静尘将外面的糖衣咬掉后,便咬到了山楂,瞬间被酸的皱起了脸。 莫念骄见状问道:“酸吗?” 静尘皱着脸,诚实的答道:“酸”,顿了一会道:“好吃。” 莫念骄听着后面那句好吃,面色怪异的看了眼啃的认真的人,心道:刚刚脸都快皱成一团了,还好吃?小孩子真奇怪。 这边游方确认自己昨天做的不是梦后,第一个下手的便是自己亲近的一个仆从,那仆从为他做了不少龌龊事,身上也有好几条人命。 游方在仆从不注意时,用打碎的杯子亲自了解了他,看着仆从死去后,游方连忙扒衣查看自己胸前花,只见花的一瓣,若隐若现,最后,也只是比其他花瓣淡了些许。 游方看着喜忧掺半,喜的是,自己确实可以恕罪,忧的是这要多久才能恕完罪。 不多时,京中便传出好几起凶杀案,虽然死的皆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但也不免人心惶惶。 莫念骄听着京中的好几起命案,慢悠悠的饮了一口茶水,看着远处的绿水青山,暗想,这游方的动作着实快,他也该下山了啊! ☆、第 51 章 左相府内 下方的人战战兢兢的跪在下面,左相坐在上面并未出声,无言的安静的压抑在下方的人身上。 左相看着下面的人递上来的暗报,慢悠悠道:“当初,你是跟本相说游方已经身首异处了是吗?” 下方的人根本不敢出声,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好躲避左相平淡的目光。 带着左相下面时间长一点的人都知道,左相现在越是平静,后面受到的惩罚也就越重。 左相看着下面缩手缩脚的人,平静的问:“怎么不说话。” “……是” 左相将手上的信纸甩下去,砸在跪在地上的人脸上,问道:“那这是什么。” 跪着的人,也就是当初追杀游方的人的首领,捡起地上的纸看了下,上面写着,疑似发现游方的踪迹!于京中西街发现游方杀了一恶霸! 一条条关于游方没死的信息一条条砸在首领的心头,他震惊道:“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他掉下了悬崖!” 左相闻言眼神更冷,“哦,你不是跟我说他被你斩、杀了吗。” 首领顿时便警觉说错话了,面颊上生了冷汗,这样一来,左相是定然不会放过他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首领眼神一冷,便朝着上方的左相扑了过去。 就在他快要接近左相之时,却见左相没有丝毫慌张,反而笑了起来。 有诈,还不待首领细想,便没了意识。 左相嫌弃的看着首领死不瞑目的头颅,随意道:“扔出去,看着心烦。” 一招便接近了首领的人,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便见厅堂清理的干干净净,宛如没来过首领这个人一般。 左相想着下面的人传来的消息,心烦的很,道:“让人去联系游方。” “是” 当游方接到左相的信时,正在擦刀上面的血,听到左相类似示好的言语,游方面无表情,若不是左相,他现在也不会是这般田地。 只是,他需要左相的势力,不然依照他这种速度,就算他能寿终就寝,也是做不到的。 来报信的人见游方点了头,便以为游方这是同意了左相的示好,顿时便松了一口气,只是他这口气松的为时过早,到死的那一刻他都不明白,为什么游方这样突然的便杀了他。 左相得到派出去的人没了的消息,倒也不惊讶,游方的性子,他清楚的很,要是那人活着回来了才是怪事。 莫念骄的人见游方越来越焦躁,便觉时间到了,将莫念骄一早吩咐过的书通过其他渠道到了游方手里。 游方捧着手里的书,看着上面的一行字,眼神越来越亮,他想他应该去试上一试,若是真的,那么他大概只需要…… 被惦记上的左相丝毫不知,还在想如何将游方手里的东西拿过来,好除了这个后患。 当晚,天牢中,户部尚书冷眼看着牢中一副纨绔像的人,那人被他这么看着也不怕,无比懊恼道:“我只是玩了个女人而已,不用这般兴师动众吧,还把我关到天牢里来!” 户部尚书冷声道:“你随便玩个人便将人给玩死了,你要是认真起来是不是连我也可以打!” 里面的人笑嘻嘻的道:“爹,不就是个贱民吗,给点钱打发来了不久好了吗。” 户部尚书听着他这话,气的胡子都在抖,怒道:“你当人命是什么!说杀便能杀,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青年闻言,疑惑道:“我不过就是不小心,爹你便这般骂我,你还想不想我这个儿子了!” 户部尚书闻言差点没气的背过去,推开过来搀扶的人,怒道:“我恨不得从来没有过你这么个儿子!!!” 一旁一直没出声的贵妇人闻言责怪的看了眼户部尚书,道:“老爷你说什么了,这可是咱们唯一的儿子啊,你不疼他谁来疼他。” 转头便对里头吊儿郎当的青年道:“好了,你也少说点,你先在这里待几天,几天后,你爹便会将你捞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