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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屁股下面的披肩扯出来披上,保持贵妇形象:“你怎么这个点来了?” 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徐放立马坐直:“堂姐。”他看了戎黎一眼,表情不情不愿,“容老师。” 徐檀兮应了徐放后,对张归宁说:“有件事想问问二婶您。” 口吻过于严肃,张归宁有点慌。 徐仲清怕老婆露馅儿,赶紧把她到身边:“去书房说吧。” 书房在一楼。 “唐姐,”落座之后,张归宁吩咐佣人,“沏壶茶过来。” 徐檀兮拂了拂裙摆,坐下了:“不用了,我不是来喝茶的。” 张归宁更慌了,就别把“我心虚我做了坏事”写在脸上。 她开始抖腿了,一慌就抖,控制不住。 戎黎全程不说话,坐在徐檀兮身边。 “二婶,”徐檀兮语气从容,“医院大火的时候,是谁救我出来的?” 张归宁低头不看她,手很做作地去摸的披肩,装淡定:“你前两天不是刚问过了吗?” “嗯,是问过了,我再问一次。”徐檀兮不紧不慢,“是谁?” 张归宁超大声:“萧既!” 徐仲清:“……” 就好此地无银三百两。 徐檀兮不急,慢慢道来:“我下午去见了那几个‘目睹’过萧既把我救出来的护士。” 那几个护士,张归宁都塞了钱。 当初为了戏演得更逼真,她特地找了几个护士给萧既当群众演员。那几个护士还不错,戎黎那个捡漏的去封口的时候,她们都顶住了。 张归宁相信她挑群众演员的眼光,不慌,腿别抖,别抖! 张归宁把手压在腿上:“她们怎么说?” “说是二婶您的吩咐。” 叛徒! 张归宁梗着脖子:“我、我吩咐什么了?” 徐檀兮耐心很好,也没发脾气:“二婶,萧既已经坦白了,您不用再兜圈子。” 叛徒! 张归宁紧张地吞了一大口唾液。 徐仲清小眼睛看了老婆好几眼,他心疼地拍了拍老婆的手,两个绿豆眼炯炯有神,一副“有炮火冲我开”的表情:“你别逼问你二婶,都是我的主意。” 徐檀兮看向他。 他视死如归的样子:“车祸之后,律师公布了老太太的遗嘱,股份基本全给了你,我们二房就施舍了个零头。”说着他也好气,“你和檀灵在医院说的话我跟你二婶都听到了。” “我和檀灵?”徐檀兮倒没想到徐檀灵还掺了一脚,“说了什么?” 张归宁抢了话:“你说我们二房都是废物,拿到了股份就要把我们从集团清出来。” 所以他们才动了歪脑筋,让萧既去骗她的股份。 “您听见我亲口说了?”徐檀兮问。 徐仲清回想了一下:“檀灵说的,但你嗯了一声。” 徐檀兮有点无奈:“二婶,我当时的精神状态您不清楚吗?祖母刚去世,我有那个闲功夫管公司吗?我跟与徐檀灵又何时那么要好了?会跟她说这些话?” 不聪明的夫妻俩一愣一愣的。 “之后呢?” 张归宁心虚地看了徐檀兮两眼:“医院发生火灾之后,你一直做梦,叫也叫不醒,还胡言乱语,一会儿说容什么离,一会儿说什么什么大火,还时不时猫叫两句,心理医生说你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是得病了。”她声音越来越小,“当时你小舅舅还没赶来,温家老爷子好像是故意瞒着他,你爸忙着接手公司,你妈人都看不到,没人管你,我们就……就收买了你的心理医生,让他给你做了催眠,也没有完全瞎编,都是你说的胡话,我们就换了个芯子,把萧既套进去了。” 当时的效果很显著,她还主动跟心理医生说了那个“容离”,说他爱吃草莓味的糖。 张归宁就给萧既卖了两袋草莓糖,让他叼着去徐檀兮面前吃,还让他在采访的时候,透露自己的本名。 不过徐檀兮出院了,去了祥云镇,就是这么机缘巧合,戎黎的的确确地捡了个漏。 徐檀兮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了:“我是怎么从火里出来的?谁救的我?” 张归宁说:“没有谁救你,你自己从火里走出来的。”对了,她想起来了,“有个消防员给了你一顶帽子和一条毛巾,那个消防员叫什么来着,小容还是小什么的。” 那个消防员,他叫戎鹏。 第228章 檀兮收回徐家,收拾白莲母女 徐檀兮没说话。 张归宁心慌慌,偷偷地瞄她的脸色:“我知道的都说了。” 她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表情。 徐檀兮望向徐仲清:“二叔,”她简单地告知一下,“我明天会去公司。” 徐仲清瞪大了他的小眼睛:“你要回来管事了?” 徐檀兮说是。 “我父亲年事已高,不便再cao劳了。” 这是要改朝换代啊。 徐仲清立马脸一横:“你不能赶走我,虽然我股份少,但我好歹也是个股东。” 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讲道理:“医院的事是我跟你二婶做得不对,但我们也给你请了心理医生啊,不管怎么样,你病总治好了。” 徐檀兮只是听着,没有表态。 她不说话,徐仲清心里更没底了,气势强不起来,声音越来越弱:“你要是容不得我,我不管事好了,就挂个虚职,你也不用给我工资,我拿股份分红就行了。总之你不能解雇我,你要是解雇了我,那些富太太又要嘲笑你二婶了。” 最后一句戳到张归宁的痛了,她超级憋屈:“哪里止嘲笑,她们过分死了,每次合照都让我站角落,有时候还把我p掉,打麻将的时候还嫌我嗓门大。”更过分的是,“你妈每次合照都站c位,我一次都没有过!” 好气! “二叔二婶。” 夫妇两个弱弱地答应。 因为他们二位着实不太聪明,徐檀兮还是要再明明白白地解释一次:“和檀灵谈话的不是我,我从未想过要赶你们二房出公司。” 张归宁骂徐檀灵小坏蹄子。 “那现在呢?”她绞尽脑汁地给自己说好话,“你也不能只看坏的,我们也办了好事啊,要不是我们使坏,你男朋友也捡不到漏,你们现在这么恩爱,我也算得上是半个红娘。” 虽然是强词夺理,但张归宁觉得自己太聪明了,这种开脱理由都想得出来,简直是聪明绝顶的奇才。 果不其然—— 徐檀兮松口了:“这件事我不会追究。” 张归宁惊喜:“真的?” “但是下不为例。” 徐仲清和张归宁都是头脑很简单的人,有小算计,但没有大恶之心。他们那么想得到股份,但徐檀兮生病的时候,还是给她请了心理医生,她住院期间,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