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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都变了调,这时他猛地抽出去,嘴里喊了声怪怪的“呀”,接着一溜温热从尾骨淋至颈后。 等他给我擦干净,我气都不歇一口,让他打开手机电筒给我,把被子掀到一边,撅着屁股转圈在床褥上找。 我只找到几处水印,没见传说中那点红。 060 语音信箱与值班室·四 我记不清当晚究竟做了几次,总之彻夜未眠,一晚上的时间完全没浪费,能用的体位张征全给我招呼一遍,我也尝到jingye是个什么滋味儿。 并不好喝,却甘之如饴。 最后一次擦净他给我的黏腻,到了我该出发的时间。 东北一月的早上五点半,天还是漆黑的,又冷,坐上客车那一瞬,我心里很复杂,既想快点回去,又舍不得回去,不想回家面对未知的情况,舍不得他给我的癫狂。 在路上和张征短信聊天,我再次问他:“你真的相信我是处女吗?” 昨晚我没看到期待中那点殷红,虽然知道这不是百分百有的玩意儿,但也莫名失落得难受,也担心张征误会,认为我骗他自己是处女。 是不是处不是主要的,我在乎的是信任,我没撒谎,他若因此不信,我也百口莫辩。 张征从第一炮结束便喂我定心丸吃,短信里依旧耐着性子哄我。 “我信,真的信。” “为什么呢?有依据吗?” “我看得出来啊,这个装不出来的,别看你叫得sao,还主动,可你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老多反应一看就是第一次,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我知道,我也信你。” 好吧,他说信就信吧,反正现在我不是处女了,以后也不是了,像丢掉一个包袱,不知哪儿来一阵轻松。 这点轻松转瞬即逝,因为收件箱里堆满了各种人问我在哪儿的短信,我不得不逐条点开看,越看心越沉。 到家该怎么面对我妈呢,我不知道。 该面对的总无法逃避,只能尽力逃避,我掂量几下躲去了姨妈家,想着一旦我妈骂上门,姥爷护犊子,能帮我拦着点。 意料之外,我妈找上门后没像往常似的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也没阴沉个脸让人不敢直视,而是面带微笑问我:“你昨晚去哪儿了?干嘛去了?跟谁在一块?” 我死鸭子嘴硬,贯彻自己编的谎话,“我不都发短信告诉你了吗?” 我妈摆出了标准公务员服务脸孔,毫不客气拆穿我的谎言,且那些话我至今回想起来还觉得恐惧。 “我昨晚联系了你们寝室所有同学的家长,人家都说孩子没跟你在一块。我们联系老多人了,都说没看见你。你说你在威尼斯花园,我和你爸就去威尼斯花园了,在小区里转悠到十二点多,就等你回电话,出来,我们接你回家,或者你在谁家,我们去看看你在不在,确认你安全,我们就走,不管你玩。” 不管?这是不管? 前一夜的快乐顷刻荡然无存,只剩当时满腔愤怒。 本来我还打算坦诚说我见网友去了,至于发生过什么我也不怕告诉爸妈,反正生米煮成熟饭,他们要想找张征闹,先过我这关,反正我是不会给他们留一点线索一点证据,而且我成年了,他们师出无名。 我撒谎,我肯定不对,但他们这个做法就不恐怖么?一定要对我掌控成这样?孩子小的时候撒手不管,攒到大了开始凑一堆儿管上了? 想要实话,抱歉没有。 我妈最擅长的就是微笑和蔼地逼供,我在那天也练出了嘴硬功夫,一口咬定,我在网吧包宿来着,上了一宿网,打游戏,聊天,高三压力大,就想放松放松,能有一天谁也不搭理、谁也不管我的日子。 她自然是不信,可又能怎么样?我人好好地在面前站着,全须全尾,没缺胳膊少腿,只是形象有点邋遢,明摆着没洗脸没洗头,眼睛上还粘着眼屎,确实像从网吧通宵出来的德行。 不信也得信。 当天晚上,我真的跑到网吧玩私服,我妈见晚上8点多我还没回家,又来电话温柔地问我:“姑娘,在哪儿呢?” 从前她绝对不是这个语气。 我在网吧,也如实告诉她,她又问哪家网吧呀,我又如实报上网吧名字。 不到20分钟,我妈就带着我爸出现在网吧,跟两尊门神似的,一左一右站在我座椅两边。 我明知故问,“你们咋来了?” “啊,就来看看你。” “我游戏打完就回。” “行,那好好玩啊。” 身边坐着的小哥全程目瞪口呆,等他俩走了,问我:“你爸你妈啊?” “嗯。” “真关心你。” 我点开上机系统,给他指指余额。 “关心我为啥不把网费给我存十块钱的。” 他们仅仅想掌控我一举一动而已,不乏关心成分,只是关心得过分。 元旦假期结束回到学校,我他妈出了大名了,寝室的同学个个跟我吐槽,元旦当晚我妈是怎么挨个给她们打电话打到凌晨,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又是一顿审讯,初中班主任和同学也致电把我好顿慰问。 我对室友们实话实说,“我找男人睡觉去了。” 该说不说我室友个个够意思,我跟她们坦诚,她们守口如瓶,没人告状,也没人乱说。 但我多少有点怕了,乖巧了好一阵,一直到寒假结束再开学,高考倒计时变成两位数,我才研究怎么能再见张征。 这期间我拥有了第一台电脑,不是爸妈觉得我是得有台电脑,而是他们不想我去网吧,就算打游戏,也要在她们眼皮子底下打。 我不吃骨髓,但知食髓知味,被家里封印的日子,我想张征想得要命,确切点说,是想和他zuoai想得要命。 缠绵前戏,癫狂高潮,下体被火热硬物贯穿,灵魂几乎被快感一分为二的致命销魂,我还想要。 想想当时自己也算老实,只想怎么和他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