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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难不成想给我朗诵一首诗?啊——白云,黑土向你道歉,来到你门前,请你睁开眼,看我多可怜…… 我赶紧捂住小心口,“你有事说事,别这样式儿的,我突突!” 好似做了半天心理建设,G运了口气缓缓开口:“我微博确实没我照片,但你现在不是见我真人了吗?看到半张脸你就愿意赴约,那现在你看的是囫囵个的我了……你今天状态咋样?” 呦,还把我之前说的话圈出了重点!我一听他这是想约我啊,想看看今天的你我能否完成昨天的故事,他这张旧船票还能否登上我的破船! 我当天状态尚可,有日子没开荤正想碰点腥的,又吃饱喝足略有点思yin欲,应了G本也无妨,可那张脸着实让我看了性冷淡,于是回答他:“今天我也没刮阴毛。” “酒店有剃刀给你用,我给你刮都行。” G这话的中心思想明显得不能更明显了,再顺着话往下说我肯定掉坑里,必须转移斗争大方向! “还有问题么?你还要请教啥?” “要请教的还有挺多,可都不能在这提,得到床上问。” 妈的,颜值不突出,sao气倒出类拔萃,要不是看在夫妻肺片毛血旺水煮鱼灯影牛rou白灼菜心以及三碗米饭的面子上,老子非怼死他不可! 吃人嘴短,我再想拒绝也得委婉,“给我个必须跟你来一发的理由。” “你欠我的。” “我就鸽你一次,你记我三四年?!” “并不是鸽我这么简单,等你那天晚上,我怕突然有工作要离开而错过你,我关了工作号码,结果错过三通重要的越洋电话,损失了大概八九百万吧。” 我一听就炸了,“这账也算我头上?粘包赖啊你!” “就算粘包赖吧,让我赖一次行么?这一炮可值八九百万呢。” 贪小便宜吃大亏,老话诚不欺我,世上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啊李憨批,一顿川菜给我吃出饥荒[1]来了! ------------------------ [1]名词解释:饥荒,东北话指欠债、债务。 039 恋恋巴宝莉·四 后来如何,当然是我从了G,只当背水一战,别让我背锅就成。 虽然这口价值八九百万的锅背得实在冤枉,但我是这么想的,满足G就能甩掉他的粘包赖,省得再见面他还拿这事点哒我,那么cao一下可行。 至此我才发觉从见面到吃饭,再到提到doi这事,一切似乎都在G的计划内。他提议来的这家川菜馆所处位置在一商场内,商场又和同一集团的下属酒店紧紧挨着,这顿饭吃完都不用折腾司机刘哥一趟,用不着走多一会儿就到酒店里。 我一路胡思乱想间隙,打开微博视jian了下G,得知他三年内从就职的服装集团小中层火速蹿至子公司高层席位,领着副总级的薪水,而他和我同龄,当年也才30岁而已。 还真是个青年才……不想说“俊”字! G有这样的脑袋瓜,算计我还不是一个来一个来的!我宁愿一切只是碰巧,不然我好方啊! 我还是那句老话,既来之则cao之,事后两不相欠(虽然我真不觉得欠他啥),打一炮可以,多来两炮我也不在乎,只要G以后别再提鸽他那档事,万般皆随缘。 酒店档次不低,备品袋里的剃刀都比我自己买的好,一进屋我就钻进浴室,噼楞扑楞脱光溜的动手给下体除草。我早就练出了“盲剃”手法,剃阴毛无需照镜子,只要腿分开得足够宽,就绝对不会误伤到我的小蝴蝶rou。 正刮得仔细专注,我忽然察觉哪里不对,下意识一抬头,见淋浴间的门不知何时开了条缝,G把眼珠子贴在门缝中间盯盯看着我手里的动作。 “我cao!你干jiba啥!”随着我受惊爆粗口,腿本能地往里一合,手也跟着一抖,唰啦一下给大yinchun和腿根交界处划了条口子,当场见血! 剃须泡沫刺激得伤口嘶嘶啦啦疼,被吓到的小心脏库咚库咚跳,G却嘿嘿笑了一声,掺了点撒娇语气说:“偷看呀,我想偷看嘛。” 他这语气真不像有恶意,反而带着明显调情意味,可我就是被吓到了啊,我怕人偷窥啊,而且刮阴毛这种标准隐私行为连我男朋友都没亲眼见过,他这么做在我看来无异于侵犯。 “偷看你妈了个逼!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吓死你爹了!” 许是G以往经历过的女人都挺满足他这么做,或者她们也不刮毛,再或者是奔他钱来的,什么都能忍,他没想到我会暴怒成这样,一时间愣在门口被我骂得不知所措。 我恼羞成怒把门关紧,顺顺气觉得还是别闹这么尴尬,又把门“呼”一声打开,冲还愣在门外的G嚷嚷:“我告诉你,我讨厌被人偷窥,所以别跟我玩偷看py,再敢这样信不信我拿剃刀也能把你蛋割了!” G一通小鸡啄米式猛点头表示他错了,再也不敢了,最后指着我股间问:“都出血了,还能干吗?” “干!就当老子再破回处!” 随即我关严了门忍着刺痛继续完成剃毛大业,毕竟刮得半拉咔叽难受的是我。G在门外说了句他出去一下,我完事他还没回来就等一会儿。我随口答应着,心里吐槽有钱人是不是都有点变态。 我不愿意百无聊赖干等,故意磨磨蹭蹭洗了好一会儿澡,出来时候G已经回来了,衣服脱完挂得板板整整,裹着浴袍在床上等我。 嫌浴袍太大,我把G的上衣套到身上,正好盖住屁股,也是这时才发现,他全身行头从头到脚都是Burberry。 我记挂腿根还出血怕弄脏床单不敢往床上坐,他起身扳倒我放平了,直接把腿掰开,搞得我像个在做搔扒反射实验的青蛙。我猜他这样是要直接攻占城池,忙闭紧了眼睛等着城门失守的疼,却只觉得腿根一凉。 G给我的伤口贴了个创可贴。 唉,让我说他点啥好。 他打量着我刚除完草的软组织地区,轻轻摸了摸创可贴说:“本来我都改注意不想干了,但你坚持要干,那这口子就得挡一挡。” 是我坚持要干的吗?还真是。 “那开始吧。”我表示任他宰割。 “教我怎么舔呗?”他拿出学习态度。 “这是你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