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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能是假的,唯独“要射了”是真的,安迪这话刚说完没超过3秒,忽而发力顶送几下,脸紧贴在我的对A胸前长长吼了一声,还咬了我胳膊一口。我一疼,忍不住缩了下小腹,yindao跟着一紧把他夹了下,又拐出他一串受之音。 缓了缓气息,我问还缩在我怀里的安迪:“还想死么?” 他果断摇头。 还真是一炮解千愁,性爱真他妈是好东西,成本低廉,效果显着,一炮打爽了,生死都能置之度外。 原本我们都想再来一发,好好地、完整的、前戏别这么奇葩的一发,无奈安迪妈和170分别打电话催我们回去,我俩只能收拾利索各回各家。 当天他没再联系我,我又没有主动联系别人的习惯,也就当没事儿似的该干嘛干嘛。 一周后,安迪给我发了封长长的豆邮,内容一半是剖析自己,一半是和我的炮后感。在我正想着既然如此那么何时再来一次的时候,我看到豆邮结尾,他说他已经被爸爸安排去那车品牌全球总部学习,人已经在遥远的北欧。 我和他再次约炮的希望落空了,不过也行,至少一个好孩子不再为那点狗血惦记找人杀了他。 几年后我看了,看春夏在小胖子身上,起伏中被对方掐死时笑着却眼中含泪,想我当时计划的杀安迪方案没准儿还真行得通,只是我再没遇见下一个安迪。 036 恋恋巴宝莉·一 有个自恋的问题想问问追本文追到现在的你:有没有想象过我是个啥模样的婆娘? 是长发及腰,走路风sao,眼神浪里透着rou活像绿茶婊?还是看似英姿,实则多汁,一见男人就媚眼如丝? 好吧上面都是我臆想中的自己,现实中的李女士跟上述描述都无关。 本人,短发凸嘴,大头大脸,罩杯对A,腿倒是不短,却建立在牺牲腰的基础上,身高往死了说158cm,体重么,等我量一下……OK,实时体重44.4kg,哇塞真吉利! 就以上数据而言,再细品我也跟魅惑众生无缘,约汉无数全靠sao浪贱———sao浪贱也是种人格魅力嘛! 你以一个好人的标准来看我,我当然是个贱货,但是你要以贱货的标准衡量我,那我绝逼是个可爱善良勇敢大方反正优点很多的贱货啊!(2013年自己的豆瓣状态,如图。) 我不光外貌遍布BUG,人还土气,认识我家老屁之前可谓土得一比,很长一段时间沉迷格子衬衫这类衣服,加上老戴黑框眼镜,天天打扮得像理工男性转。 这回的故事便由一件格子衬衫引起。 时间应该是2015年上半年,老屁去外地工作,170也不再纠缠我多时,每天属于我自己的时间相对充裕,于是在做兼职小姐经纪同时接了我哥手里一个活儿,给某视频网站写toC的稿子。 当时我已有上岸之心,对经纪工作日渐厌倦,写稿子的活并不稳定更不算长期,便琢磨再打分工多挣点钱。 再倒霉的人偶尔也有幸运的时候,在我念叨再找份工作的第二天,工作自己找上门了。 2014年和2015年是微商的鼎盛时期,好像是个会用微信发朋友圈的人就能做微商似的,随之而来的是各种网络营销推广培训班如雨后狗尿苔一般遍地滋生。我某位男粉就经营了这么一家机构,开得风生水起,给我出个看得过去的价,请我过去给人上课。 这些培训班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哪怕稍有点名气也难保没糊弄钱的嫌疑,为啥这么说呢,因为敢把我这种只在门户网地方站工作不到一年就辞职的过气网红请过去当老师,那他妈能是啥正经培训班! 不过我还是乐颠颠去了,挣钱么! 这回故事的男主角是我当时的学生,哇哦,终于要睡学生了,自己的学生! 我俩初次正式接触是场“血缘”。 有天我的课被调到上午,我起个大早迷迷糊糊开冰箱找吃的当早点。刚一开冰箱门,一个玩意儿唰地飞出来,接着我右手中指一阵剧痛! 好么,不知哪位合租室友吃完豆豉鲮鱼罐头没把盖子压紧,硬塞进冰箱用冰箱门压制,我这一开门等于给它解除封印,它兴高采烈飞出来,半卷起的金属盖子边缘化作一项独门暗器,给我右手中指来了一口子。 留下的疤至今清晰可见,可见当时割得多狠。 我也是心大,金属割伤居然没想着去打破伤风,洗干净手拿卫生纸加透明胶带简单包扎下,转身把隔夜米饭烫成粥,就着那盒豆豉鲮鱼罐头吃了,之后赶着去上班。 那节的课极其无聊,估计课程是校长抠脚丫子想出来的,居然让我教人做PPT!这玩意难道不是各大中小学微机课就教过的吗?会用微软office的都会用吗?我不是来教人怎么做推广的吗? 那帮学员也是迷,你说都花钱来上课了能不能好好听,一个个要么低头摆弄手机,要么睡大觉,真真让我体验到大学老师们的痛苦。 他们不专心,我也跟着溜号,备课内容全忘,随心所欲吹牛逼,想到啥就哔哔啥,反正也没人听———嗯,倒也不是没人,有个学生一直盯着我看,多少让我找回点讲课的热情。 总算熬到下课,一屋子人做鸟兽散,我坐到椅子上休息,想着中午吃点啥,早上的粥和罐头早消化精光。 一双脚迈进我眼皮底下,皮鞋擦得锃亮,我顺着鞋尖一路向上瞧,先是看到一身利索笔挺的休闲西装,最后目光停留在脖子顶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 “找我有事么同学?” 这位平平无奇先生把手伸进他的电脑包里摸索一会,掏出片湿巾往我右手一比划。 我低头一看,包着右手中指的卫生纸不知何时消失不见,我上课连说带比划导致伤口裂开,血淌了一手而不自知,连袖口都是血染的风采。敢情刚才他不是认真听讲,是在看我傻了吧唧满手血还讲课的蠢样,尴尬! 我接过湿巾囫囵地擦,平平无奇先生又开始翻包,这回干脆把电脑包倒空,才翻到一个皱巴巴的创可贴递给我。 “放的时间有点长了,但应该还能使,你先对付包上点。看你这口子估计伤到血管了,最好去看看。” 脸平平无奇,声音也平平无奇,只是这语气有点怪,我又说不上来哪儿怪。 我谢过他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