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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汗。 不远处镜灵子拍拍南极仙君的肩:“那戒指你什么时候给凡间的他的?” “他在凡间十八岁的时候扔下去的。十八岁生辰礼物。借他凡间的爹莫春风之手物归原主的。” “我怎么觉得咱俩太冒失了,好心办了坏事?” “我也这么觉得,应该提前跟陆青乔铺垫铺垫来着。” “咳咳!”天君斜眼看着他们:“胡闹该罚!” 两人齐齐行礼:“小仙甘愿受罚!” 天君扔过来一个小囊:“待上面细线自动脱落,便可看见所罚何事!” “啊?”南极仙君愣。 “是!”镜灵子拱了拱他:“啊什么!快谢罚!” “哦哦哦!谢天君!” “谢天君!” ☆、天君也是神助攻 五个高高低低的身影围城一个圈,蹲在地上,中间一个人蜷成一个圈,也蹲在地上。 兰荀:“我说,咱们就这么蹲着?” 阿九:“那咱们站起来?” 花霓:“要不坐下吧。” 止恒:“青乔君你说句话行不行?” 陆青离:“乔儿,你不想问我点什么?” 陆青乔:“大哥会骗人的!” 陆青离:“不是,乔儿,这不是我骗你,这不是有关于蒲师兄的声誉问题!我不能告诉你他早就不在繁水居了!” 陆青乔:“我不管,反正大哥骗了我!” 陆青离:“是是!大哥跟你道歉!” 陆青乔:“不要!” 陆青离:“你这性子,多少年了就没变过!性格温和可是却宁的很。这以后他要是不让着你,你受得了吗?” 陆青乔抬头看他:“谁不让着我?” 陆青离捂嘴:“没有没有!” 止恒:“陆青乔你生气的样子我头一次见,不过你生气了,说话还是那样的柔和,脾气发的跟撒娇似的。你怎么脾气这么好啊!” 兰荀:“止恒君,你花痴什么呢?” 花霓:“怎么,你小子看上乔儿弟弟了,两眼放光!” 阿九:“你们不要开我家二公子玩笑了,他这几天心情可差了!” 陆青离:“乔儿,你懂不懂自己在难过什么?” 陆青乔摇头:“不懂,我原以为我是把他当做你的。” 陆青离:“这个世间,不会有人能替代另一个人。也不会有人完全像一个人。每个人都是独立不同的。再相似,都不会是!” 止恒、阿九:“有道理…” 兰荀:“这是感情上出问题了?” 花霓:“喂!乔儿弟弟你才十八岁,谈感情太早了吧!咱们仙界不过个几万年几十万年的,谁愿意找个仙侣束缚起来!” 兰荀:“你不想啊?口是心非?” 花霓:“耳朵不想要了是吧?” 兰荀急忙捂住双耳:“要!” 止恒、阿九:“你俩很熟吗?” 兰荀、花霓:“一点都不熟!” ———— 陆府会客厅,陆家人和蒲家人围坐。气氛有些尴尬。 陆廷骁:“这,戒指的事咱们摊开了说吧。” 蒲龄:“也好。” 蒲风别:“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说什么?” 南极仙君笑着走进来:“那我来说啊!” 镜灵子捋捋银须也是笑咪咪的进来。 而后是天君。手里还拿着两个又红又大的杏。 陆家人和蒲家人起身行礼。 天君咬了一口杏:“我明日差人来多摘些,可否?” 陆廷骁扣礼:“天君喜欢是不周林盛幸!” 天君点头:“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乏了,回了。无需扣礼了!” 金光一闪,天君消失。 突然又是金光一闪,天君探出一头:“灵子君,那小囊现在打开吧。” “是!” 金光再次消失。 众人多等了一会,再无动静。 镜灵子就打开了那小囊,有一锦布,上书四个字:“归还记忆!” 南极仙君惊讶:“天君这是要破例!?” 镜灵子也惊讶:“开天破地头一遭?!” 南极仙君笑:“我怎么这么开心!” 镜灵子也笑:“好像我也是!” 陆家人和蒲家人看着二位仙君跟看到了什么可以激发他们长辈般的慈爱微笑,一脸的懵不自已。 忽然那锦布字迹消失,继而又出现不断缓缓流动的字:罚你们二人务必尽快把他们二人误会解除! 南极仙君:“这罚的有点轻。” 镜灵子:“那你去在求个别的?别带上我!” 南极仙君一记白眼:“拉到!” 那锦书又是一行字:“二人之间择人之事确实不好选,不过依然要选。” 镜灵子:“天君啊,您老人家自己都觉得难,却要把这事丢给我!” 南极仙君:“以后让他们二人自己决定好了,你发什么愁!” 镜灵子点头,一脸同意:“对呀!对呀!年轻人果然就是脑袋灵活!” 已经被晾了很久的陆蒲两家人是越来越不知道这二位仙君在做什么。 ———— 杏花一朵一朵的被扔在地上,好几颗树都只剩下红红的杏子挂着,显得很别有一番风味。 兰荀:“他准备把这杏花都薅光了?” 止恒:“这杏林真么大!薅不光的。” 阿九:“我家公子认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 花霓:“那得薅到何年何月?” 陆青离:“如果他想薅,可能会薅一辈子。” 兰荀、止恒、花霓:“他到底怎么了?” 陆青离:“受伤了,看样子伤的不轻,但是他自己不知道这伤为何伤。我也没想到,我这个弟弟,心思这么重!这是一碰就毫不知情的都倾洒了出去。” 阿九:“二公子没受伤啊!我保证我把他照顾的好好的!大公子!” 陆青离:“你不懂。此伤非彼伤!” 兰荀、止恒、花霓:“我们也不懂!” 陆青离:“唉!一时半会说不清啊!” 兰荀:“反正他一时半会也薅不完那杏花,你就跟们说说呗。要不咱们在这傻站着做什么?陆青乔现在也不理咱们,说啥都不搭理!” 止恒:“就是,他现在这样,我看着好心疼啊!” 陆青离:“我弟弟,我虽是与他四百年才得见一次。可我知道,他的心,很纯,很软,也很脆弱。他在青玄苑自己封闭了一千三百年之久,最痛苦的其实也不光是那七百年。他从青玄苑出来以后,跟这个圣域脱离了太久,融合不了,也够他痛苦的了。所以在多重的结果之下,他又重新把自己关起来了。 ” 止恒:“好可怜!” 陆青离:“他的心,被这么多年的自我封闭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