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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阮恬平淡无奇的学生时代,托沈从南的福。 也算是有了初吻经验的人。 事后,傲娇别扭爱吃醋沈从南:“不是不会擦唇膏?我给你擦还不乐意?” 学生时代结束后,阮恬在一家避孕套公司做文案。 某天,她在公司楼下收到了一则影帝的告白—— “你和你的名字一样,又软又甜。” 从校园到娱乐圈 批量娱乐圈术语&大量避孕套文案 第一章 —1— 江易停在门口,回头看了眼老老实实跟在他后面的女生。 他吹了声口哨,嬉皮笑脸地朝门里的人喊,“南哥,人给你带来了。” 静了一下。 才有声音,“进来。” 说话的人嗓音微喑,情绪不明。 阮恬被江易带到沈从南跟前。 沈从南蜷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垂着脑袋打游戏。 没有理会阮恬。 阮恬皱了皱眉,顶着一张没有多余表情的脸,坦坦荡荡地先启口。 “沈同学,你找我什么事?” 阮恬看不懂沈从南打的游戏,她等了一会,也没等到沈从南从游戏里抽身。 她又皱了皱眉。 “沈同学,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阮恬转过身打算走,江易一个跨步截住阮恬的路,眉目微扬,似笑非笑,“学委,我们南哥找你真有事。” 阮恬余光瞥了眼还在打游戏的沈从南,面无表情地正视江易,“那等沈同学有空再找我吧。我今天的作业还没写完。” 江易看了眼沈从南,没有让路。 阮恬绕过江易要走。 “为什么平白无故拿走静和八百块钱?” 阮恬转回身,看见沈从南收了手机,神情恣意慵懒,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是的,意味深长。 阮恬很不喜欢他这么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小偷的眼神。她眉心挤了挤,“第一,我不是拿,我只是问她讨回八百块钱。第二,许静和欠了我八百块一个月不还,我问她讨回有什么不对?” 沈从南动了动嘴巴,神情晦暗不明。 阮恬用舌尖润了下起了皮的唇瓣,客气道,“沈同学,还有什么疑问吗?” 沈从南没打算和她客气,“我怎么相信是静和欠你八百?”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钱我是不会还出去的。”阮恬顿了下,目光笔直地投进沈从南眼底,“如果没其他什么事,我先走了。” 阮恬走了两步,又回头,“还有。沈同学,自习课时间宝贵。如果下次有事,请在下课时间找我。” 阮恬走出杂物间,肩膀慢慢软了一些。 他们班的沈从南和江回,还有其他班上的几个男生,都是三中出了名的小混混。不读书,平日打架斗殴,就爱整些有的没的。 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占了五楼的杂物间,当他们的休息室用。 阮恬不喜欢这样的人。 就算这其中某些人,长得一等一的好看。 江易见阮恬走远,一屁股挨进沙发里。 他摸了根烟,衔在嘴里,眯着眼看阮恬一步步走远的背影,“南哥,咱们班这学委真可怕。” “可怕?”沈从南挑眉,觉得这词挺新鲜。 “就永远一张面瘫脸。表情也只有一个,就只会皱眉。”江易将烟盒递给沈从南,“南哥,你觉得她怎样?” 沈从南抽出根烟,点上。 他吸了口烟,背脊陷进沙发里,半天吐出一个字,“装。” 口气轻慢,蕴着几丝不屑。 江易没明白,“什么意思?” 沈从南懒洋洋地斜他一眼,“端着呗。指不定心里和那些女的一个德行。” 江易楞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沈从南所说的“那些女的”指的是谁。 在三中,追沈从南的女孩,能从班级门口排到校门口。要是算上其他高中听过沈从南名声,对他感兴趣的,估计连起来能绕三中一圈。 这些女孩,追沈从南的方式层出不穷,出其不意。 有的热情如火,脸皮厚到能开飞机,卯足了劲缠着沈从南,沈从南到哪她就跟到哪;有的装高冷,故意在各个场合刷脸吸引他的注意力;还有的装柔弱,老是在沈从南面前或摔倒或被撞伤,然后可怜兮兮地向沈从南求救。 江易也是见过这些把戏的。他听沈从南这么一解说,心里顿时明朗。 他朝沈从南肩膀撞了撞,“所以那八百块,该不是是她看你最近和许静和走得近,为了引起你注意力,所以才故意拿的?” 阮恬走回教室,坐在前排的同学拉住她,“学委,老王让你去趟办公室。” 老王叫王川,是阮恬他们班的班主任。 阮恬点点头,“嗯。” 她想起什么,环视了一圈,看好些同学都在订正试卷,最后目光落在自己桌上堆得几张满布勾勾叉叉的答题卷。 哦。期末考成绩出来了。 阮恬在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老王。” 王川从成绩单上抬了抬头,拧着一张脸看她一眼,“进来。” 阮恬站得离王川有一米,就停住了。 王川瞅了眼两人之间的距离,沉着气,将几张一样的成绩单递给她,“把成绩单贴到后面的黑板上,剩下的分给各科老师。” 阮恬轻“嗯”了声,接过成绩单,随意地扫了一眼。眼瞳微缩。 班级前五又没有她。 王川忙着整理进步学生和退步学生的名单,他挥了挥手,“好了。去自习吧。”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 阮恬握了握手心,垂眸再细看了一眼成绩单。 阮恬。班级排名14。年级排名298。 阮恬皱了皱眉。看上去并没有那么难过,至少脸还是一张冷漠的脸。 她拿着成绩单,低着头往门口走。 也不怪王川不耐烦阮恬。阮恬曾经也是稳居班级第一,年级前十的人。可打上了高三,每一次的月考,一直到这次期末,阮恬先是掉出前一百,再掉出前两百,一次比一次考得差。 王川开始的时候还会找阮恬谈话,帮她分析是哪里出了问题。后来见阮恬不进反退,慢慢就放任她自流了。 “叩叩叩。” 莫名有节奏的敲门声。 办公室另一位老师忽然惊喜出声,“李振,你来了啊!” 阮恬头皮麻了麻,抬头朝门口看去。 青瓷一样的少年逆光而立,脸上沉淀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静和坦荡。 似乎是刚运动过,少年额前留的有些长的头发颤下了一滴汗珠。他朝他们班的班主任打招呼,“刘老师。” 阮恬浑身像通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