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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下自己的裤子,示意自己的两个手下把瓦伦扶起来,其中一个拍了拍瓦伦的脸,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瓦伦睁开双眼,看到近在眼前的是男人的下体的一刻,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 伯尼taonong著自己的物体,对著瓦伦低声笑了笑,“等下好好服侍我”,说完还用手抬起瓦伦的脸端详。 伯尼并不太喜欢和男人做,但如果是眼前这样的男人,他还是愿意试试。虽说长得不算特别突出,却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待他的分身勃发之时,伯尼就塞进了瓦伦的口中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唔……”,瓦伦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明明已经没有进食,却好像胃里所有东西都要吐出来似的。 伯尼有些不满瓦伦的表现,便把硬物抽出来,翻转了他的身子,又剥掉裤子,让他跪在地上。 瓦伦的後xue还残留著暴行的痕迹,伯尼熟视无睹,直接扶上瓦伦的腰,借著力气插了进去。 瓦伦的头伏在地上,嘴也咬著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啊……”,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伯尼满意地发出低沈的呻吟。 他开始抽插,前面的两个人也来了兴趣,便也掏出性器taonong了起来。 瓦伦绝望地挣扎,可那恶心的触感却紧紧粘著他不放,使他渐渐开始作呕,却也无可奈何。 那些男人离开不久,他的身子就发起了热。 迷糊中,他竟梦见了埃德蒙为他系上戒指的那一瞬间,埃德蒙当时那麽宠溺地看著他,他却低了头视而不见…… 瓦伦眉头紧锁,嘴里似乎喃喃地说著什麽。 其实他一直都不明白为什麽埃德蒙会在夜里不停地说著对他的爱意。 他本觉得埃德蒙和他是一类人──都是冷眼看世界的人。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却对这个世界无动於衷。 但他是因为活在这个世界的底层,注定无能为力而逆来顺受,冷眼旁观;而埃德蒙却站在世界的高处,俯看著这个世界,由自己判断世间善恶,与他全然不同。 这样的人,也会爱上别人吗? 不,肯定不会。 所以他埃德蒙和他到底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即使只是一起活著,这份感情也会变得扭曲。就算埃德蒙对他再温柔,他的内心也并不能接受一个伤害过自己族人的杀戮者。如果那天可以重来,他就不应该选择相遇。 ☆、第十八章 瓦伦重拾自己的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他迷蒙的双眼半睁著,盯著铁门下面盛水的碗,却发现手指连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这样一直躺著,直到早上送食的人进来。 那个人是伯尼,瓦伦没有认出他。 伯尼见瓦伦一直躺著地上,似乎还有些不忍心──对他而言,仅仅是一种施舍的心态──便把瓦伦抱起来放在床上。 身後的疼痛让瓦伦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伯尼又趁机摸了几下瓦伦,见他拼命闪躲,忍不住嘲笑,“你能躲到哪去,嗯?你们干了什麽事惹怒了贵族们?” 瓦伦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想说些什麽,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 伯尼便把地上的碗拾起,灌他喝了一口。 “咳咳……” 伯尼灌得太急,使得瓦伦呛了一口水,顺著他嘴唇留下的水被伯尼舔了一口。伯尼口中的热气直接呼到瓦伦脸上,让他躲闪不及。 伯尼有些偷乐。玩弄年轻的男子就好像看著美妙的女人被欺辱一样让人兴奋。他伸手摸了摸瓦伦guntang的脸,忍不住又想亲上去。 瓦伦浑身乏力无力挣扎,只能低下头,伯尼顺势亲在了他的额头上。 “长官……” 伯尼抬起瓦伦的头,看著双眼迷蒙又带了些悲伤的他,突然有些看呆了。 “和我一同进来的人……现在,还好吗?”瓦伦最担心的就是他的父亲,本来就已经很靠药在撑著,要是现在受到什麽折磨,那父亲肯定支持不住了。 “你指什麽?我们可不会对依瓦族人感兴趣的。”伯尼半开玩笑地说道。 瓦伦深深地低著头,许久才问,“可以带我去见他们吗?” “这当然不行。你们是同夥吧。”伯尼松开瓦伦,让他坐在床上。 瓦伦的手撑著床板,继续求著眼前的人,“拜托,求求你让我见见他们……他们生了重病……我去看他们一眼就好……” “他们是你什麽人?同夥?”伯尼拿疑惑的眼光看著瓦伦。 瓦伦犹豫了一下,还是交代出了事实,“他们是我的父母……” “你是依瓦族人?”伯尼不相信地大笑。 瓦伦的眼光瞥向一边,沈默不语。 “你真的是依瓦族人?”伯尼顺著瓦伦的脖子往下看,透过宽大的囚服看到了他瘦弱的身子,和上面粉红的两点,使他忍不住伸手进去揉捏,“让你们见一回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满足我们……是主动满足我们。” 瓦伦缩了缩脖子,咬著不住颤抖的嘴唇,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到,“……他们……现在怎样了?” 伯尼有些不耐烦,“没死。死了我们就扛出去了。怎麽,答不答应我?” “……先带我去见他们。” “……明晚带你过去。之後可要好好服侍我们。”伯尼刻意地加重了“我们”两个字。“这两天……先养好你的身子。到时候可不要反悔。” 伯尼说完,意有所指地把手伸向瓦伦的後xue,来回摸了摸才转身离开。 瓦伦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倒在床上闭上了双眼。 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要不行了,全身都发著热,在颤抖著,脑子沈重地抬不起来,後面也痛得叫嚣。 但对他来说,只要能见到自己的父母,让他们安心一点点他就满足了。 ☆、第十九章 雨淅沥沥地,下得很大,为炎热的夏日带来了些许凉意。 瓦伦紧缩著身子,却是一阵热一阵冷,就这样难受地躺了两天,直到门被突然打开。 “出来──” 瓦伦抬起头,看到了那个男子,便起身挪著步子到他的身边,跟著他走出了这个牢房。 走道灯光昏暗,几乎看不清牢房里的人。但不时有痛苦的呻吟和有些人捶打铁床的声音。瓦伦低著头,跟著对方一起走过了两条走廊,在转角後停住。 他一抬头,便看见了自己的母亲,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进去,快点!”伯尼打开监狱的门,把瓦伦推了进去。 瓦伦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他爬起来,迎接他的是母亲的怀抱和她细细的哭声。 “mama。”瓦伦抬头看著自己已然憔悴的母亲,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抹掉了她的泪水。 “瓦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