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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忖道,这女子关在这地方,自己总能寻个机会好好享用一番! 当下便笑道:“怎么?你相好的玉佩你也不认得了么?” 吴越打起十二分精神,尤是存了一丝希望道:“我不信公子会死,大人,我要见尸体!” 侍郎冷冷笑道:“此人关系重大,哪是你想见便见,我且问你,你如何杀了他?” 吴越一颗心向下沉去,眼泪却滚了出来,道:“我便是死上一百次,也断不会杀了公子,只怕官差大人看走了眼,认错了人!” 周侍郎笑道:“你不信本官,那也由不得你!三月初三你俩一同回到朱雀巷你的家中,四月初六他又去了你那里,送了许多东西,是也不是?” 吴越见他说出的事竟滴水不漏,不觉更加信了三分,侍郎眼见她脸色越来越差,不由更加得意。 “前夜你屋子走水,他赶来相救,将你带到他的住所,哼,对不对?” 吴越忙道:“没有、我没有跟他走,大人明察!” 周侍郎冷笑道:“死者一身武艺,死时身上只穿一件小衣,却未有伤痕,只有一把尖刀插在他心窝上,若不是睡梦中被枕边人杀死,如何能死成这般模样?” 吴越一怔,难道是婉儿杀了公子?她张了张口,想分辨,全身却一丝力气也无,忽觉天地之间一片浑浊,随即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周侍郎见吴越摔在地上,向旁边一名卫兵使了一个眼色,那卫兵拎起一盒水,不由分说地向她身上泼去。 吴越被冷水一泼,身子一颤,又醒转过来,只听侍郎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若不承认,我便只好大刑伺候了,我劝你早些认罪,省了吃那些苦头!” 吴越此时已确信朱禹辰被害,虽是死得蹊跷,也不知道是不是婉儿所为,不过这已不重要。 此时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朱公子死了,我也不活了…… 这样一想,不由心如槁木,点点头道:“我招,我招,是我杀了朱公子……” 一颗心冷到极点,眼泪反而没了,吴越忖道,早些让我见到公子,那便好了。 周侍郎大喜,想不到这件棘手的案子竟办得如此顺手,他喜滋滋地亲自捧了一张纸来,将一支笔递到吴越手中,道:“那画押吧!” 吴越面如死灰般的提起笔,在纸上随意勾了一个图,侍郎忙不迭地又捧来大红泥印,不由分说地提起吴越的手在纸上摁了下红色的手印。 “把她带回去,好好看着,别让她寻了短见!”侍郎挥手让卫兵带走吴越,心中喜道:“如此最好,你这般模样了,没人敢说我是逼着你招的供!那傻小子敢打我,我让你们三人一起送命!” 他越想越得意,赶紧换了官服,往甘露殿而去。 赶到皇后寝宫时,正值酉时,侍郎走到殿前,恭恭敬敬道:“内府侍郎周大毛求见皇后娘娘!” 片刻留珠出来,对他说道:“周大人,请进吧!”周侍郎忙不迭进殿,见到皇后,先行下礼去,口称:“皇后娘娘千岁,属下见过娘娘。” 皇后沉着一张脸,问道:“周大人,长安城是天下脚下,还出了这种乱子,我瞧你这脑袋长腻了,该换个地方了。” 周侍郎哭丧着脸,连连磕头道:“娘娘饶命。” 皇后喝道:“死的偏偏是他,本宫十年处心积虑,这下倒好,让人给杀了,你让本宫怎么向人交待。” 周侍郎吓得魂不附体,磕头呯呯有声,说道:“属下这两日日夜兼程,不食不寐,总算将案子查了个水落石出。” 皇后正端起一杯茶来,听到这给吃了一惊,忙问:“是何人所杀?” 侍郎道:“属下听从皇后娘娘调遣,自是一直盯着那姓朱的,三年前姓朱的认识一名叫婉儿的青楼女子,从此便迷上她,日日泡在青楼里。” 皇后道:“我大唐美人数不胜数,姓朱的自然沉溺美色。” 侍郎瞥了一眼皇后,道:“不料去年中秋这姓朱的又看上那间青楼的另一个女子,便是凶手吴越,那晚掷千金,又为她赎了身,两个女子为她大打出手。” 皇后奇怪:“竟有这种事发生?” 周侍郎道:“属下查实,这朱禹辰与这名叫婉儿的青楼女子相交多年,不日前这朱禹辰移情别恋,爱上了吴越,两个女子大打出手,这朱禹辰不知怎地回心转意,那名叫吴越的女子便由爱生恨,杀了朱禹辰,还、还将他一张俊俏脸蛋刺得稀烂,皇后娘娘,这自古以来,最毒莫过妇人心啊!” “住嘴,别给本宫扯这些不相干的事。”周侍郎正说得起劲,皇后一声怒喝打断了他,道:“一个女子如何能杀得了一个男人?” 周侍郎忙道:“那女子有两个帮手,一个武功甚是了得,一个轻功极好,今日一早去逮捕三人时,属下和底下两个兄弟还受了伤。” 说罢他将头上帷帽取下,哭丧着脸道:“娘娘请看!” 皇后见他一脸狼狈,不由信了三分,沉吟道:“如此说来,是他们三人杀了朱禹辰,可这婉儿呢?” “婉儿下落不明!”侍郎见皇后脸色一沉,忙续道:“属下正派人追查婉儿,娘娘,多宽些时间,属下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皇后嗯了一声,问道:“那三人招了么?” 周侍郎抬头小心看了一眼皇后,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女子毕竟做贼心虚,一见官府的人,便立刻吓昏了过去,属下忙碌了一整天,她最终还是给招了,娘娘请看,这便是供书。” 说罢周侍郎递上一份文书,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字,尾端摁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皇后让留珠接过文书,仔细瞧了一瞧,道:“本宫瞧这案子疑点甚多,此事关系重大,你先把尸体和人犯给我看好! ” 侍郎心中一惊,连连叫苦,自己恼少丹打伤自己,故编出谎言让少丹,小雨二人也陪上性命,若皇后要亲自过问此案,只怕两人翻供,可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皇后忖道,皇上此时正在两仪殿,自己该去向他说明此事,当下挥了挥手,道:“本宫知道了,周大人早些回去歇息吧。” 周侍郎忙又磕了头,忙不迭出殿而去。 ☆、心爱之人 两仪殿内灯火通明,殿中龙椅中坐着一人,头上戴着一顶白纱高屋帽,身服绛纱袍和白裙襦,足上一双白袜,脚蹬乌皮履,腰系革带,正是当今皇上。 此时他正坐在宽大的金丝楠木桌前,两道浓眉紧蹙,将面前一份奏折放下,把手中的朱笔搁到一旁端砚上。 桌前躬身站了一个人,五十来岁,正是当朝的司天监袁颂,他的祖上便是大名鼎鼎的为太宗和则天皇帝看天相的袁天罡,此时他手执一只象笏,神情倒也镇定。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