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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身体不好,后来被选入宫中,听说很是得宠。皇上去奈何寺祈福的事,还是左丞府的小姐来信告知的。” 慕容璟烨的的手紧紧握成拳,他一拳打在手边的桌子上,他闭着眼睛,冷峻的面容上布满了失望:“苏玄影,传朕命令,将左丞府上下所有的人全部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黎落是在左丞府出事的第二天得到消息的。 她尚在月子里,这半个多月的时间,慕容璟烨没有一次来看她。 当她听到左丞府全府上下的人都被关入天牢时,只觉得天旋地转,感觉整个世界都要颠覆了。 她只着了一件单衣,头发也没来得及梳便跑到了太和宫。 太祥殿的大门紧紧闭着,黎落站在殿外等着吴广祥去通报。 过了许久,吴广祥捧着浮尘从殿中出来,满脸为难地走到黎落面前:“梨妃娘娘,您还是回去吧,皇上他今天不想见任何人。” 黎落没有离去,只是“扑通”一声跪在太祥殿门外,朝着里面喊:“皇上,臣妾的父亲是被冤枉的,求皇上明察!” 那穆华池虽不是她的父亲,但她占据着黎落的身子,自然有义务要提她的父亲求情。 慕容璟烨坐在书案前,案上的奏折散了一地。 他从来没有想过,黎落会背叛自己。 她一点点的接近自己,假装说爱自己,只不过是为了杀死自己。慕容璟烨很想知道,那天他为她挡下那一剑的时候,她心里是不是在嘲笑自己。 一步错,步步错。 一语成谶,原来这句话放在他身上才合适。 黎落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直叫他心里乱成一团。 “吴广祥!” 他朝着门外怒声喊。 吴广祥身子一抖,转身进了殿:“皇上,您有何吩咐?” “传朕命令,即今日起,将梨妃禁足伊人宫,没有朕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探望!” “是。” 吴广祥在心中叹了口气,俯着身子退出了太祥殿。 “梨妃娘娘,皇上有令,即日起,将您禁足伊人宫。您还是回去吧。” 黎落抬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只觉得心中无限绝望。 原来,一个人可以绝情到这种地步,什么感情,什么爱,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黎落闭上眼睛,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回了伊人宫。 江温尔得知这一消息以后,急得只在殿中转悠。 她想去太和宫为黎落和左丞府求情,却被问玉和忆秋拦住。 “主子,刺杀皇上,那可是杀头的重罪,您现在若是贸然去求情,怕是江府也会被牵连其中。” “那该怎么办?”江温尔退回到殿中,在椅子上坐下,“眼睁睁看着左丞府上下几百口人被赐死?” 忆秋面上亦是布满愁容,她走到江温尔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主子,我们都知道您着急,与其去为梨妃娘娘求情,您还不如托老爷好好查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江温尔被她一语点醒,忙叫问玉准备笔墨给父亲写信。 琅泽轩中,秦宛昀刚刚醒来,身边的宫人便告诉她说,左丞府上下被关入了天牢,梨妃被禁足与伊人宫,任何人不得探望。 她心中一喜,面上却露出一抹痛色:“怎么会这样?” 宫人一边将水盆放在圆凳上为她洗脸,一边回道:“好像是与两个月前皇上在奈何寺被刺一事有关。据说那些刺客是左丞相派去的。” 宫女压低声音,在秦宛昀的耳边道。 秦宛昀面上装出一抹惊色:“怎么会这样?” “主子,您近几天可要和梨妃娘娘保持距离了,这事非同小可,一不小心就会被牵连进去。” 宫女提醒道。 秦宛昀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开口:“翠云在惩戒司怎么样了?” 宫女摇了摇头:“翠云jiejie,被连着严刑逼问了一个月,愣是什么都没说。” 秦宛昀点点头,朝那宫女挥了挥手:“你下去罢。” 第二百三十四章、你为何……要这样对朕? 夜里,秦宛昀换上宫女的衣服偷偷溜出琅泽轩,一个人去了一趟漱玉宫后面一座废弃的凉亭。 许是因为今天天气阴沉的缘故,漆黑的夜幕中竟没有出月亮。夜风暗动,树影婆娑,周围响起细微的“沙沙”声。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出现在了凉亭中。 “怎么才来?” 秦宛昀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 那人屈膝朝着秦宛昀行了个礼道:“回宛贵人,浣衣局的劳务有些多,奴婢一时脱不开身。” “我时间不多,长话短说,按照前些日子交给你的任务去执行,三天后,去惩戒司让翠云招供,事成之后,我定会将你从浣衣局调出来。” 那人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忙跪下谢恩:“多谢宛贵人成全。” 秦宛昀朝她摆了摆手:“行了,你先回去吧。” 待那人离开之后,秦宛昀才鬼鬼祟祟地回了琅泽轩。 三日之后,左丞相府全府上下一百多的人口被全部处死。 那一天,乌云蔽日,狂风乱做,断头台上的血染红了半边天。 黎落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昏死了过去。 昏迷中的黎落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还未来到这个世界上,那时候的她,还是个没心没肺的姑娘,总是跟在一个叫做斐至然的男生后面,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一样。 那年,斐至然的母亲得了尿毒症,斐至然寻遍全国,愣是没有找到一个适合的肾源。她就瞒着他,去和他的母亲做了配型。 那天,斐至然像头发了怒的豹子,将她困在墙角,不停地用拳头击打着她身后的墙壁。 她很冷静地告诉他:“斐至然,我不是白帮你的。我是有条件的。我,要嫁给你,用你的婚姻换你母亲的一条命,你不亏。” 其实,那时候,她已经想好,等他们结婚三年之后,她就和他离婚。她知道,他从来都不喜欢她,但她不想斐至然背负着对自己的亏欠过一辈子。 所以,她才决定,让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