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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尧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每天回家晚不说,还回回在书房里泡着不知道忙些什么。这一天,顾维桢百无聊赖地做着一种新点心,流云循着香味摸到厨房,吞了口口水。 他仔细看看身后,确定尚尧不会出现,才谨慎地对顾维桢要求道:“你做的点心,待会能不能偷偷给我留点?” 顾维桢正卷着袖子往一个个小面团上挤奶油,顺口应了下来。他的兴致似乎不怎么高,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流云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 顾维桢把弄好的点心一一在烤盘上摆好然后塞进烤箱,才后知后觉地问了句:“你说什么?” 流云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回事,失魂落魄的。” 顾维桢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没有啊。” 在等待点心出炉的漫长时间里,客厅里一片安静,储备粮的毛蹭在沙发上的声音都异常明显。尚尧已经在书房里泡了两个小时了,顾维桢叹了口气,不自觉地抱怨了一句:“最近……真是的,回家还这么忙。” 养家糊口的男人顾维桢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多哀怨,而正陶醉地扒在烤箱边上等投喂的流云随口说道:“一般这种背着老婆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妥妥是出轨了吧。” “出,出轨!”顾维桢整个人都惊呆了,仔细想想,帝国的那个沈先生越看越妖孽,万一尚尧真的被他迷惑了怎么办!然后呢?他会私奔吗? 流云根本没想到自己不走脑子的话会叫顾维桢有这么大的反应。他赶紧把自己的推论依据说了出来:“古地球时代的家庭伦理都是这么写的,抛妻弃子什么的,那个陈世美……” 顾维桢完全没有理会沉浸在狗血情节里的流云,他伤心地抱起储备粮,说道:“你妈要是不要咱俩了,怎么办?” 流云:“……”怎么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啊? 储备粮不耐烦地从顾维桢怀里挣脱出来,“嗖”地一下跳到流云头上。烤箱“滴滴”地响起提示,流云眼巴巴地看着顾维桢直吞口水,可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完全没有要去拿点心的意思。储备粮伸出前爪,准确无误地按住开关,一盘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点心一下便弹了出来。 储备粮大大方方地扒拉了几块到自己的食盆里,还好心分给了流云一些。 感动得热泪盈眶得流云瞬间觉得储备粮可爱了起来。 事实证明,储备粮的做法完全是正确的,因为顾维桢到厨房端了一只大盘子,把剩下的点心一股脑倒了进去,头也不回地向楼上走去。 ……那个壮士断腕的样子,看得流云和储备粮面面相觑。 储备粮那个核桃大的脑子里估计除了吃的就没别的东西了。流云还知道迅速把自己的食吃完跟上去看一眼,狐狸则完全沉浸在点心的美味中,丝毫不顾自己的家庭可能发生重大变故的现实。 流云悄悄爬上楼梯,变成一块安静的胸牌以降低存在感。他一看,自己那个没出息的主人正听墙角呢,手里紧紧捧着被当成道具的点心盘子。胸牌状的流云虽然没法摇头,不过不妨碍他心里想:这得是多蠢才能干出这种事啊,尚家哪堵墙哪扇门不是绝对隔音的,他就把旁边那只花瓶吃下去。 做出这种蠢事的顾维桢自然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由于门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他连尚尧的脚步声都没听见。书房门从里面突然打开时,顾维桢还保持着侧身倾听的姿势,差点撞进尚尧怀里。对上尚尧惊愕的眼神,顾维桢干笑了两声,把点心捧到尚尧面前:“那什么,我就是来给你送个夜宵。” 第六十二章 顾维桢干笑了两声,蹩脚地解释道:“那什么,我就给你送个夜宵。” 欲盖弥彰。送夜宵哪有不敲门,还摆出那个姿势的?不过尚尧没有拆穿他,还从盘子里拎出一块点心送进嘴里,夸赞道:“味道不错。” 顾维桢总算松了口气。 躲在花瓶后头的胸牌状流云恨铁不成钢地跳动了一下——其实他原本是想捶地来着——愚蠢的主人难道不是来抓jian的么?他不应该像里写的那样,砸门打人痛陈渣男劣迹么?他冒着被星耀收拾的危险跟过来,可不是为了看自己的主人一如既往地怂下去的! 一点也不狗血,一点也不八卦好么! 尚尧拿过顾维桢手里的点心盘子,随手放在一张桌子上,叹了口气道:“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来、来了!顾维桢还没怎么样,流云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整只考拉都兴奋了起来。 哪知尚尧下一刻就把星耀叫了过来,随手指了指他藏身的花瓶,说道:“你室友在那边,把他带回去。没事不要这么八卦,学学储备粮做一只安静的贪吃狐狸不好吗!” 流云:“……”喵的,这是怎么被发现的! 顾维桢跟尚尧一前一后地走进卧室。尚尧反手关上门,见顾维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他拉着顾维桢在窗边坐下,尽量缓下语气说道:“想要知道什么,你不会问我啊?” 完了,一定是被发现了!点心神马的,一点也不好用!顾维桢有点尴尬,不过紧接着他才意识到,又不是自己要私奔,他才是正义的一方!顾维桢想到这,底气足了许多。左右长痛不如短痛,趁着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把萌芽掐死在摇篮里也是好的。想到这,顾维桢严肃地问道:“你会私奔吗?” 尚尧一脸黑线:“……你说什么?” 听顾维桢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自己的脑洞,尚尧哭笑不得。搜肠刮肚地寻觅了半天语言,尚尧发现自己说情话的技能大概为零,只好正色道:“别胡说,我们尚家人一旦结了婚就要对配偶负责的。”说完这句话,尚尧便沮丧地发现自己不会往下说了,可是顾维桢的眼睛却亮了起来。 顾维桢使劲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尚尧:“……”为什么他最近总是觉得,他的配偶似乎误会了某些事情呢? 尚尧本来想解释一下灵魂工程的事,不过有些误会不解开的话,似乎会越来越糟啊。 顾维桢正沉浸在自己混乱的思绪中,通过各种方式解读尚尧的那句“对配偶负责”的话,突然,一个guntang的唇压了过来。 彼时,顾维桢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