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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啪”地一下关了灯。他从身后抱住顾维桢,然后就像他们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双双跌落在松软的被子里。 第五十七章 尚尧心里眼里直冒火,就着顾维桢的颈子就亲了下去。顾维桢被他的碎发蹭得直痒痒,心里也有点兴奋起来。 不过,这毕竟不是在自己家,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唉,可惜媳妇这么主动,机会难得啊。【胡说 于是顾维桢翻了个身,反手搂住尚尧的脖子,安抚地拍了拍他,说道:“乖,别着急,咱们回家再要。” 尚尧:“……” 为什么听起来哪里不对的样子! 然而他可不准备跟顾维桢废话,某些奇怪的念头可以慢慢收拾。尚尧任顾维桢搂着他的脖子,翻身堵住了他的嘴。 顾维桢被亲得挺受用,脑子里一片浆糊。正在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半推半就地从了时,一团雪白的东西突然光速跳上了他们的床,结结实实地砸在顾维桢腰上。 这一下顾维桢可是受惊不小,他险些从床上跳起来。尚尧气恼地打开光源,发现那惹了祸的小玩意正是他刚才从灌木丛里捡回来的那只小白狐。 此时,白狐正跟顾维桢大眼瞪小眼,互不让步地对视。尚尧抽了抽嘴角,皱着眉头抓着小狐狸脖子后头的毛,把它拎了起来。 这只狐狸着实是个没心没肺的货,在他天敌家门口也不知道住了多少日子了不说,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候被尚尧捡到之后,居然踏踏实实地趴在一个陌生人口袋里睡着了,而且刚一醒就往人身上扑,也不怕他的新邻居一怒之下把它炖了汤。 尚尧的确有这个想法,他看了小狐狸一眼,故意对顾维桢说道:“听说这种白狐很好吃。” 顾维桢看见这软萌的一坨东西,虽然不至于像女孩子一样爱心泛滥,但是听媳妇表现出想吃它的意思,多少都有点不忍心。可是作为一个养家糊口的男人,难道不该满足媳妇的一切要求么?顾维桢张了半天嘴,最后同情心占了上风,决定先和稀泥:“这东西这么小,都炒不出一盘菜来,不如养肥了再吃。” 尚尧听了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把那只小东西扔在顾维桢身上,咕哝道:“要养你养,睡觉了。”便躺回去闭上眼睛不动了。 顾维桢把那狐狸拎在手里,不知道这大半夜的该怎么处理它。最后他把这欺软怕硬一直企图咬他手指的小东西扔进一只空衣柜里,才算好好地睡了一觉。 ……当然,第二天一大早尚尧就被挠门声吵醒,顶着一头起床气直到中午的事情,就不用细说了。 尚家父子对这件事请的默契程度甚至到了不必细说的地步,第二天他们刚吃过早饭,尚尧就带顾维桢离开了老宅。不过尚尧也忙了起来,他中途拐了个弯,强行把顾维桢扔在谢望年家,自己则去军部处理些不知道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去了。 据说谢望年身体不好,没起来床,招待顾维桢的是司南。他有些日子没见过顾维桢了,这会异常兴奋。司南按照谢望年的待客方式给顾维桢倒了杯茶,然后说道:“听说你们在外头有奇遇啊,丢了三年的唐其宁都被你们带回来啦。” 顾维桢看着那杯因为是用冷水冲泡,所以大概永远也没法泡开的茶,略心塞地点了点头。 司南这个假期休的时间可不短了,可奇怪的是,他自己不要求回军部也就罢了,他的上司居然也没什么反应。司南对顾维桢他们在虫洞里发生的事情特别感兴趣,事无巨细地问了两遍,然后激动地说道:“虫洞啊,我都没机会进去。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你下回能不能带我……” “你自己要作死不要拉上别人。”司南话音未落,一个清冷的声音便在他们身后响了起来。顾维桢和司南一齐回头,只见不知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的谢望年,正抱着肩膀瞪着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顾维桢就觉得司南在看到谢望年的那一刻,突然怂了起来。 司南赶紧上前两步去扶谢望年,结果被后者愤怒地甩开了手。顾维桢耸耸肩,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对师生相处起来真是一点都不太平:好像每次自己来看老师,他们都在闹别扭呢。 谢望年冷着脸对顾维桢点了点头,然后指着从未出现在自家茶几上的东西问道:“那是什么?” 顾维桢:“……”那只不怕生的白狐,居然不知什么时候从他袖子里跑了出来,这会正趴在茶几上的果盘旁边,啃着里面的水果呢! 司南长臂一伸就把那小狐狸捞到了自己面前,另一只手把狐狸据为己有正啃得汁水横流的半只沃林果抢过来丢在茶几上。他上下打量了这东西一番,评价道:“有点瘦,不过听说白狐很好吃。” 司南不是自己媳妇,顾维桢可不打算顺毛哄他。他把屡次被人当做储备粮的狐狸从司南手里解救出来,示威地放回茶几上。 谢望年觉得自己头更疼了,他一手拦住准备争辩的司南,轻咳了一声,说道:“别闹了,正事不办了?那边都动手了,你居然还有心情打一只狐狸的主意,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司南这才悻悻地放过了在他眼皮底下公然抢食的某狐。 顾维桢正襟危坐,准备听老师跟自己说“正事”,就听谢望年在那边说道:“这狐狸叫什么名字?你把它养肥以后是准备吃掉吗?” 顾维桢:“……” 以至于中午他在谢望年家准备正餐时,都不忘把他新捡来的小宠物随身揣在怀里,免得一个不小心就成了某些人的盘中餐。 在军部待了一上午的尚尧,午饭时准时出现在了谢望年家的餐桌上。 顾维桢端上最后一盘菜,在尚尧身边坐了下来。见人齐了,谢望年才下了筷子,同时嘴里一本正经地问道:“怎么样了?” 尚尧忙得一上午都没喝上一口水,刚刚心急火燎地灌下去一碗汤。他含含混混地应道:“能怎么样,一个活人都没抓着。不过这事是尤非斯做的没跑,老师放心,没有万无一失的事,等那几台车修复好了,总能找出蛛丝马迹。” 谢望年严肃地点了点头:“记得留好证据。唐其宁回来以后,那个人真是狗急跳墙了。” 一直忙着大快朵颐的司南耸了耸肩,说道:“那他还能怎么着?不管唐家以前为什么不闻不问,这回可不能善罢甘休了吧?你说,人家是信自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