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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量激增,无数人期待着能跟大神过招。 可惜大神好像只爱跟固定对手玩。他现在隔三差五就会找顾维桢玩上一回军棋,顾维桢自然乐得奉陪,虽然他从来没赢过。不过跟高手过招,进步神速是一定的,顾维桢输得也心甘情愿。 顾维桢高兴,自然就有人不高兴。他连入学考试的过场都没走,就被空降到联盟最好的军校,虽说专业不好,但带他的人可是有名的大师。这些本来就够惹人眼红了,现在,偏偏这只初来乍到的菜鸟又得到了大神的青睐。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始蠢蠢欲动了。 那天顾维桢照例一大早去了学校资料室,看见大神在线就敲他玩了局愉快的军棋。这局自然还是顾维桢输,不过从早上一直拖到下午,已经很不错了。照例跟司南聊了会心得,两人便互道晚安,各自下线了。 顾维桢伸了个懒腰,转身出了资料室。 他家离学校很近,连悬浮车都用不着乘,就这,他还寻觅了条“最短路线”——一条少人问津的小土路——从他家后门出去,只要三分钟就能走到学校资料室。 他一个大男人,一没财二没色,每天都走得心安理得。哪知今天就出了事,由此可知这世上的事总是不能盲目乐观的。 顾维桢身上出了件通常发生在小学生身上的事——在放学路上,被人揍了一顿。 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他走着走着,突然被人从后面绊了一跤,结实地摔了个狗啃屎。结果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一只脚便踩在他后背上,不幸正中他在刺杀中留下的那条堪堪痊愈的伤口。这下战斗力本来有五的顾维桢疼得钻心,瞬间就没了还手之力。 为首的红毛十分嚣张地说了一堆“别以为自己了不起”、“没人拿你当棵葱”之类的废话后,倒也没再为难他,一伙人就这么扬长而去了。 疼痛让顾维桢的脑子都变慢了,过了好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大概是有人看他不顺眼了,派人来警告他呢。伤口还是疼得不行,他觉得他今天大概还是做不了饭了。好在这里离家也没多远了,顾维桢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尽量把自己收拾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十分缓慢地朝家里走去。 倒不是他圣母,只不过这么幼稚的手段顾维桢实在是懒得费心去计较。哪知,后来还是出事了。 第十七章 尚尧一回家就看见顾维桢给他留的便签了,明晃晃的光幕上写着:将军,今天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做饭,但是外卖已经帮你定好了,马上就到。尚尧一皱眉,随手关掉光屏,把外衣扔给机器人,向楼上走去。 流云正在跳着脚训斥主人,一点也没有身为一只机甲的自觉:“……五分钟,一共就五分钟的路你都能出事,看你以后出门还不带我?” 顾维桢身残志坚,扯着嘴角笑道:“带着你能怎么样,挠他们吗?” 流云:“……” 然后它在顾维桢伤口周围揉按的爪子猛地加了把劲,疼得顾维桢眼泪差点冒出来,再不敢对机甲医师出言不逊。半晌,流云下了结论:“原来的伤没什么问题了,不过被踩的那脚有点重,那货再用点劲就要影响伤口愈合了。” 尚尧走到门外,刚巧听到那句“要影响伤口愈合了”。他眉头一紧,连敲门都省了,直接推门进了屋。 顾维桢背对房门坐着,上身赤/裸,苍白的后背上印了一片青紫,显得肤色更加不健康了。顾维桢被开门声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去,正好对上尚尧漆黑的眼睛。 “没事,没事,我摔了一跤。”还没等尚尧开口,顾维桢便欲盖弥彰地撒起慌来。 尚尧一挑眉,脸上明白写着“不信”两字,心想你这一跤是正好摔到人家鞋底上了么。不过顾维桢看起来不太想说的样子,尚尧也没追问,反正他想知道的事情,有的是途径。 顾维桢强迫自己跟尚尧对视,手则在床头摸来摸去找睡衣。他在尚尧面前衣冠不整这还是头一回,倒不是顾维桢特别矜持,他从小也没少在公共澡堂洗过澡,但是……联想到两人的关系,再看看自己这副样子,顾维桢自己都遏制不住地想入非非起来。 流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果断没有递衣服的打算,十分自觉地圆润了;而尚尧看起来一脸正派,大概思维一如既往地高大上。他坐在顾维桢床边,在他伤处轻抚了几把,惜字如金地下了结论:“没大碍。” 说完尚尧就走了。 幸好天色已经昏暗了,屋里还没来得及开灯,否则,尚尧一定会看见顾维桢红成烧熟的虾子的脸。 不多时,尚尧返回顾维桢的卧室,这回他象征性地敲了门才进来。顾维桢已经换好严严实实的家居服,心里也有底气多了。他看见尚尧手里端着的托盘,感激地一笑:“今天麻烦你啦。” 尚尧摇摇头:“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昙花一现的“温柔随和版尚尧”突然不知所踪,又切换回了他们刚见面时的那个冰山的模样。顾维桢只能暗地里表示惋惜。 幸好尚尧貌似没有追究的打算,一直到睡觉时他都没有再提这件事。正在顾维桢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时,一身睡衣的尚尧出现在他门口,身后跟着只抱着他全套铺盖的机器人。 顾维桢愣住了。 机器人把尚尧的枕头摆在顾维桢的外侧,又把被子铺好,就欢脱地翻滚了。屋里只剩顾维桢和尚尧两人大眼瞪小眼,尚尧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来照顾你,省得你压到伤口。” 顾维桢:“……” 顾维桢敢怒不敢言,只好乖乖上床睡觉,同时心里默默地别扭着。他以为自己会失眠,可也许是太累了的缘故,顾维桢只纠结了连五分钟都不到,就沉沉睡了过去。 尚尧从军多年,习惯了早起,因此比顾维桢先醒了过来。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被子不见了,再看顾维桢,身上裹了两个人的被子,紧紧挨着床边,似乎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危险。 他关掉闹钟,轻轻把顾维桢往中间拉了拉,以免他真的掉下去砸着伤口。可没想到顾维桢一翻身,直接就滚到了他怀里。尚尧的一条手臂刚好垫在顾维桢脖子下面,而另一条则保持着伸手去拉他的样子僵在原处,歪打正着地形成了一个拥抱的姿态。尚尧抽了抽嘴角,又看了眼枕边人毫无防备的睡颜,干脆就顺水推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