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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意识到,这些事情可能有某种联系,但是我找不到关键的点去把这些细节都连接起来,我可能一直有种先入为主的思想,所以现在应该听听别人的话。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大学的时候,我,楚晓,杨路洲还有王堪在寝室里玩的推理游戏,我们从网上找一些逻辑推理题,然后四个人分别解题,我们寝室就我和王堪两个文学院的做逻辑题劣势很明显,所以楚晓总会说干脆分组,输的那一组要帮另外一组的人打一个星期的早饭,结果总是我和楚晓在没有课的时候为了抢考研的那帮疯子的早饭而清早起床,然后打着哈欠去食堂买包子去校门口的小摊上买豆浆。 这又想到哪去了…… 现在同样面对的是一道逻辑题,而解题的人只剩我自己,出题人却是楚晓和杨路洲,以及柯翊。 我发了太久的呆,纪鸣有些不耐烦,便道,“那个杨路洲出来了,你要是有他电话现在还来得及找他,有什么事你自己去问问行不行,别磨磨唧唧的一个人跟那瞎想。” 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那你跟我说说问什么?我这边的事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个杨路洲,我和他关系并没有多好,他大学之后就不见人影,以前的手机也停机了,最近莫名其妙的冒出来,我根本不知道问他什么,也不知道他知道什么。” 说不定杨路洲跟我一样一头雾水的陷进了一个局。 问他还不如我自己先搞清楚情况。 我又想起了楚晓,他看完一部之后总要在书的最后一页写一句话,有一次我顺手拿过来一本,上面写着,“You never know what you do till you try.” 纪鸣被我反驳的说不出话,他也不知道我这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估计在他看来我也顶多是个最近可能中邪了的人,而我中邪的原因是搬家搬到了一个阴气极重的地方。 只有我自己知道现在自己是个什么处境,而且这个处境在我脑中越来越清晰的同时,我发现事情越来越复杂。 “好了别换话题,”齐祁道,“纪鸣你继续说你的事。” “这件事之前一直都是我在搜资料,”纪鸣整理了一下思路,重新开口道,“实际上在看这个电视台的地址之后我就有些怀疑了,这个电视台可能真的不是什么简单的电视台,我说过我并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但是那个节目里面所有的人看上去感觉都像是蜡像,或者是脸上蒙了一层蜡,和真实的脸皮隔了一层,所有的表情都是僵硬的,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我们在看节目的时候就觉得好像人脸都很模糊,你在现场看得清他们的脸么?”齐祁问。 纪鸣摇头,“看不清,而且观众的脸是最模糊的,明明就在5米开外的地方却连五官都模糊的无法分辨,我以为是视力的原因,旁边戴着眼镜的那个什么杨路洲也说看不清。”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我,“杨路洲好像知道什么,他跟我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被答应聘请。而且……他去的目的似乎也不是找工作,倒像是……跟我一样,是去查什么事的。” 我苦笑,“你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实在的那个电视节目昨晚我也看了,你们说是12点,我看的时间应该是8点钟左右,而且还没等你的那部分看完就因为停电去睡觉了。” 突然间我的脑袋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是时间差。 在我昨天睡觉的时候柯翊会不会动了我的手机,10月份天黑的已经比较早了,如果光看天色根本分辨不出时间,8点和12点是一样的,我的手机到了12点的时候会根据网络数值同步更新,意思也就是,可能在昨天下午我在睡觉的时候,柯翊把时间往前调了4个小时,我睡觉醒来之后看时间是7点,但实际可能是11点,我以为自己顶多睡了1个小时,但实际是3个小时…… 我拍了拍脑袋,这样解释就解释的清了,但是,又遇到个问题,还是一样,为什么柯翊要这么做? 每次想事情想到这一步的时候总会觉得奇怪,柯翊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再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柯翊未免太可疑了,他做的一切事情在我看来好像都没有理由,无论是改我的时间,还是在那个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又说没有这么一回事。 难道是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疯子? 以前看过一部,好像内容就是通过语言诱导和刺激最后让主角确定自己是个神经病,最后主角进了精神病医院。但实际读者都知道,这个人并没有什么神经病,完全是另一个人做一些装神弄鬼的事情让主角目睹,在主角问这个同样的当事人时却称并没有这么一回事,让主角慢慢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神智不清,最后彻底疯掉。 我想着自己都觉得这未免太科幻了。 程沿奇怪的看着我,“你是不是又沉浸到自己无限的幻想海洋了?” “呃……没有没有……”我赶紧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纪鸣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他用一种上下打量的方式在看着我,“我似乎也觉得你没那么简单了。” 我装傻的呵呵笑了一声,“你继续把你的电视台风云鬼神录说完我再跟你说我的事。” 他靠在沙发靠背上,“后来也就没什么了,3点左右我出来的,然后走到24小时餐厅点了杯可乐坐到了6点,又搭了3个小时的车回来,回来之后这小子已经没影了,”他指着程沿看着我,“我还在想怎么回事,原来是跟你勾搭上了,程沿可一向对事情不怎么上心的,这次倒是个例外。” 我还没说话,程沿先开口了,“我早上去了趟云济寺。” “哦?”纪鸣看着程沿。 他指着我手腕上的佛珠道,“把这个玩意给住持看了一眼,他说这确实是辟邪的,而且在大的寺院开过光,算是件法器了。” 纪鸣冷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 我发现自己似乎还挺适应他这种无礼又嚣张的态度的,便道,“呃……你的同事跟我说没了这玩意我几天就可能横尸荒野。” 他看着齐祁。 “好吧,是我说的,我就随便看了一眼。”齐祁摊手,然后看着我问,“半截□□呢?” 我看着纪鸣。 “烧了,你们以后少拿这个送人,免得让别人觉得我们是道士之类的。”纪鸣皱眉道,“我们是干正紧生意的人。” 程沿想到了什么立刻干笑着,“对对对,我们是开搬家公司的……” 我翻了个白眼,现在说自己是开搬家公司的我要信了才是神经病。 齐祁一脸“我怎么跟这种人合作”的表情对我道,“我们这个搬家公司,主要是企图从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