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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颜,“霞月他们应该只是担心我吃亏而已,我代他们向落霞你道歉。” “本座说了,这与你无关,你无需道歉。”阎君打断他。 “唔,”萨木左右看了看,“落霞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阎君没好气,“本座一时间只想远离那处所在,怎么可能还会有时间选地方,只是随便传送到这处而已。” “唔,这样。我记起来了,落霞,”萨木突然朝阎君唤道,“这里离我和阿宝小莲的那处山洞不远,既然都来了,我们去那里看看好不好。” 阎君沉默的点点头。 萨木以为他还在为之前的事情不开心,所以想了想说起看到一个现代男女恋爱法则来,“落霞,你知道吗,在我们那个时代,其实是有很多精于研究各种各样事物,从中得出总结的人。” “比如?” “唔,比如,我有次看到的一篇关于男女投射的文章——” *** 而且,不单是女性在投射,男人也在不断地投射对方,并以此来调适两者的关系。两-性关系,本身就是相互的主观意识投射的结果。 不单是女性在投射,男人也在不断地投射对方,并以此来调适两者的关系。两-性关系,本身就是相互的主观意识投射的结果。男人与女人在一起,每个人都想要改造对方,每个人都想要把对方塑造成自己所要的样子,每个人都想要将自己的主观意识投射在那个人身上。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战争。在这场战争里,大多数时候只有一个赢家。要么你投射对方,要么对方投射你,能够并驾齐驱的少之又少。 古往今来,多少被人交口称赞的爱情经典背后,都藏着某一方对另一方的成功投射: 钱钟书与杨绛这对够熟悉了吧,除了和外,谁还知道她会写剧本,年轻时跟章太炎谈笑风生;昂山素季够伟大吧,你知道她的英国丈夫整整等了她十年吗,就连身患癌症的末期都在为妻子争取自由努力,但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 不长不短的一篇报道,萨木讲完的时候,两人已经走到了山洞的外围。 “到了。”阎君淡淡的提醒。 “嗯。”萨木点点头,站定于山洞入口,就要穿过那道结界之时—— “方才你讲的那个,是为了告诉本座,你心里很不安吗?害怕不能和本座并驾齐驱,被本座‘投射’成功?” “啊?那个,”萨木只来得及回头看了眼阎君,还未说一句话,他便穿过结界,进入了山洞。 静默,十分的静谧。 熟悉的窄小空间,熟悉的绿色光点。 “原来你们就是隐生虫啊。一直以来多谢你们的陪伴了。”萨木郑重的朝山洞里面那些曾经不知陪伴了他和家宝余连多少岁月的隐生虫们道谢道。 “落霞,还没进来吗?”萨木疑惑得想了下,随即甩甩头,借着隐生虫微弱的光线朝他记忆中的一处角落走去。 “我记得,是在这里。啊,有了。”萨木弯身在地上翻找了一会,终于直起身开心的道。 “那是什么?你进来就是为了这个?”这时阎君的声音突然在他背后响了起来。 “啊,这个啊,这个的来处我有些不记得了。不过,我想现在,我们应该用得到。这里太暗了,落霞,我们出去再说吧。” 阎君也不多话,直接抓住他得手,下一秒便传送至山洞外边。 萨木出去之后就一心一意的解着自己手上的物事去了,一层两层,最外围的几层粗布解开后—— “红纱?”阎君疑惑得问。 萨木点点头,“就是红纱。可以做纱巾也可以做新娘的红盖头。” 他的话落之后,瞬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 “那个,我其实也不记得这个是谁得了。不过,我记忆中对红纱最深刻的,要数董洁版的英台和山伯两人在去书院的船上的‘红纱定情’的一段对话了——” 「英台:这红纱? 山伯:这是一位姑娘的。她被迫出嫁,但她却逃了出来。已经很少见这么机灵、潇洒,特立独行的女子了。 英台:你喜欢上人家了? 山伯:是!我喜欢她!我喜欢她的认真!喜欢她的洒脱!喜欢她勇于对抗不平的勇气!我不知道她的容貌,但那一定是个完整的生命!让人不禁想祝福她!希望她一生都好!一生都幸福! 英台:原来你不是好其色,而是敬其神!那这红纱你会一直留在身边吗? 山伯:不。我希望这样一个生命,能够自在地飞翔!得到她该有的幸福!不管他是男的女的!富得贫得!贵的或贱的!都该自由地飞翔!你要幸福啊!你一定要幸福啊!」 “不好其色,敬其神。我喜欢这句。虽然,我不知道我的这份不属于我的记忆和这方红纱是谁的。不过,我感谢她。请问,落霞,你愿意让我为你盖上这块红纱,在我身边,做一个幸福的自由飞翔的生命吗?” “愿意。” 对面的男子这样淡然却坚定的回答道。 萨木闻言露出一个绝美的笑颜,“那么,请落霞闭上眼睛。” 在看到阎君闭上眼后,萨木踮起脚尖,轻轻地将那块红纱覆了上去。 ——吾爱,我最美的新娘,愿你幸福。 还有,赐予我这份珍贵的地球记忆的,哭泣着放飞了这块红纱的女孩,也请你在另一个世界幸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