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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夏炎修假装无辜的眨眨眼:“为什么啊,寒爷现在不是不忙吗?” 沈川让夏炎修磨得眼皮突突跳,只好软下声音说:“哥,别闹,我们先出去。” 这一声“哥”,把夏炎修叫得通体舒畅,屁颠屁颠地跟在人身后走了。当然,临到门口还不死心的回头瞧了一眼。 房间里总算清净了,燕珏这才吐出嘴里的巨物,跪在地上大喘气。 钟寒的性器水光一片,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很壮观。 “太大了,下巴好酸。”燕珏可怜兮兮的抱怨,眼里还带着点泪光。 钟寒把人捞起来放在腿上,双手托着他的屁股:“大了才能让宝宝爽,要感恩。” “本来还想帮你吸出来的。”燕珏手握着男人的roubang,眼睛一亮:“看来只能用别的方式了。” 不知何时,钟寒的手已经从燕珏衣服的下摆钻了进去,色情的摸着那光洁精壮的腰身。他咬住燕珏柔软的下唇,轻轻地磨。 “那还等什么,钟家主母开始吧。” 第二十四章 在办公场所搞男男关系就是比在家要更容易兴奋。 燕珏光着下身骑在钟寒腿上,有节奏的摆着腰。反观钟寒却衣冠整齐的稳稳坐着,只拉下的裤链,双手色情的揉捏着燕珏的柔软臀瓣。 两人身前便是巨大的落地窗,玻璃是特殊的材质,从里向外看可以清清楚楚,从外向里却什么都看不到,即合理的保护了隐私又增添了几分刺激感。 私处紧密的镶嵌在一起,松软湿滑的rouxue牢牢地包裹住男性的生殖器,肛口被毫不留情地撑开。上下吞吐间,还可以看到艳红色的肠rou。 钟寒把玩着手里的臀rou,随意的揉圆捏扁,还会用手指时不时的去摸结合处,摸那个又湿又滑又嫩的洞口。 “嗯……你不能再进来了,里面这根就够我受的了,再进来嗯……肯定会坏的。我没那么耐cao啊……”燕珏动着屁股,断断续续的说,听不出是抱怨都一些还是享受多一些。 钟寒从胸腔里发出低沉的笑,震得人耳朵痒痒的,双手从燕珏的屁股滑到大腿,再从大腿回到臀部:“别怕,我没打算让你再吃我的手,我就摸摸。这里好软,好湿,真想一直插在里面不出去。” “那就一直待在里面,我喜欢含着。”燕珏胳膊软绵绵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媚眼如丝。 本身就硕大的性器在柔软的肠道里又胀大了一圈,把里面撑得满满的,严丝合缝的箍在一起。 燕珏惊得微微睁大眼睛。钟寒冲着他笑,痞坏痞坏的,这是平时根本看不到的神情。 “燕公子,钟某渴了,不知能否喂口奶啊?” 明亮的眸子里带着沉沉的笑意,漆黑如墨的瞳仁像是根本看不到底。燕珏似是被无形的电流击打了,全身又酥又麻,胸前的rutou立刻变得硬邦邦,又胀又痒,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涌出来,唯有让人含在嘴里才能恢复。 燕珏抖着手指解开衬衫扣子,两颗饱满的rutou没有遮掩的暴露在外。他高高的挺起胸,手温柔的扶着钟寒的后脑勺,急不可耐的靠近。用硬成石子的rutou蹭钟寒的嘴唇。 “我的奶嗯……又新鲜又好喝,请钟先生品尝。” 如此主动诱惑并没有换来男人的大力吸食。 燕珏痒得要命,眼圈都急红了。红艳艳的奶头慌乱地在钟寒嘴唇上摩擦,往嘴唇里面挤。 钟寒施舍性的舔了一下,随即立刻停下来,拍着燕珏屁股道:“燕公子,再sao一点,sao得成功了爸爸就吃,吃得你奶头又大又红。” 燕珏别无他法,红着耳根捏起自己的奶头,又羞耻又期待地说:“奶头真的痒,里面胀得要命,求爸爸吃一吃吸一吸,好不好?” 两颗小奶头红的锃亮,像熟透的果实,颤颤巍巍的镶在乳晕中央。 钟寒没再继续逗下去,用牙齿咬住一颗,含糊不清地道:“算你过关吧。”接着,便憋着腮大力的吸咬起来。 燕珏爽得变了调,高高地弓起身子。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这里会这么敏感,敏感到一被钟寒吃进嘴里,yinjing抖着滴水,rouxue里的肠rou兴奋的蠕动。他一边紧紧的环抱住钟寒的头,让他吃得更多,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 钟寒吃得砸砸响,吸完一颗立马换到另一边,直到把两侧的奶头都吸肿吸得水光粼粼才肯罢休。 燕珏已经被搞的七荤八素了,挺着红艳艳的rutou放声大叫。钟寒架起他的双腿,把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挂在臂弯,将人对折起来搂在怀里cao干。 “宝宝。” “嗯……” 钟寒看着燕珏水光潋滟的眼,霸道的吻了上去,迅速夺走他的呼吸。燕珏嘴唇被啄得发麻发烫,心房里那股如暖流的热情渐渐溢出,轰地四散开,流经到身体的各个位置,幸福到晕厥。 自从燕珏和钟寒好上后,就再没见到之前的那个养母楚瑜琦。他其实几次都想问问到底还有没有订婚这一说,可总觉得太过矫情,开不了口。好在钟寒没有再去和那女人见面,除了办公两人几乎腻歪在一起,怎么都觉得不够。 甜甜蜜蜜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重大的转折点却经常毫无防备发生。 梁七终于不行了。 事发突然,得到通知的时候,燕珏正趴在钟寒腿上看书,下巴支在男人的腿上,脑袋一晃一晃的。钟寒投喂他水果的手一顿,镇静的嗯了一声,稳稳地将手里的樱桃放在燕珏嘴里。 沈川五指并拢扣在两侧的裤缝上,面无表情地问:“寒爷,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钟寒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现在。” 燕珏快速站起来,把男人的外套拿出来,一边伺候钟寒穿好一边说:“我跟你去。” 钟寒带上皮手套,沉声说:“不要胡闹,好好在家待着,我很快就回来。” “我没闹。”燕珏垂着眼帮钟寒系好扣子,声音又轻又淡:“我不和你进去,我就在外面静静的等,钟寒,离你太远我心里不踏实。” 钟寒沉默了几秒,倏地笑了。他捧起燕珏的脸在上面狠狠地亲了一口,说:“好,老父亲允许了。” 燕珏眼睛一亮,戴好鸭舌帽,穿着低调的跟在后面。 他们到的地方是一个私立医院。 大门口几十辆黑色的轿车规矩的停靠成一排,上百名打手穿着统一的黑西服聚在一起,把医院围得水泄不通、燕珏如承诺的一样,留在车上,他压低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