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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慢慢的磨破柔软的皮肤,猩猩甜甜的味道在嘴中蔓延开。此刻,沈川如同一个吸血鬼,细细的品味血液的香甜,舌尖在牙印上打转。 “唔……” 夏炎修享受着这种另类的快感,眯着眼撅高屁股。 燕珏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闯进来的。 等他练完射击,沈川他们人早就不见了,燕珏也没去找,喝着运动饮料,慢慢悠悠的往休息室走。本来他是想去那里等人的,谁料到,就这么巧。 搞事情前就不能锁好门吗! 他一度怀疑自己的手在屎里开过光,一推门就能撞到兄弟二人叠在一起玩大吊车进车库的游戏。 脑子轰地一下原地炸开。 燕珏反应神速,一秒关门,疾步外走,到了没人的地方才蹲下来喘气,脸色涨红,神情呆滞。 刚刚的画面对他来说太过震撼,让他忍不住遐想,同样的场景换成其他的主角,换成他和…… 啊!! 燕珏呲着牙,崩溃的挠头。 第十五章 回去的路上,三人心照不宜,高度一致对此事保持缄默。燕珏虽装聋卖哑,但眼睛却不受控制的偷偷在沈川和夏炎修之间来回飘。兄弟背德着实令他大吃一惊,如晴天霹雳,扰得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 “小心!” 这已经不是燕珏第一次出神了,恍惚间,玻璃杯脱手。他刚想后撤一步躲过去,谁料到拖鞋离脚,反被绊了一下,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失去平衡,危险地向后仰去。 还好钟寒出现及时,用强大的臂力一把将人捞住。燕珏这才避免屁股与冰冷的地板接触,有惊无险地坐在男人怀里。 “啪啦!” 水杯摔成碎片,热水洒了一地。 “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钟寒低头看燕珏,表情略微有些严肃。 燕珏被抱个结实,意识到现在自己屁股下面是钟寒的腿,耳尖唰的秒红,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想什么,我去收拾好。”说着,依依不舍的站起来。 这边燕珏正蹲在地上捡碎掉的玻璃,钟寒的客房里却走出一个陌生的女人。女人穿着紧身的连衣裙,露出长长的美腿,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娇滴滴地唤:“寒爷。” 燕珏心里一颤,玻璃渣子划破柔软的指腹,红红的血立刻涌了出来。 钟寒眉头缩紧,将人拽起:“你今天是怎么了?” 燕珏没答,身体顺势又坐在钟寒腿上,这次他倒是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又一个养母候选人出现了。钟寒这匹种马的喜好太单一,虽然女人的脸蛋和之前的那个不同,但身材却出奇的一致,都是那种韵味十足的丰满型。 燕珏心里百转千回,又苦又涩。 女人笑了笑,撩起长发,款款走来:“寒爷,需要我帮忙吗?” 燕珏接收到敌意,条件反射地搂住钟寒的脖子,动作更亲密了。 钟寒眼底渐渐浮起笑意,他托着燕珏的后腰,十分随意地说:“不用了,Lisa你可以先回去了。” “寒爷,你好无情。”Lisa撅起红唇,佯装伤心的样子:“好吧,那我先走了,寒爷记得以后补偿我哦。” 钟寒笑而不答。 女人走后,燕珏也没有从人怀里起身,反倒伸出受伤的手指,凑到钟寒眼皮子底下,让人看。 钟寒忍俊不禁:“燕少,你这是在撒娇吗?” 燕珏索性脸都不要了,屁股往前坐了坐,眼神略带期待:“我疼,要止血。” 伤口不大,只是小小的划伤,血其实也不怎么流了。按套路这时应该含在嘴里,吸一吸就好了。可钟寒偏偏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低头瞧了瞧,不疼不痒地说:“没事,离心脏还很远,男孩子不能太娇气。” “……” 怎么与原定的情节不一样。 刚上道的新手燕司机搞不明白了。 最终,钟寒还是给燕珏受伤的手指贴了个邦迪,粉色带桃心的,很少女。 之后,两人在书房各忙各的。 钟寒处理公务,燕珏坐在对面看书。 不知什么时候起,燕珏开始留意钟寒的样貌,眉毛,眼睛、鼻梁、嘴巴,比艺术家精心雕刻出的塑像还要完美,燕珏越看越满意,拿起手中的笔,一笔一笔的开始描绘。 渐渐地,一张英俊的脸浮现在白纸上。 燕珏先是满意的笑,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一变,狠心地扯下白纸,揉成一团扔到纸篓中。然后,奋笔疾书,重新又画了一张。 钟寒放下手里的文件,驱动着轮椅,好奇地凑过来看。 新作与之前那幅大相径庭。 撞进视线的是一根大号男性生殖器,生殖器上还画着人脸,旁边有个小箭头,箭头的另一端是批注,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我是钟寒。 钟寒气笑了,修长的手指在纸上点了点:“画功还是有待加强的,不过这根神器倒是很写实,尺码完全正确。” 燕珏嗤之以鼻,增了钟寒一个白眼,拿着手里的画,器宇轩昂的走了。 爱恋这个东西总是能让人冲昏头脑。 燕珏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食人沼泽,越是挣扎陷得越深,最后全面沦陷无法自拔。 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把怀里的男士衬衫搂紧。 从他来到钟寒身边起,两人还没有长时间的分开过。钟寒出国去谈生意,离开近一个礼拜了,也没个音信。燕珏没有他的联系方式,问夏炎修也没个结果,一时间,相思情得不到释放,逼得他只好溜进洗衣间去偷钟寒的衣服。 燕珏把头埋在衬衫里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透过洗衣液的香味可以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这么一想,燕珏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燕珏性子冷,对谁都不咸不淡。他没喜欢过女人,也不认为自己是弯的,唯一一次动心的对象就如此荒唐,让他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钟寒……”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这个年纪太容易情动,燕珏咬着唇,不自然的夹住双腿。内心似乎住着恶魔,一个击毁他理智的恶魔,在他脑海里放映着一遍又一遍不实际的画面,在耳边一声接一声的引诱着他。 “嗯……” 这种事对他来说实在是不怎么熟练,凭着感觉慢慢的把手伸进裤子里。片刻间,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胯下的位置,在微凉的手尖触碰到肌肤的瞬间,身体一抖,难以名状的感觉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