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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跟飞飞两人对视了一眼,回道:“前天晚上,程东彬在皇圣俱乐部里玩,我跟飞飞乔妆进去了,你猜里面是什么境况?” “别卖关子了大小姐,还不快说。”性子急的云貉朝花雕扔过一个雪梨,花雕速度极快的伸手接住,咬了一口,说:“里面没有其它人,呃,我的意思是,里面只有程东彬一个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云貉耸耸肩。 “我还没说完呢,我是扮成陪酒女郎进去的,结果发现诺大的豪华包厢里,只坐着程东彬一个人,可是在此之前,飞飞观察到,程东彬是和那个叫秦雨声的私人秘书一起进去了。” 说到这,花雕有意停顿一会,挑挑漂亮的眉毛,“想不想知道除了程东彬一人外,我还看到了什么?” “你要不说,现在就可以走了。”云貉没好气指指门口。 花雕“切!”了一声,咬了口梨子后,才道:“正常人进去只会看到程东彬一个人坐在里边喝酒,可是…….”,花雕的绯红指甲点了点自己的凤眼,“我开了兽眼,一眼就瞧见了那个兽影趴在他大腿上。” “这你就能证明那个兽影是秦雨声?”云貉问。 “当然不只有这样,包厢没关上前,飞飞装成侍应生经过秦雨声身边时,嗅到了一股味。”花雕冲飞飞努努嘴。 飞飞接上去说:“他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一个男人喷太过浓郁的香水是不正常的,不过,就算他喷了香水,我还是嗅到了他身上的异味。” 飞飞得意地眨巴着两只大眼,笃定地说:“我能保证,他就是异兽的幻化。” 能让飞飞下这种结论的人,自然不会是正常人。云貉撇撇嘴,又说:“就算照你们说的那样,也不能证明他一定就是大厦伤人的冥兽,不过,程落彬身边有个这样的人,确实很令人可疑。更何况聂少还是跟他吃了晚饭后才遭到袭击,嗯,我看会不会是程东彬唆使的?” 云貉说着望向一言不发的聂飞城,聂飞城带着眼镜还一直在看着照片,骆颖的爪子轻轻放在照片的另一人身上,他瞪大眼睛,努力辩认着那个不起眼的男士,爪子也在照片上刮出一道道痕迹。 “PET,你干嘛?别使坏。”,聂飞城摸摸他的小狗头,可骆颖还是按着照片不放,照片上,站在程东彬车子后方不远处,酒店花圃旁边,一个西装男人正望向程东彬的方向,他只照出一个模糊的侧脸,十分不起眼,可是骆颖一眼就认出,这个男人真的好像少年时开着黑色轿车来家里,抱着自己笑的叔叔。 虽然已经过去多年,但他留给骆颖的印象太过美好,所以骆颖牢牢地记住了他,没想到竟会在这张照片上看到那个叔叔?他又是谁? 或许是见骆小狗不停地挠着那个照片上的人影,引起了聂飞城的注意,“后面这个人是谁?” “路人吧?”,云貉看了一眼。 花雕咬着雪梨“沙沙”响,睨了会说:“呃,那个人啊,我们调查过,是悦鑫集团的副总,叫程东为,是程东彬的三弟,听说他们感情不好,早就貌合神离了。” “程东彬的三弟?程东彬是程家的老大,照片上的程东为是三弟,那么程东彬的二弟又是做什么?也在悦鑫任职吗?”聂飞城摘下眼镜,左肩上伤口越来越痛,他感到有些气喘。 这话问倒了花雕,她想了会,说:“我们调查到程家露面的只有这两个人,至于你说的那个老二,还真是没人知道在哪。” “你和飞飞这几天把程家调查个清清楚楚,包括这个叫秦雨声的人。” 交待完后,骆颖看到聂飞城有些吃痛的抚上肩膀,他趴在主人腿上,着急地用小rou爪抚摸着渗血的肩膀,这个时候就恨自己不会说话,要不然他肯定得喳喳呼呼:伤成这样还研究什么案子啊,赶紧上医院啊,还有旁边这几个人都眼瞎了啊,没看着聂少都肩膀渗血了,还说什么说?! 飞飞指指骆小狗,疑惑地对其它几人说:“哎哎,我怎么发现那条狗好像人一样,你看它急的………” 当然急啦,你没看见聂少的肩膀都出血了吗?骆颖吡着嘴冲小正太咧出一口白牙。 “嗨,这只小家伙居然还敢跟我较劲。”飞飞挽起袖子想过去把骆小狗拎起来,聂飞城宠爱地护着怀里的骆小狗,挥挥手,“好啦好啦,你还跟我儿子过不去,真是,今天就到这了,回去继续查。” 柳深临走时看了眼聂飞城肩上的伤,“聂少的伤需要去医院吗?” 聂飞城抱着怀里的狗狗,笑道:“不用啦,冥兽还是伤不到我,比起来,我还更担心怀里这个呢,昨晚PET受了惊吓,今天在成俊那里打了针,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我待会给它做点吃的。” “你都这样了,还给它做吃的”飞飞不忿气地指着那条狗。 云貉等人抽了抽嘴角,视线全都聚焦到他怀中趾高气扬的骆小狗身上,第一次尝到被人宠的滋味,骆颖得意的摇摇尾巴,一付侍宠而骄的模样,哼哼,被宠着的感觉真TMD爽啊! 早餐在宠物店里喝了点粥水,到现在肚子还真饿了,不过比起咕咕叫的肚子,骆颖更担心的是肩膀受伤的聂飞城,有人宠着自己是好事,可是这个人是自己最上心的人啊,而且还受了伤,看着聂飞城顶着肩伤在厨房里忙碌,骆颖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小PET别闹,爸爸一会就给你做好,等着啊。” 无论骆小狗怎么咬着聂飞城裤管往外扯,聂飞城都只是低头冲他笑笑,最后扯的烦了,就弯下腰摸摸他的小脑袋,骆颖看着他左肩上的血迹越来越深,更是着急,干脆冲他“汪汪汪”的直叫。 聂飞城还当他饿的慌,抬起头看看锅里面,“别急,一会就好了,我给你放点火腿肠。” 骆颖听他这一说更是挫败:拜托,人家是叫你不要再做了,赶紧去医院吧,那伤口都快裂开了,唉喂,难道你不知道痛吗? 汤面很快做好,上面漂着香喷喷的火腿肠,聂飞城细心地舀口汤,试试味道,吹了吹,才放到骆颖面前,蹲下来摸着他的小脑袋,“PET,快吃吧。” 骆小狗哪有什么心思吃啊,眼珠子一下下地盯着聂飞城肩膀上面积不断扩散的鲜红,他站立起双腿趴在他肩膀上,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渗血的地方,急地“呜呜呜”直叫,小狗爪子拍着聂飞城的手背,拼命眨着狗眼睛:拜托,麻烦你看看自己的伤行不行啊,真是急死人了! 怀里的小狗又是摸又是叫,毛茸茸的尾巴还不停地晃啊晃,聂飞城低头看看自己肩上的伤,再看看着“汪汪”叫的小狗狗,当即明白了它的意思,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甜蜜慢慢涌进心房。 从小生活在人类世界的聂飞城,曾经想像正常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