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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担心?” “怎么会呢” 方涛只能干笑。 他的确不担心,因为在老板娘她们下楼拿药打电话的时候,楼上的他和老大通了一下电话。 电话挂断时,他只想说 老大是用生命在揩油。 房间内,寂静无声。 沈芷萱看着床头放置的药片和温水,再看看床上双眼紧闭,脸蛋通红一片的男人。 沉默了很久。 最终,她轻叹口气,认命的拿起床头的退烧药,含在自己的口气,然后再含上一口水。 弯身,贴上了他的嘴唇。 口腔温热。 她只想把药片渡到他口里就退离,突然,湿润的舌头被猛地一下含住吸吮。 她一惊,正想起身。 靳竹眼睛陡然睁开 两人视线超近距离对上了。 ☆、第八十七章 照顾 第八十七章 唇畔柔软的触感,眼前的眼珠子浩瀚如星辰仿若要把人吸进去般,长而密集的睫毛微微轻颤,似乎处于震惊中。 沈芷萱很快就坐直了身子,可是该看到的对方已看到了,所以便见靳竹厉声质问道:“你在干什么?!” 他的眼神蕴含着不可饶恕的愤怒,仿佛她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情 这就尴尬了。 他该不会以为她在偷亲他吧 沈芷萱干巴巴解释道:“你发烧了,吞不进药,所以”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了。 片刻过去, 房间的气压恢复正常。 靳竹似乎接受她的理由,浑身强硬愤怒的气息消散,只是凝着她的眼神晦深莫测,让她头皮发麻。 她木着一张脸,努力保持镇定,她是真的冤枉的。 久久地,靳竹道:“抱歉。” 他为自己刚刚的误会道歉。 沈芷萱愣住了,下意识回道:“没关系。” 这样一来,似乎靳竹真的做错事了,而她大度的原谅了。 但靳竹是老大,她是属下,这么不客气的接受了老大的歉意,顺杆子往上爬的功力就过了。顿时, 房间里, 迷之沉默。 沈芷萱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语不妥,正想说一些话补救。 靳竹已跳过这个话题,问道:“方涛呢?” “在隔壁房间。”沈芷萱回道,以为靳竹要找方涛便站了起来打算去隔壁房间叫人,“我这就过去叫他。” “床头有电话。”他淡淡的睨着她,似乎觉得她的行为有些愚蠢。 “是。” 前一秒像个被占便宜的黄花大闺女,后一秒就是傲慢的公子哥儿。 人怎么可以这么多变。 沈芷萱默默地拿起床头的电话想叫人,靳竹制止了,问:“他现在情况怎么样?还烧着就不用过来。” “我问问。” 方涛虽然依然感到不舒服,但是和早上醒来头痛欲裂、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的情况比,现在好多了。听到老大找他,便立刻和袁冰一起过来了。 “老大,有什么事情吗?”方涛一进来就问道。 靳竹沉默,斟酌着要怎么说出来,倒不是不好意思和方涛说,而是因为芷萱在,不知道怎么说才不会让她觉得奇怪。 房间一时陷入安静。 于是袁冰啧声:“老大,你出了一身汗,要不要换一下床单?” 靳竹:“” 其实他想说的就是这件事情,今早醒来,他就想做这件事情,然而随即想到昨晚他是伴着芷萱的味道和印记一起入睡的。 凡是经历过情事的人,一看就会看出异常,所以他忍着不舒服,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袁冰觉得老大看着她的眼神怪异极了,她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便疑惑道:“怎么呢?”靳竹眼神漂浮,故作淡然道:“没事,不用。” 方涛跟在靳竹身边很多年了,不敢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但是靳竹的心思能猜到七八分。 见老大这样的表情,他猜老大想吩咐他的事情,因为老板娘在,所以不方便直接说。 于是他立刻道:“对了,小沈,小袁,你们可以先出去吗?有些公事我要和老大私下说。” “好。” 虽然觉得奇怪,沈芷萱和袁冰没多问便离开房间,不过她们也没闲着,离开房间后便下楼到厨房拿冰块。 她们离开后,靳竹就立刻道:“帮我换一下床单。” 方涛:“” 他终于知道刚刚老大为啥看袁冰的眼神那么奇怪了,因为袁冰戳中了点。 掀开薄被的时候,闻到那股味道,看到那片片可疑的印记,方涛终于知道为啥老大不让老板娘她们在场。 实在 不堪入目。 如果脸上是有颜色的话,他现在绝对是五颜六色。 老大的病态再次刷新他的认知。 衣柜有备用的床单,方涛换好后打算把旧的床单放到浴室到时候让人打扫卫生的时候顺便清洗它。 靳竹看到他的行为后,眼中波光微闪,暗沉着声道:“不用洗,先放进衣柜里,离开时带走。” “是。” 对此,方涛已经没有想法了。 另一方面,此时在楼下的袁冰正在重新烧一壶热水,等待期间,她试探性的问另一边在挖冰的某人:“芷萱,你说我们待会要不要帮老大方助他们擦擦身子?” 沈芷萱闻言挑了挑眉,没答腔,专注弄冰。袁冰继续轻声道:“发烧流了这么多汗,肯定浑身粘粘,他们可能会觉得不舒服,这样不利于他们的病情。” “哦,那我帮忙方助,你帮忙靳董?” “我也想啊,可是对着偶像我会心跳加速,我真怕自己会心动。” “” “可是看着偶像身体难受,我也跟着难受。” “” “所以可以帮偶像减轻他的难受,我都想去做。” “” 沈芷萱倒不介意为靳竹擦拭身子,毕竟病人最大,只是刚刚才经历了尴尬的一幕,再主动说帮忙擦拭身子,实在是怕让人误会。 不过很快她发现她思虑太多了,重新回倒靳竹房间的时候,方涛就拜托她们道:“医生估计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这里,这段时间能不能麻烦你们照顾一下我和老大?” “没问题呀,”袁冰大咧咧道,“你不说我们也这么干了。” “额”方涛似乎有些难为情,“我意思是,照顾我们的时候,看到我们难受出汗,能不能帮忙擦拭一下,包活手脚。”他还特意解释道:“估计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会陷入沉睡,不知道周围的情况。” 沈芷萱:“” 终于轮到袁冰看别人的眼神怪异了,久久地,她憋出一句:“当然可以。” 怎么正好是她想做的。 而且她进来后就眼尖的发现床单似乎换了,虽然同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