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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他们轻手轻脚的走到快要到楼梯口时停下,关尧微探出头观察了一下阁楼里的状况。东西未乱,不像是被人动过的样子!难道真的是冲着他来的? 这时,容与的房间又传出了轻微的响动。他们对视一眼移到门边,关尧护着容与往旁边退了一些,然后猛的踹开了门! 里面有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站在房中,似是被门突然打开下了一跳。关尧飞快的回头对容与说:“快跑!”然后将手边一个盆栽砸了出去。那人一个利落的闪身躲了过去! 容与看见那人的身型的时候就觉得熟悉。直到关尧已经将盆栽砸了出去那人大喊一声她才认出来! “这么久不见刚一见面你就谋杀我!” 那人一手捂着差点闪到的腰,一手拉下了面罩。果然是柳思那厮! 容与拉住戒备的关尧。 “是认识的人!不用担心了!” “是认识的?”关尧闻言一愣,那他刚刚还砸出去了一个盆栽! “那我刚刚……”他有些尴尬和歉意。 “没事。是他自己非要这样出现不关你的事。不用感到抱歉!” 柳思闻言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这么久不见就这样对待他了吗?” 容与翻了柳思一个白眼,发现关尧一直捂着自己的腰处。那处衣衫微湿,她一惊问到:“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关尧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容与用谴责的眼神看了一眼柳思,然后扶着关尧下了阁楼。柳思心虚的跟了出来。 换了拂云以前衣服的柳思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无言的看着容与给关尧重新处理了伤口。 “跟我出来。”容与端着托盘经过柳思时说了一句然后径自走了出来。 柳思难得听话的乖乖跟了出来却见容与放下托盘坐在椅子上一脸疲惫的神色。 他正色的问到:“怎么了?你有什么心事吗?” “确实有。” “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就能帮你解决了呢!”柳思玩笑似的说完坐了下来。 “你还记得拂云吗?” “当然记得!对了,怎么没看到他?” “……他去世了。” “……你说什么?”柳思闻言呆在了那里,“神医不是看了吗?怎么会……” 容与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沉寂了下来。 “那件事以后再说,我现在要说的是另一件事。 拂云去世是因为中毒,而那毒并不是胎毒而是有心人的阴谋!那罪魁祸首已经死了,但动手的人还好好的,甚至……甚至似乎又害了别的人!”说着容与的情绪彻底低落了下来。 柳思握紧了拳头,问到:“是谁?” “你不要冲动!我们再计划一下。” “好。我不冲动!你先告诉我是谁?!”柳思深吸一口气说到。 “他就是洛大将军,洛鄂!” “洛鄂!既然他会做出这样的事那其他见不得人的事他定也没少做!不如我去他府上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总之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容与闻言有些意动。 “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关尧从一旁走了出来,也不知听了多久听到多少。 “洛鄂身为大将军,他的府邸戒备森严,别东西没找到把自己搭了进去!况且洛鄂掌管上京兵马多年,整个上京尽在其掌控之中!到时就算逃出了府,也逃不出上京!” 两人闻言皆寂。 ☆、第九十五章 “蒋大人,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上次见面我可是记忆犹新!我的性子蒋大人应该也有所了解。不是我不想还,只是成为众矢之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我知道现在国库缺钱,只要蒋大人能说动他们我一定还钱!我相信以蒋大人的能力是可以做到的!所以……蒋大人,您就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蒋云满身疲惫的走出洛府的大门坐在轿子里揉着太阳xue。新皇登基,什么都要钱。宫殿要翻修,举办科举要花钱,哪儿哪儿都缺钱要从国库中抽,但国库哪有这么多钱!最终还是户部想办法! 蒋云看了户部的账册,发现唯一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是收账!每年都有官员从户部借钱,金额或大或小,这些年积累下来实在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如果能收回大半即可解燃眉之急。 可银子这种东西,借出的哪有那么容易收回来。俗话说有钱的是大爷,可钱借出去了借钱的人反而变成了大爷。他能怎么办呢?人家拖着不还皇帝也不会下道圣旨让他们还钱不还就杀头,这会毁坏皇帝的声誉。况且借钱的是朝堂大半官员,有的是真的靠那点微薄的俸禄过不下去,也有的只是为了占国家一点便宜。在这种情况下蒋云只能自己想办法。 洛鄂也是向国库借钱的其中一个。他没钱?不。他身处高位,每年的冰敬、碳敬不知多少人争着送礼!但他还是每年以各种理由“挖国库墙角”!逐年积累下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只要他带头还了钱,其他人那里也会有所松动,要钱的浩大工程也会容易一些,但现在看来他嘴风很紧应该是不打算还了! 蒋云扶额回了宫中向司马令简单汇报了一下工作。 司马令问到:“听闻你最近在追讨国库借出去的钱?进展如何?” “臣无能,进展困难,他们……”说着蒋云低下了头。 司马令也没怪他,叹了一口气说:“爱卿也不必这样,那群人什么德行朕也知道,为难你了!只是国库实在缺钱只能!” 说着司马令又有些生气,“俗话说好借好还再借不难!这道理百姓都懂!可你看看那群大臣!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养了一群无赖呢!” “可不是一群无赖吗!”蒋云也在心里骂了一声,面上一派淡定,说到:“陛下莫急,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会解决的。另外还是有些诚信之人臣一说就干脆的还了钱。至于剩下的账……臣也自会尽力!” 虽然蒋云安慰了司马令,但司马令还是忧心仲仲。那些还了钱的大都歉的不多,于现在的国库而言不过杯水车薪! 蒋云下了值推拒了同僚的邀约径直去了医馆。他不想和那些人应酬,只想见一下想见的人。 天色早已暗了下来,蒋云走在街上看着一家家点起了灯火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他身边走过的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加速。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人干嘛呢怎么还不回家?不管他我得快些回去家里人该着急了! 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街道在两边灯火的映衬下一下显得寂寞起来。但是赶路的行人不会感觉到寂寞,因为所有有人等待的人都是温暖的。 蒋云想,会不会,有一天也有个人在家里着急的等我回去呢? 不知不觉踱到了医馆门口,医馆还没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