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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医生都知道,他既然知道我姓洛,我家人又在医院治病,这种私立的高贵医院,只要一个姓就能知道那个人的大概背景。 他又是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明白这些道理。 如果有天他的生活真的被我那个家毁掉,我要怎么补偿他? 他本来就是无辜的人。 他转过头像是看穿我的担心。 “小溪啊,我记得你说你离开家的时候把户口本带出来?” 我一愣点点头:“嗯,为了方便之后的事情,所以偷了一本。” “这么说来,你要结婚的话,不用请示父母了?” “嗯,不用,我自己决定就好了。” 他拍拍我肩膀:“要是有一天你爸妈过来拿人,我就吃亏一点带着你去结婚好了,反正出嫁从夫,你也不用再想什么三纲五常,只是安安稳稳的三从四德就好了。” “三从四德?”我望着他:“什么叫做三从四德?” “就是听我的话,每天吃好喝好,笑口常开,就行了。” “大川,要是有一天我不见了,你就回我家找我,我肯定那等你。”我伸手拍拍的他的肩头:“咱们两个你是云,我是月亮,无论云怎么飘,月亮都在那个地方。” “行啊,就算以后在别的城市走丢了,你也不要乱跑,就站在原地等我,我立刻就出现,过来找你,然后我们吃顿好的,回家睡觉。” “好。”我认真的点头。 他伸手牵住我的手,原来男生的手牵起来是这种感觉,很大,很温暖,也很舒心。 我们没有将心里的话说清楚,却都心知肚明,他是个明白人,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知道很多事情对我们而言都是尽在不言中。 毕竟是这么正式的事情,总归还是要选一个比较正式的场合来说明两个人的关系。 他脖子上的钻石被月光照的发亮,虽然还是比不上他那双漂亮的眼睛。 “大川。”我喊了他一声。 他悻然回头,有些迷茫:“怎么了?” “我们一起过七夕吧。” 今年三月我还没有认识面前的这个人,所以独自一个人去了武陵,武陵有大片大片的桃花,灼灼其华,满城艳色,很美。 我以为景色是最美。 如今身边的人笑容缓慢绽开,艳过春桃,青过柳绿。 “我们不过七夕,那天我按时回家,还是一样,我们还是一样那么生活。” 他这么说。 这不是拒绝,我知道,我也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便笑道:“你是想说我们每天和都七夕一样吗?” “情人节,那是外国人的节日,咱们两个不需要过那个。”他的掌心guntang,夜色下是他渐渐泛红的耳朵和脸颊。 都说含羞是会传染的,我的手心也满是炙热,脸上也满是火气。 “我们……回家吧。”他说。 “好,我们回家吧。” 我看着他,心中被甜的满满的。 我常常在想,如果人生只有一份美好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在发现这份美好的时候做出反应,将自己所有的爱和热情都注入这份美好之中。 这样就不会后悔,就不会患得患失,若即若离。 这样就能好好守住身边唯一的也是仅有的那份美好。 如果说大川是我今生唯一的美好,那我对于大川来说是不是也是唯一美好。 就当做是吧。 人的一生,只有这么一个唯一。 如果一定要给一个人。 那就给许清川吧。 他低下头看我,对我微笑,仿佛穿越时空,仿佛遥不可及。 却触手可得,温暖于心。 第43章 七夕(上) 如果我占有了天空和他所有的星星,占有了地球和他无穷的宝藏,我扔是要求增加的。但是,如果她成了我的,则我虽仅有这个世界上的最小一隅,即已感到很满足了。 ——选自泰戈尔 我想过很多次我和许医生的七夕节该如何过,也许是奇怪的,也许是甜蜜的,也许是窝心的,我甚至想过我们会因为七夕闹得不欢而散。 该如何表达我的心情呢?或许我是将最烂的结局都想好了,然后静静的等待,生活给我的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 我提前做好受惊吓的准备,是不是就可以安然自若的去接受惊喜。 我将这些想法告诉许医生之后,他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哥们在你眼底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我踹了他一脚:“你哪里值得我信任了?自私鬼?” 他很是不满意,扑过来卡着我的脖子,我的脸就靠在他的颈窝,挂在脖子上的那条小精灵模样的项链熠熠生辉。 我伸手帮他去解银链子上的扭曲的结,他心满意足的将凑过来,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睁着眼睛,望着我的侧脸。 “我今天看到你弟弟了,在病房里面了。” “哦?”距离上次见到我弟已经快过去三天了,我本以为许医生已经忘了这一茬,没想到今天突然提起来。 “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我耸耸肩头,他的脑袋就在肩头上上下起伏,像猫一样的在我肩头转了一圈,蹭蹭我,然后道:“你弟和你长得还蛮像的,我一眼就看出来。顺带着去了你爷爷那里。” “我爷爷?”我没由来的开始笑:“他是不是给你们医生下马威了?” “确实,我上班这么就第一次遇上这么强势的老头。” 我反手揉揉他的大脑袋:“受惊吓了吧,来来和我说说那老头是怎么折腾你们的?” 他望着我危险的眯起眼睛:“小溪啊,你这幸灾乐祸的有点明显啊。” “大川,我本来就在幸灾乐祸,小时候我爷爷不喜欢我,我也不太喜欢他,全家也就我胆子大敢和他对着顶,他有段时间想要把我的性子扭过来,带着我每天进公司,连续一个月,他本以为我会厌烦,可我每天最开心就是看他被那些主管们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所以……我早就幸灾乐祸成习惯了。” “他当时想改你的性子?” “对啊。”我打开放在桌子上的半瓶可乐:“每天都要早起,我屁颠屁颠的跟着他后面一个月,最后他问我,这一个月学到什么了。我莫名其妙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后呢?”许医生问我。 “然后啊,他又问我,以后要怎么做才能不让他生气。他估计是想让我意识自己反叛他是不对,我当时也意识到,然后……我就和他开了个小玩笑,他再也没有带我去过公司。” “你说了什么?” 想起那件事,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可都觉得不可思议:“我说,要想不惹爷爷生气,就绝对不能当爷爷的下属。” 我说完,许医生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