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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 但最后方宇还是改成了“霄林”。 楚延开始不解,问方宇。 方宇说:“林从楚上来。” 楚延没再多说什么,心里酸酸甜甜的掺杂了说不出道不明的百般滋味。 霄林的业务肯定比不上原来的公司业务多,但楚延却很忙。 他渴望用尽自己全部的精力,做出最好的东西,将如今单薄的霄林壮大起来。 等新的游戏样本出来之后,营销推广的工作很快运行起来。 因为公司如今并没有强大的网络营销团队,楚延有时候就会跟着方宇一起约见客户,担任解说产品优势特点的工作。 在这样正式的应酬场合,楚延见识到不一样的方宇。 像个成熟男人,言谈举止圆滑有度,时而幽默时而严肃正经,像个生意场上的老油条。 在客户试图灌楚延酒时,方宇会不动声色地替他挡下来,然后开玩笑似得和对方说:“这可是我们公司的活宝,两杯下肚倒三天,工作撂一边没人管。 没办法,我这不还指着他给我做东西吗? 所以啊刘总,还是我陪您喝,才对得起您的海量,来,我先干为敬。”说完仰头干杯。 这样的时候,楚延会觉得,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方宇悄悄地成熟了,透着让他更为安心的踏实和平和感。 那一刻,他的心分明在跳跃中悸动不已。 方宇现在的确是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在创业,时常陷入的思考,带上谦和的面具与人交际,在公司会议上像个杀伐决断的决策者一样成熟稳重。 楚延明白,他们真的已经长大成人,往日那扭曲的风花雪月,终成恬淡的追忆。 青涩,但不失美好。 不需要遗忘,也不用伤怀。 他在他身边,相信他一定会成功。 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陪着他,尽最大的努力,和他一起并肩,一步一步走向成功。 *** 楚奶奶在楚延的住处住了一个多月,就吵着要回老家。 老人家太不习惯了。从前住的平房虽然简陋,但左邻右舍都像亲人似得相处,而且自己熟悉的地方想去哪去哪。 可到了这大城市里,天天困在房子里,就像被判了无期徒刑似得,咋待咋憋屈。 楚延又天天忙,哪有时间总陪着她? 没办法,再不放心再不舍,倔强老太太也铁了心要回自己的狗窝里养老。 楚延送老太太回了临淇,住了一宿第二天大清早再返C市,好一番折腾。 临别时老太太就一句话:“快点给我娶个孙媳妇回来,我等着抱重孙呢!” 回到C市,等老干妈再一次给楚延来电话,说要给他介绍不错的姑娘时,楚延答应了。 以前没有认真考虑过婚娶的事。 现在,是时候成个家,生个孩子,让奶奶她老人家也热闹热闹,别在那么孤单了。 相亲的事并没有告知方宇,他们现在不住在一起,楚延也总是敏感的拒绝一切可能独处的时间。 他对方宇说,两个大男人之间,需要足够私人空间和时间。 他说这话的时候,方宇总会用阴冷的目光看着他,一言不发。 见面后,女孩态度很热情,对楚延一见倾心。 楚延呢,感觉也还算不错,对方长相顺眼,工作也不错。 他挑结婚对象的条件很简单,不用太优异的外在条件,也不需要讲究不切实际的爱情,能过日子就行。 楚延暗中点头,觉得不用挑了,就她吧。 于是,时机刚刚好,两人就这么定下来,以男女朋友的关系处处看。 定下来之后的第一次约会,地点选在一家广东菜馆,清菜小粥,恬淡清爽。 菜上来没吃几口,楚延觉得有人拍他肩膀,转头一看,对方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这么巧?”方宇热情主动的开口询问。 “嗯……是啊,真巧。”楚延尽量不动声色。 没记错的话,方宇今天晚上是有应酬在身的。 “这位美女是……?” “我女朋友,苏榕。”楚延为双方介绍。“苏榕,这是我的老板,方宇。” 方宇踏前一步,客气地伸手:“苏小姐,荣幸!听楚延说交了女朋友,还说有时间一起吃顿饭呢,哪想到这么巧?苏小姐气质脱俗,和我家楚延在一起,当真是良配。” 之前在公司楚延接苏榕的电话时,正好方宇在旁边。 他问是谁,楚延很大方的说了是他女朋友。 当时他没看方宇的表情,所以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只知道他沉默了很久。 苏榕被方宇握着手一番夸耀,眼神柔柔地盯着人看,似是吞噬烈焰的温柔漩涡,不觉间两道红霞晕上脸颊,羞涩一笑道:“方总说笑了。” 竟然完全没注意方宇话里的“我家楚延”有何不妥? “你不是要见客户吗?”楚延好心提醒。 “哦,那个啊,对方突然有事,改期了。而且说好了要吃广东菜,我过来看看环境,订个位子。我还没吃饭呢?不介意我蹭口饭吃吧?” 方宇这话是问苏女士的,一般女人都受不了他那像星星一样闪亮的眼眸,再配上俊郎的面容,几乎没人可以拒绝。 于是乎,两人约会悠忽之间变成了三人端坐。 “苏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在金逸做财务。” “哦,那不错啊,业内分析,金逸还是很有发展前景的。不过,我还听说许多金逸老总的传闻,说他和那个明星……” 女人天生对八卦感兴趣,苏榕一下子就被打开话匣子,和方宇聊得好不开心。 方宇之前几年的业务不是白跑的,上到各类领导,商界精英,下到贩夫走卒,平头百姓,逮着谁都能狂侃一通,特会抓对方的兴趣点。 何况对于女人,早在少年时对方宇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等到一席终了,苏榕已经和方宇互换了联系方式,理由是方宇认识的一个朋友,对于会计师资格考试相当有经验技巧,应该可以帮到想要在工作上更上一层楼的苏榕。 这理由,听起来是多么得无可厚非? 尽管一路沉默,楚延还是很礼貌地送苏榕回了住处。 然后他在自己家昏暗的门洞前,见到了等在那里的方宇。 楚延不觉得让方宇进房间是个好主意,所以在门外问他:“怎么还不回去?”明显赶人的意思。 除了奶奶住在这儿时,楚延的确没单独请方宇进过他住的地方。 他知道,他有些心虚。 “请我进去坐会儿吧,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别总是防我像防贼似得行吗?” 楚延无语,也的确,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凭什么断定方宇一定会对自己做什么? 再固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