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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回马帮,三个当家知道了我和你成了亲,都很生气,认为是我被你骗了去,全都要来都城找你,不过你放心,他们只是口上说说,其实只是想见见你。大当家虽然脾气爆了些,但是人很好的,对付他不难,只要让我小舅,就是二当家认可了你,那就不是问题。我和小舅以前就说过你,他似乎是喜欢你的,那么这两个人就好说了。至于三当家,他是个cao心最多的,总有各种各样的疑虑,我告诉了你,只是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不要为难对方。好了,话就到这儿吧,我十分的想你,只想快些回来。 以上。 韩玉看完信,只觉的心都要被小谢最后的话给融了,至于马帮的几个当家,韩玉并不觉得是问题,因为对他而言,只要小谢在,那么一切的障碍他都能化解。可是他算了算日子,整个人瞬间又被惆怅淹没。眼下盛夏刚至刚过,而离小谢回到家来,不知还要多少个时日。 ☆、尾章 “我们见过?”韩玉看着将他拦下的人,虽已料到是何人,脾气却难得的好,一点点也不生气。 小谢这些日子都是掐着点的去堵人,可这好不容易赌到人了,嘴上却一句话都蹦不出来。支支吾吾了好些会,才想到他已还回去的那条帕子,于是小声提醒道:“我捡过你的帕子,你记不记得……” 原来是你捡到的。 韩玉了然,上次他将帕子丢了后自个其实并未发现,若不是欢喜拿出帕子来,还将他数落了一顿,他还真不知道帕子丢了呢,就说怎么感觉少了什么,害的他烦躁了好些天,当然,更大的原因也可能是春天到了的缘故,府上不知从哪跑来只夜猫,呀哎呀的叫唤到半夜…… 至于眼前这个傻子……怎么会不记得呢,都尾随他好些天了,要是再没什么动静,韩玉就准备动手将人打晕拖小巷子里严刑逼问了。 “帕子你也还了,你要跟我跟到什么时候?” “我不是……不是有意跟着你的……” 韩玉见对方的瞬间就爆红,一点儿也经不起逗,于是就逗的更起劲了,他道:“那便是故意为之,特意往我在的路上走喽?” “我……”小谢没法反驳啊,他本来送帮他姐夫送货来着,回来在大街上就看见了韩玉,而且一看见韩玉,他的腿脚就不听使唤,只想跟着这个人走。 “你要是再跟着我,我可要报官了。”韩玉出门的时候带了柄扇子,此时说话,还用扇子点了点小谢的鼻间,以此作为警告。 “我不是坏人!”一听韩玉要报官把他抓起来,小谢就有点慌了,在马帮里,最最糟糕的就是被抓到县衙了去。 “那你既不是坏人……难不成是喜欢我?”这个问题其实韩玉之前已经问过他了,当时这个傻子还以为他是女子,整个脸羞的通红,所以这次知道他是男人,韩玉就又想问一问了。 “我我……”这次小谢被韩玉一问,也不要摇头了。 “我我我我,你就只会说这个字。”韩玉又拿扇子从小谢的鼻尖一路下来,划到小谢的胸膛,接着就眯起了眼说道,“我的扇子告诉我你的心跳的很快,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怎么可能听得见!”小谢当然不行韩玉能用一把扇子听见他的心跳,可如韩玉所说,他的心的确是“扑腾扑腾”的在挑着。 “算了,没意思,不逗你了。你要是想跟着就跟着吧,我接着正好要去个地方,缺个伴,你要来吗?”韩玉对眼前的傻小子生不出恶感来,只觉得逗着他很得趣。 “我……那你要去什么地方。”小谢见韩玉邀了他,一点要拒绝的意思也没有。 “自然是个你从未去过的地方。”韩玉把扇子一展,笑的意味深长。 花楼里人声鼎沸,红红绿绿的人影晃过去,一下就迷了眼。小谢跟着韩玉进了楼,可到了里面之后三两下就跟丢了人,完完全全迷失在里头。赵公子李公子王公子……各种公子的呼唤声在小谢耳边响起。 “咚!咚!咚!”一阵铜锣声响了起来,紧接着人群便都朝着一个方向涌过去,连带的小谢也跟着走。 花楼里来喝花酒的常客里不乏一些读过几本圣贤书的,有时候为了楼中的一个姑娘针锋相对也是常有的事,而这几声铜锣便是在类似此事发生时,召唤楼中众人去看热闹的。 被争夺的姑娘也不是只有相貌,想了想就给两人出了题,用了一首前朝诗文的争端让两个人来辩。这首诗文流传下了两个版本,只是一个字用的不同。作诗者又早早离世,于是往后数年里这一个字的争端便没有断过。其中一句开头字眼,一说胜却人间,二说却胜人间,其实连字都是一样,只争在前后所用。两个人便各自选了一个版本来为自己辩驳,说到最后,谁更让姑娘信服,那么谁就能抱得美人归。 小谢听完两人说完,再自己想想,就觉得第二个说的更好些。姑娘听完两人的辩驳后,觉得不上相下,也选不出来,于是干脆手朝人群里一指,指到谁,觉得谁的好就选谁,而这一指正好就指到了小谢身上。 小谢当然选了后一个版本,可另一个人看着小谢一脸的呆气,自然就不愿就此认输,于是嘲弄起来:“你也懂诗?” “不不不!”小谢赶紧摇头,连连将手摆起来,他从小到大的读的诗文加起来不超过十个手指头,其中一大半还是大当家写给他小舅的。 败了的一听自然就更加不服气了,于是道:“那你怎么说是这个字更好些?” “我……就是觉得,这个字更好。”小谢当然有他的理由。 在一旁看着的姑娘见人不依不饶的刁难小谢,只好发话了,她问小谢:“小兄弟,这好与不好,你说出个理由来让我听听,若是说服了我,这位公子就要愿赌服输了。” “好吧,让我想想……就是把“却”字放在前面,读起来就觉得潇洒一些,有种不在意是输是赢的洒脱。” 小谢只能想出这几句来,但是对方听后立刻反驳道:“难道“胜却”就无潇洒之意了吗?洒脱虽好,可不争输赢又怎么能感受畅快之意呢?” 于是闹闹哄哄,那个姑娘还是没选出那个更好些。 韩玉隐在楼梯处,正好处在小谢的背后,全程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场争辩。 “公子你怎么来了?”欢喜来花楼里清点这个月的账,和楼主清点完刚从三楼账房中下来,一转弯就看见自家公子杵在拐角处。 “你瞧那个人?”韩玉指了指楼下,欢喜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这不是那个来府上送帕子的人吗。”欢喜对小谢印象深刻,隔着一楼一眼就认了出来。 韩玉问欢喜:“是他,你觉得他如何?” 欢喜道:“那要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