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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也要激动的扑到自己身上来道谢,就越看抱在一起的蓝裴衣和王慕翎不顺眼,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女皇说的四个字:“jian夫□”,马上又在心里呸了一口,这不连王慕翎一起骂了么?那么,是jian夫节妇?jian夫贤妇? 正满脑子跑马,王慕翎终是想起了他,却没有抱过来,只笑着道:“水湛,我真的谢谢你!” 秋水湛被她满面灿烂的笑容晃花了眼,忘了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只微微红了脸道:“不必……” 王慕翎就欢欢喜喜的把蓝裴衣接回了家。直命下人赶紧给他摆菜,又跑前跑后的吩咐人给他烧水沐浴,简直一刻也停不下来。 蓝裴衣也不拦她,笑眯眯的看着她忙乎,虽然心底还有些遗憾和伤感,但更多的溢满了欢喜。 苏顾然跟墨砚,眼见了王慕翎这段时间的失常,这时见她欢喜,虽然略有些心里不适,但总是先前就接受了蓝裴衣,此时也更多的因为王慕翎的状态好转而松了口气。 王慕翎待心情稍微平复一些,想起来问了小郡王事情的经过,才知道颜喻林也间接起到了作用。于是感谢小郡王和秋路隐之外,还和蓝裴衣携手去颜府道谢。 这日颜喻林正巧在家,颜青前来应门。 先看到走在前边的王慕翎,脸上就不自觉的露了个不屑的神情,再一眼看到她身边蓝裴衣,态度才算好了半分。 王慕翎心情极好,也不再气他,只道:“你家公子可在?” 颜青点点头:“随我来就是。” 颜喻林却正在拿着把蒲扇,蹲在一个小炉子面前,炉子上正在烘焙着药材,他拿着蒲扇正给炉子扇风加火。 颜青叫了一声:“公子,王小姐来了。” 颜喻林一愣,他以为王慕翎现在仍在苦闷之中,怎的有心情过来?转起身来看到了蓝裴衣,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微微一笑,把手中扇子递给了颜青,自向两人拱手道:“恭喜。” 王慕翎笑眯眯的看了蓝裴衣一眼,对颜喻林道:“还得多谢颜大夫。” 颜喻林摇头:“我并未使得上力。” “不,这次多亏了颜正君及时帮着说了情,真不知道怎么感谢颜大夫才好。” 颜喻林还不知道内情,心下诧异,但也知道这个叔叔一向疼他,怕是当时不便,事后还是将他的话记在心里,得了机会便说一说情,也未可知。 也不再客气,只道:“能帮得上忙,自然最好。” 王慕翎赶紧将从秋路隐那儿挖来的几味从外国运来的药材奉上,颜喻林是爱医之人,见了这样珍稀的药材就移不开眼,只得收了。于是皆大欢喜。 王慕翎看颜喻林满意,自己也满了意,笑眯眯的凑到蓝裴衣边上,将头在他臂上蹭了蹭,蓝裴衣也低下头来好笑的看着撒娇的她。 颜喻林正好抬头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这两人之间,一股温暖甜腻的味道,顿时微微一怔,情之一字,果然有独到之处,怨不得有数不尽的痴男怨女。 王慕翎谢完颜喻林,便同蓝裴衣返家。 此时离王慕翎的小哥出嫁已经不到半月,王慕翎此时往乡下赶,也就勉强赶得及回家喝杯喜酒,全然像个客人一样帮不上半点忙了。 她先前只挂心着蓝裴衣的事情,把这桩事忘到了脑后,此时一想起来,便差点跳起来。若是赶不上,王李四恐怕会好一通埋怨。 顿时一家人就鸡飞狗跳的开始收拾行礼。 王慕翎完全不像个细腻会持家的女人,苏顾然和墨砚虽然说不上粗心大意,但男人始终不够细致,以至于家里的东西四处乱收着,要找起来便要翻了天。 小郡王同秋路隐被下人引进王家屋里,差点就被迎面飞来的一件绸衫给罩住了头。 秋路隐今天拿了把扇子,便用扇子挑起了这件绸衫,望着屋里乱成一团,王慕翎和蓝裴衣正四处翻找着什么,他不由得问了一句:“这是要干什么?搬家么?” 王慕翎从乱糟糟的一堆中间探出头来对他道:“嗯,先前收了许多东西,要带到乡下老家去的,怎么也翻不着了。” 秋路隐记性好:“是因为你四哥的婚礼?” 王慕翎点头:“嗯,裴衣进门也要在老家行礼的。” 秋路隐同小郡王不愧是一对兄弟,同时心里都涌起一股酸酸涩涩的味道。 王慕翎却猛的一下拍了头:“说到收起的东西,我倒想起来有一样。” 说罢起身,又跑到书房去,半晌拿了个盒子回来,一打开来,里面赫然放着一只琉璃簪和一只翡翠扳指。她拿起簪子顺手就插到蓝裴衣头上,端详了一阵:“好看。” 又转过脸来,笑眯眯的连着盒子一齐将翡翠扳指递向秋路隐:“当时我就觉得这个扳指很适合你,特地给你留着呢。” 秋路隐心里一跳,脑子嗡了一下,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和前一次她送玉佩不同,那时他也能看出她是临时应景,而这玉扳指,是不是代表她也有将他放在心上? 他没法拒绝这份礼物,强自镇定的伸手接过,眼角扫了扫,就看到蓝裴衣正笑得莫测高深的望着他。 一边的小郡王却忍不住:“为什么就没有我的?!” 第 73 章 王慕翎这就傻了眼,颇有些尴尬,按说小郡王帮了她大忙,独漏了他确是不对。 打开了门,冲外边高高的喊了一嗓子:“阿福!” 门外那小厮连忙进来应着。 王慕翎道:“上次那一箱子珍玩,是不是让你收到库房去了?” 阿福一想:“少夫人,是有这么回事。” 王慕翎道:“找二爷拿钥匙,去库房把箱子搬出来。” 阿福应了一声下去了。 王慕翎转过脸来对小郡王道:“一大箱子,够你挑的,喜欢什么尽管拿。” 小郡王气得直发堵:“王慕翎,我稀罕你这么点东西?!” 王慕翎怪道:“那你刚才发什么气?” 小郡王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她有时候聪明,有时候却其笨如牛。 一甩袖子恨恨的走了。 王慕翎却待他走了后,才叹了口气。 蓝裴衣笑道:“何必这样堵他?” 王慕翎愁眉苦脸的道:“我即不希望伤了他,又不能接受他,只好装傻嘛。” 秋路隐不动声色的将扳指套在左手食指上,抚了抚戒面,想起王慕翎曾经说过,只要得了蓝裴衣,苏顾然,墨砚,便足矣。心里一时也是黯然,但他也并没有过太多企望,倒能维持了平静。 便同王慕翎几人闲聊了几句,告辞而去。 蓝裴衣上下打量了王慕翎一番,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的吸引了秋家兄弟,再转念一想,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在某一刻对她动了心。 王慕翎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