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5
遍哟。 唐舜认真K书的样子颇有我当年大学应付考试玩儿命背书的风采。 在我小恶魔发作,想去揪他头发的时候,院子里传来熟悉的……广播腔。 “四年四班的许鸢同学,四年四班的许鸢同学,听到广播以后请迅速到惠兰园中庭,请迅速到惠兰园中庭,您的小祖宗在等您。” 小祖宗马莉苏坐在个暗红色的大箱子上,翘着个小腿儿在嗑瓜子,嚣张的把瓜子皮吐了一地。 “……你到底有没有一个做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思想觉悟啊,瓜子皮乱扔?” 她送了我一个大白眼,从箱子上跳下来,小爪子拍拍箱子盖,得意的道:“别说你苏哥不照顾你,吶,很久很久以前你拿到的宝箱奖励,去了一趟三七堂后山应该找到钥匙了吧?” “钥匙!”我猛然想起那个和唐舜正在看的书一起被发现的那个钥匙,庆幸幸好当时唐舜拿出来了。 “打开吧。” 我从袖子的内衬里摸出钥匙,打开的一瞬间,一道无比亮眼的金光喷出来。 我想,闪瞎眼,大概类此。 强烈的灯光刺激让我有一瞬间的眩晕,回神再看的时候,那箱子里却是空空如也。 “你从哪里淘换来的电灯泡?” “切,等着瞧吧!” “别等着瞧啊,你快告诉我呀!” “箱子是你打开的。”马莉苏说的云淡风轻,而且继续嗑着瓜子。 ” “你爆料一下嘛!” “我再说一次,箱子是你打开的,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问我,我当然不会告诉你呀。” 我被马莉苏气的不能说话,指着她“你你你”了半晌也没个下文。 “你家唐舜呢?” “练功去了,啧,什么时候成我家的了,人家心里一直都是他师妹。” “看你那醋精成精的样子。” “你可别乱讲啊,我俩真没关系。” “你连人家兄弟都亲密接触过了你说没关系?” “闭嘴!” “切,”马莉苏翻了个大白眼,“在你屋子里那么久了,到底行不行啊?” 话音刚落,唐舜就走了出来,带着我从没见过的明媚的笑意,对我说:“你不会有危险了。” 鬼使神差的我居然点了点头。 唐舜打那天以后废寝忘食的修练他们祖传的 “冰玉诀”,原本需要近一年才能有所小成的心法,让他在短短一个月之内就融会贯通了一般。 解毒那天,我穿了件轻薄透气的衣衫,省的我真的晕了给伺候我的人添麻烦。 带着景昱仁为首的一众人的殷切期待,我们进入了祛毒状态。 刚开始一切顺利,只是慢慢的我的胸口憋的很,我努力不发出声音扰乱他们,可是忍无可忍,喉头一阵甜腥味,接着一口血从嘴里冲了出来,只这一口血,我们三个都倒下了。 我是不是又给人添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点击,求收藏。 怎么样?甜不甜! 感谢小天使们支持,笔芯! ☆、讨糖 又是熟悉的黑暗,令人绝望的黑暗。 我似乎在踽踽独行,又似乎静止未动。 我在这片黑暗里,似乎全身上下都没有任何病痛,又好像痛到麻木,我躺在这片寂静的黑暗中,迷茫的找不到活着的感觉,可是又确定自己是活着的。 这种矛盾又确实存在的感觉让我不知所措,而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静静的等待,等待一个能唤醒我的人,或者一个唤醒我的声音,就像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刚来到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上的时候…… “许鸢啊,你要是还不醒过来,可就成了别人的老婆咯!” “你是谁?” “我?我是你的心呐,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心是个老爷们儿? 不带这么骂人的! “画哥你不是吧!你都昏迷了三个月了!人家沈如诗都醒了上战场了,你还赖床啊,有没有点出息?”是马莉苏,她又在说话了,她一出声,那苍老的雄浑的男声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车轮辘辘的滚地声,以及马莉苏极度无奈的长叹。 我没死,疼痛在我意识到我还活着的瞬间纷至沓来,而且感觉周围吵得很,似乎并不是在明王府,细细听有嘈杂的人声,马车前进的声音,甚至有管弦乐器的声音,我很疲惫,可是我还是想睁开眼睛。 “诶?画哥你醒了?醒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吓死我了。” “不是,你是醒了还是诈尸啊?这眼珠子怎么不会动呀?” “马莉苏……” 她慌了,短短的一个“在呢”的回答都充满了颤抖,听到她答应我,我心头放下一块大石头,忍不住勾勾嘴角,陈述我现在的情况:“我好像,看不见了。” 她没回答我,好像是陷入了震惊,然后小爪子颤抖的摸上我的脸,我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她却不镇定起来,“不!不对!不可能!那箱子里明明是减伤的buff啊,你怎么还会这样呢?” 哦,原来那箱子里不是灯泡,是个减伤的buff,难怪那么亮呢。 “你别笑了,许鸢,看了让人心里难受。” “好。” “停车——” 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呼号,接着,马车前行的声音就不见了,一个人的呼吸正在靠近,似乎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马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马莉苏没吱声。 “咳,没事儿。” “哦。”车外应了一声,迟疑了一会儿,我听到一阵布帛的摩擦声,接着是一阵倒吸气。 我是不是变丑了?可是我有面0具在外面,应该不会是这个反应啊?那是我醒来吓到他们了?我不会在他们眼里真的死掉了吧,那我坐的这个马车…… 噫!好不吉利的! “吸什么冷气你吸!”马莉苏咆哮道。 “对不住,对不住,那……那那那二位先歇着,小的,小的去和紫玉姑娘商量一下。” 马莉苏哼了一下。那人就退远了。 “咳咳咳……”我清了清嗓子“你那么凶,以后算盘娶了你可怎么办呀。诶哟沃日,疼啊祖宗!”我摸上我刚被她弹了一个脑瓜崩的大脑门不忿道。 “算什么盘,你算……嘘——你听!”马莉苏捂住我的嘴,在我耳边提醒道。 “什么?那车里不是诗主子?”这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的声音,我对这个甜到发腻的声音有印象,是三七堂总管紫玉的小助理,以前我在三七堂的时候,曾经找我要过蜜饯吃。 “你小点声。”这个声音很警惕,但是还是带着八卦的意思,但是这个人我没什么印象,大概是外院的小厮吧,我想。 “怎么回事?堂主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