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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小津看看白荷又看看那书房,再低头看看自己—— 好吧,又到了书中梦境。 这是要逼他在书里完成自己的心愿啊! 奶奶,只能在书里给你抱个曾孙孙了! 覃小津豁出去了,柔声唤道:“将军——” 白大将军抬起头来,手中狼毫惊得跌落,只见那位公子倚着门框搔首弄姿做出撩人的姿态来,她咳咳几声,快速从书案后起身,走到覃小津跟前来,将他滑落肩头的衣裳拉好,哭笑不得问:“公子,你这是干嘛?屋外有下人在呢。” “他们都被我支走了,”公子难为情说道,“祖母她想抱曾孙了。” 白大将军叹口气,“祖母想抱那是祖母的事情,你得问你自己想不想抱——” “我,想啊。”为了祖母,公子豁出去了。 白大将军摇摇头:“可惜时机不允许,战报来了,本将军得出征去了。” 话音落,书房外火光冲天,有兵士在外通报:“将军该出发了!” 书房门被推开,列队整装待发的将士们恭候着白大将军,覃小津呆住了,那种依依不舍的心痛在胸腔里发作,而白大将军已经穿上盔甲戴上将军帽,仗剑迈步跨出了书房—— “将军——”覃小津喊着追出去,白大将军回眸给了他一个微笑:“待我凯旋,一定让祖母抱上曾孙。” 于是兵士们火把照明,白大将军威武而去。 覃小津还想追,有骁勇善战的护卫拦住他去路,竟是扬扬、缦缦。 “将军半夜出征,皆是拜你所赐!” “你好好反省吧!” 扬扬和缦缦怨怼的语气,嗔怪的眼神,嫌恶看着覃小津,继而高举火把追随白大将军而去。 白大将军为什么会临时接到出征的皇命,还不是因为公主在皇帝跟前进言,北地战乱唯有白大将军能够平定。 偌大的大周朝,人才济济,焉能只有白大将军一个武将?还不是公主私心,想要铲除异己。 公主为什么要铲除异己?还不是因为白大将军占有了她的心上人? 他——覃小津,赫然成了红颜祸水。 白大将军的军队离开将军府,拔地出征,覃小津喊了一辆马车,飞身入宫。 他在宫门前下了马车,在皇宫长街上飞奔,终于摔倒。 摔倒的地方,站着一名锦衣华服的淑女,正是公主。 公主身边一名嬷嬷,正是那秘书。 公主弯身从地上扶起他,他还没站稳,就开始质问:“公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公主倨傲的,坦然说道:“白将军战死沙场,才能还你自由身,你自由了,才能做我诗琳公主的驸马。” 他哭了。 “我生是将军的人,死是将军的鬼。”他说着夺路而逃,骑上战马奔赴前线。 北地前线,刀光血影,血流成河。 他的战马在猎猎风雨里飞奔疾驰,终于抵达北地战线,然而映入他眼帘的是战死的白大将军。 马革裹尸,倒在血泊之中。 他于战马上滚落,扑向那战死的白大将军,抱住她哭着喊着:“白荷,你怎么可以先我而去?我们还没有为奶奶生出小孙孙呢,白荷啊,你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死?” 白荷站在床前推着床上梦魇的人:“覃先生,覃先生——” 覃小津睁开眼睛,只感觉鼻塞透不过气来。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眼睛已经被泪水迷住,睁不开。 白荷在床沿上坐下来,盯着覃小津,有些无语。 他是做了什么梦,哭得这么伤心狼狈,把枕头都哭湿了。 “覃先生做噩梦了?”白荷好心地问。 听到白荷的声音,覃小津怔怔抬起眼,果然是真真切切的白荷,他忘情抱住了她。 竟然没有死,身上没有任何血迹,那是噩梦,不是真实的,白荷没有死,白荷好好活着呢。 覃小津庆幸想着,喜极而泣,更紧抱着白荷不愿放手。 白荷被他抱着,呆呆的,一时也不好去打扰他。 许久许久,覃小津终于放开了白荷,怔怔盯着她的面容看,白荷被看得有些无措,这位先生到底怎么了,他又不是第一次独自一人睡,怎么会这么失态呢? 白荷刚想张口询问什么,覃小津就低头吻住了她。 这个吻如此虔诚投入让白荷脑袋嗡嗡作响,回神时已经置身床上,她身上的衣裳竟都已被他退去,整个人酸软无力,她想说什么,阻止什么,奈何都无力阻止,他手上似乎有一股奇异的魔力,只能顺着他,由他牵引—— 第三百一十四章 心想事成 “覃小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白荷喃喃问,却被他的手掩住了嘴唇。 他俯视着她,目光雪亮,灼灼盯着她的眼睛,使劲咽了咽口水,问道:“白荷,你爱我吗?” 白荷:“……”这个问题太突然了,不好意思回答啊!何况你捂着我的嘴,叫人家怎么回答? 眼前女子的眼睛雪亮清澈,望一眼便叫人心动。 覃小津说道:“你不要回答,如果你爱我,你就……什么都不要说。” 她倒是想说什么,然而被捂着嘴,确实什么都没法说啊。 白荷只能静静躺着静静看着他,他满意地笑着说道:“白荷,我,爱你。” 他放开手,不待她说任何话,就攫住了她的唇—— 这并不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接吻,但是白荷俨然感觉到这一次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这一次貌似真的无法阻止要发生些什么了—— 她阻止不了,因为她爱他,她早就爱上他了,不是吗? 她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回应着他—— …… …… 饭厅,桑教授见到覃小津时,向覃小津身后看了看,没有白荷的身影,她本能问道:“白荷呢?” 不知为何,覃小津莫名心虚的:“嗯,她,她在睡觉。” “哦——”桑教授意有所指,了如指掌点了点头。 覃小津莫名脸红,“她昨晚码字码了通宵。” 一夜未睡,又在晨间辛苦一场,所以此时此刻睡得酣甜,桑教授再次“哦”了一声。这让覃小津无比心虚。 胡乱扒拉两口早饭,就送覃浪和覃浪花去上学。 临出门前,覃湖又问他:“白荷昨晚睡觉时没和你说覃浪的事吗?” 覃小津总觉奶奶和姑姑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不敢多说任何一个字,快速送了覃浪和覃浪花去学校。 回到覃家别墅,好在没有再遇到桑教授和覃湖,让他心安了一些,又一头扎进了卧室。 卧室内,白荷还在睡,覃小津锁了门,蹑手蹑脚钻入被窝,单手支着下巴,就那么盯着睡觉中的白荷傻傻地笑,忍不住还要伸手去逗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