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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是,这确实是我不对了。都是自家人,我这么见外,真是不应该。” “好啦好啦,今天不是来陪我看衣服料子的吗?”星北茕拿着自己的手帕为她擦拭眼泪,又笑眯眯地到星北流面前去。 “大哥身体好些了吗?”她还记着上次星北流在星北府受的一顿鞭责,以及后来被人无故拖累的事情。 “都好了,烦扰你担忧了。” 星北茕露出笑容,又指了指摆放在面前的一堆布料,问道:“大哥你帮我看看,哪些好看?娘想把这些都买下来,可我觉着有些多。” “四舅母许久未见着你了,自然是想给女儿多买点东西。”星北流带着淡淡的笑意道,“只不过你气色一直都不是很好,穿鲜艳些的料子更好看。” 他这样一说,四舅母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忙道:“我方才看到两匹颜色鲜艳的,不过忘叫他们拿过来了,先过去看看吧。” 星北茕跟着母亲到那边去看布料了,长光在这周围无聊地转了一圈,又凑到星北流身边去了。 “你都没说过,我穿什么样子的好看。” 长光小小声抱怨着,心里暗暗嫉妒。 星北流被他的话引得想笑,不过还是仔细思考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不穿最好看。” 长光的眼睛倏地亮了。 星北流想到的是,长光变成狼的样子他比较喜欢,狼又不需要穿衣服。 然而,长光显然想到的是不一样的。 他摸着自己腰腹坚实的肌rou,心里暗暗高兴。 果然,星北流也不是对他毫无感觉的。 能让他喜欢自己的身体,这也是走向成功的第一步。 · 又帮着参谋了一会儿,星北流想着长光还没有吃饭的事情,便先离开了。 才离开了布料铺子,在外面的大街上遇到今日当值巡视的肃云卿。 肃云卿见到长光和星北流,挺热情地过来打招呼。 长光皱眉在心里算了算,问他:“今天又替肃湖卿来当值?” 说起自己那个不靠谱的兄长,肃云卿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说自己一直找不到妻子很烦恼……所以打算好好努力。” 鉴于肃湖卿不来当值的理由还那么的正当——他娶不到妻子,拖累了肃云卿也不好那么快成亲,所以肃云卿还不得不来帮他当值。 长光对此回以嗤笑:“我敢打赌,你会比他先成亲。” 肃云卿抽了抽嘴角:“真的吗……” 长光点点头:“他如此的不靠谱,活该一直娶不了亲。” 肃云卿就是个半大的少年人,比起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兄长,他更加崇拜力量强大又具有智谋的长光,而且长光说的话还有这么几分道理,肃云卿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点头赞同了。 星北流在一旁感到有趣。 实际上只是肃湖卿故意不愿意显露自己的锋芒。 他早些年清理肃家已经做了太多惊世骇俗的事情。坐上肃家主君的位置后,为了不再过分地显露自己,肃湖卿在朝中领了个翎猎骑的职位,看样子对权势并没有多大兴趣,只要不再建功立业,往后这辈子差不多就这样了。 为了避免争端,让自己看上去只是个耽于享乐的颓丧贵族,实际上对自己的弟弟给予了很高的希望。 否则怎么会那么早就把肃云卿弄进翎猎骑?凭借着他与长光的交情,以后肃云卿定然能够升到长光左右手的地位。等到那个时候,肃云卿继承陈国公的权位,也不会有人反对了。 “大公子。”肃云卿恭恭敬敬地给星北流行了一礼,“你们在这里是……” 星北流连忙招手让他不必多礼:“来帮小妹选衣服布料。” 小妹?肃云卿的神色似乎有一瞬间的怔愣,但他很快露出开朗的笑容:“大公子的小妹?是那位四老爷的女儿吗?” 星北流有些许惊讶:“你知道她?” 肃云卿忽然就有些局促起来:“啊,是刺客出现的那天夜里,她亲自来寻找过您,十分担心您……” 他这样一说,星北流心里了然了几分。 肃云卿又有些惋惜地道:“可惜询问姑娘家名字的行为有些失礼,不然真想从大公子这里得知那位姑娘的名字。” 长光龇着牙笑了笑:“你要想知道,为何不自己去问?我家大公子可是把人都送到你眼皮子下面去了,这么好的机会可要好好把握。” 肃云卿怔了一下,忽然就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啊……是、是吗?大公子把她送到……” 少年紧张得脸色涨红,呼吸急促起来,话都快要说不清楚了。 “嗯,最近在为小妹计划亲事。之前因为家里的原因,她没怎么受过好的教养,所以送到陈国公夫人那里去,想请姑婆帮忙教导小妹,顺便带她去见见皇城中的名门贵族,选择一门好的亲事。” 送到了他的外祖父家里?肃云卿想着少女落落大方的姿态和她清丽的笑容,不由得脑中一阵阵迷乱。 这果然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 “我、我……”肃云卿努力克制住自己不露出笑,“多谢大公子!多谢大统领!” 长光故意装作不懂:“谢我们做什么?我们帮了你什么吗?” 肃云卿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了,匆匆忙忙打算告辞了:“那……那属下就先去巡逻了,你们慢走……” 大概是怕长光又说出什么戏谑的话来,肃云卿连忙跑开了。 “你逗他做什么?” “好玩,肃云卿比他哥好玩多了,随便说两句就被牵着鼻子走了。不像肃湖卿,非要接受致命打击才能老实闭嘴。” “致命打击?” “嗯。就是要么被打一顿,打到说不出话来,要么就是沉重的言语攻击。” “……你对他太狠了。” “谁叫他老是这么贱兮兮的呢。”长光撇撇嘴,半点没觉得自己对肃湖卿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星北流淡淡地笑着。他们刚好走过开着粉白花的树下,有花瓣飘落下来,轻飘飘地落在过路人的肩头。 那些娇柔的花瓣被男人的肩头接住,仿佛是他怜惜这些将要零落于泥土之中的花,不让它们掉在地上被人践踏。 那笑容不是对这些弱小事物的悲悯,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担当。 他看上去总是单薄瘦弱,却用自己的肩膀扛起了许多人的美好希冀,让那些转瞬即逝的事物能够被保留得久一些。 这样的人,长光只想自私地独自占有。 他扑了过去,抱住星北流的腰,将他肩上的那些花瓣一一吹去。 星北流惊讶道:“怎么了?” 他以为长光突然心情就不好了,所以才扑过来求安慰。 长光弯着腰,让自己站着和星北流差不多高,然后把头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