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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温峥的脸色随着时间久远越来越难看。 他也在怀疑,他刚认下的女儿是不是只要情郎不要父亲了。 如果温明潇知道温峥所想,定然会嗤笑一声,就温峥这个做父亲了,meimei选情郎是根本不需要任何犹豫的。 终于,雕鸣一声,两人看过去,他们一眼就看到雕背上没人,温峥的脸色更难看了。 温明潇笑而不语,他其实并不在意meimei回不回来的。 白鸾落了地,温峥背过身就要重新进入冰窟,他准备将伤养好,再做打算。 那些想要他命的正道们可都在青州附近等他呢? “父亲,白鸾腿上有信。” 温峥转回身,瞬间就到了温明潇身边,温明潇才从雕腿上拿到布条,他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温峥抢了过去。 这一打开看了之后,温峥两手一握,一股灼热的真气瞬间将这布条化成了碎料。 温明潇若有所思,问道:“meimei说了什么?” 温峥没搭理温明潇,他不可能说出那上面那句女儿不愿认他的话。 见温峥进入冰窟,温明潇也大概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父亲,我想下山。” 温峥停了脚步:“去哪里?” 温明潇笑说道:“就在山脚下,打听打听meimei的消息。” 温峥恢复走动:“记得带上面具。” 温明潇答应了,以前的父亲哪有如今这么好说话。 见温峥关了冰窟,温明潇带上一张面具,很快,一个俊逸病弱的男子已经变得平凡无比。 温明潇上了雕背,白鸾很快重新飞上天,半空中的温明潇抱紧了自己,嘴角溢出点血。 他根本没有想过打听meimei的消息,他只是想趁着父亲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然后在最后的日子回去温家看看。 好久都不曾不回去了,就算死了,和表姐葬在一起也是好的。 *** 前往青州城的路上,赵玲珑一路疾驰,终于停歇了下准备喝口水。 正要重新赶路,上空突然出现一只雕。 赵玲珑眼睛一亮,这不是温家父子的那只雕吗? “跟上!” 赵玲珑不由分说,就上马用力抽动着马。 然而,四条腿的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在天上飞的飞禽,赵玲珑拼命去追,最后的结果,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雕飞走。 赵玲珑不得不停下来,就在她完全放弃的时候,白雕突然在前面飞落了下来。 赵玲珑不由分说,再一次抽动马鞭,朝着白雕落下去的方向赶去。 这一到了目的地,她就看见一个年轻男子倒在了水边,白雕时不时不得拿着尖嘴去叫唤着这个男子。 赵玲珑慢慢走近此人,确定他真的无害后,才伸手去触碰。 还有气。 白雕似乎还认识赵玲珑,咬住了赵玲珑的衣袖,赵玲珑自是清楚,少主是温峥的女儿。 眼前这人不是温峥,那么就是温峥的儿子,赵玲珑若有所思,如果是温峥,她万万不敢碰的,但是是温峥的儿子,那么就是少主的兄长,也是宗主的外曾孙,那倒是可以一救。 *** 阴秀儿回到魔宗后,已经是半月后了。 赵玲珑一直不曾找到冯川柏,阴秀儿本想秘密进行寻找,如今久寻不到,她眼见着外曾祖父没有多少日子了,也再不敢有所顾忌,大张旗鼓地派人去寻冯川柏,魔宗的人一起行动,力量很是可怕。 冯川柏的踪迹终于被查了出来。 人却是在朝廷手上,他在替李道河医治。 李道河被褚刑天伤得很重,褚刑天到底是天下第一高手,哪怕实力大打折扣,但是他若是真拼了命,李道河这亏也不免吃大了。 冯川柏被朝廷的人请去看伤,想着李道河是大宗师,他就毫不犹豫地跟着林浩渊走了。 第102章 清净圣地, 虚了凡从打坐中清醒, 自从回来后, 他就再也不曾成功入定了, 更无法参禅, 他枯坐在佛桌前,看院外的落叶, 这样……他也能看过去一整天。 “佛主, 了悟长老求见。” 虚了凡恍然回神, 轻轻说道:“让他进来。” 未久, 一个身着朴素的年轻和尚走了进来。 这个和尚看起来面貌年轻, 但是和虚了凡的神圣气息不同,此人显得如同老僧一般沧桑离苦。 “师兄。”了悟双手合十喊道。 了凡轻轻点头,然后等了悟说他的来意。 了悟微微抬眼,沉吟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道:“戒律堂的长老们已经商量出结果来了。” 了凡转过身,问道:“说吧。” 虚了凡一回到清净圣地, 就算已经打消灌顶给了悟的心思, 但他依然改不了破戒的事实。既然犯下大错, 他就该承担, 作为佛门的佛主, 他本该以身作则, 他既然已经破了色戒,那么也合该处以双倍的惩戒。 按照佛门规矩,破如此戒律,当杖责一百, 然而准许还俗了却尘缘。 但这是针对普通弟子而言,他是佛主,清净圣地不可能让他就此离开,这样一来,造成的后果是,戒律堂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在这之前,长老们拖贫僧问师兄几个问题。” 虚了凡平静地说道:“师弟你问。” “长老问师兄,这次破戒是师兄自愿,还是被害?” 虚了凡微微闭眼,随后低声说道:“自愿。”他骗不了自己,那时候,他的心的是真动了。 了悟不由低头唱了个佛号:“阿弥陀佛。” 他和长老们最担心的事出现了,自从了凡师兄主动前来戒律堂受刑,他们就深感震惊,得知了凡师兄破了色戒,他们更是久久说不出话来。 最终,还是戒律堂的首座劝走了了凡师兄,众人商量许久,这才让他过来视情形而定。若是了凡师兄是被害,那么这便不是什么事,杖责一百也就过去了。 但是大家也都明白这是他们最乐观的想法,以了凡师兄的修为,能让他破戒的,除了他自愿,谁能强迫于他,更何况,了凡还是一个男人。 “第二个问题,师兄对那位姑娘做何安排?” 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对那位姑娘的负责,也是在试探了凡师兄心中的想法,若是那位姑娘被安排妥当,了凡圣僧心中也无所牵挂,那也不是难事,杖责一百,劳作三年即可。 “她……不接受安排。” 了悟的心越发沉了,这般迟疑,还带了些落寞,显然是了凡师兄心中还有牵挂。 事情越来越糟糕了。 “最后一个问题,师兄,师兄可还是佛主?” 这句话在他人看来似乎有些不知所以然,可现如今,作为当事人虚了凡岂会不明白这个问题的意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