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书迷正在阅读:扇缘、江随清河、鸡鸡夫夫ABO、青龙图腾、厮守终生、丑八怪,跟我走[重生]、繁花应许你、异世双人行、[倚天同人]不入轮回、小娘子,你别跑
多么疼我爱我宠我,让外人嫉妒我,不过是利用我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做三夫人的替罪羊,好让他那娇滴滴的芙儿心无芥蒂,毫发无损。 而我就生生成那遭罪之人,无端成为别人口中的狐媚子,祸水。 真真是冤枉得很。 可我却偏偏那么傻,自己提出来跟他演什么恩爱夫妻,却不知又生生找出些事情来,还自告奋勇地要帮江柳……让博文忘了我? 我当时是怎么说来着? 我想要离开这里?还有些琵琶古筝之类的东西? 是,这些东西我的确需要,所以,我们算是互相利用? 他用我替她meimei的幸福开道,为他的心上人当挡箭牌,我用他重获自由,实现梦想。似乎说得过去? 可转念一想,他不过是想把我囚禁在江府,让我见不着博文。如果我让博文忘了我,对江柳没有威胁了,他又怎么会冤枉地白养着一个人?或许到时候巴不得快点将我扫地出门才好呢? 我不需要主动让他放我走,那我又为什么要糊里糊涂地当挡箭牌? 对,我要跟他说清楚。我不要再无缘无故的背黑锅。 可是……如果人们看到的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四夫人,我的遭遇会怎样呢?还有我的父母,我们会过什么样的生活? 哦,爹娘!如果他们知道我不是那么幸福,会怎样? 我是不是头晕了?怎么这样的事也会忘记? 我扶了扶额头,惊讶地发现视线真的有些模糊起来。 “姑娘,你没事吧?”身后传来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 博文?!我慌忙地要装过身,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歪下去…… “姑娘,姑娘……”有人扶住了我,在我耳边焦急地呼唤。 不,不会是博文,他怎么可能叫我姑娘?我绝望地笑了笑,彻底失去了知觉。 第二十二章 初识临渊 我是在一阵悠扬的琴声中醒来的。 我顾不上管自己的境遇,焦急地四处寻找声音的源头。只为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让人不可置信! 那声音连续熟捻,抑扬顿挫,如行云流水般清幽而高远,若不是弹琴之人练习过许多遍,断不能达到这样的境界! 没错,我不是在做梦,这分明是一曲!是我曾在郭府听过的那曲! 小的时候我就特别羡慕那些能够学琴的女子,听着美妙的声音从自己指尖流淌出来,那该是怎样一种享受啊! 那时候博文曾带我到郭府专门给我弹了这首曲子,下人说他为了给我弹奏,曾暗自苦练了好几日。 他弹罢曲子,问我:“玉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为你弹奏这首曲子吗?” 我傻傻地答:“因为我喜欢古琴啊。” 他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子:“那为什么不是其他的曲子呢?” 是啊,为什么呢? 他神秘地笑笑:“这首曲子叫做,你听过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吗?” …… 他曾说过要教会我这首曲子,只是后来…… 我沉浸在往事中不可自拔,眼泪簌簌地流淌下来。 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那熟悉的音调里开始潆绕了一丝悲伤,在听似欢快的节奏中让人隐隐生出惆怅来…… 博文,原来你也不好过,原来你并不曾如我所想,与江柳琴瑟相合将我抛在脑…… 我趴在枕头上泣不成声,泪水早已沾湿了大半个枕头。 博文,你可知道,这优美的曲调曾是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以来,我梦里唯一的旋律…… 正在这时,琴声忽的停了,有人走进屋来,我期待地挣扎着撑起身子。 来人大概是被我汹涌的眼泪吓到,身子明显一顿,随即关切地道:“姑娘身子尚未大好,万不可轻举妄动!” 恩。 我眨了眨迷糊的眼睛,想要更看清楚些……再看清楚些…… 失望排山倒海地扑面而来——他不是博文,他不是博文,他不是! 我自嘲的笑了笑,眼里的喜悦和期待瞬间被绝望取代。 我怎么会这么傻,我怎么能凭一首曲子兀自地认为是博文呢?他新婚燕尔,怎么会到这里来? 寒玉啊寒玉,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人变傻。你自幼饱读诗书,人人都说你冰雪聪明,却也有这样糊涂的时候。 失望了吧?受伤了吧?你这是自作自受,如若不抱着希望,又怎能绝望?若是不把心交出去,又怎么会受伤? 真好笑,我讽刺地低低笑了笑,把目光重新放在来人身上。 来人大约十八九岁,只见他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微微拢起的头发,清逸俊秀的面庞,此时在门口长身玉立,从容而高贵,随意却优雅,整个人透着一股飘逸的嫡仙之气,只是那眉眼间却透露着淡淡的悲戚之色,即使嘴角含笑,也盖不住那一份隐隐清冷的气质。 这是一个长年忧伤的人,因为这种忧伤已经深入骨髓,成为一种如影随形的气质,而这似乎更给他增添了一份独特的魅力。 他此时正隔着数丈远的距离看我,那目光哀戚而装注,像是在看一件摔坏了的心爱古玩。可仔细看那目光却深沉而高远,好似透过我的脸在看些什么,回忆些什么。 于是屋子里出现了这样一番情境:一名豆蔻年华的柔弱女子躺在床榻之上,眼泪源源不断地从脸上流淌下来,似乎非把枕头淹没不可,她此时艰难地撑着床榻,半睡半起,一张布满泪痕的脸上透露着绝望,一双迷离的眼睛带着一丝疑惑看向距离四五丈的俊俏男子。 而对面一位玉树临风的俏公子,一身白衣,长身玉立,仙风卓姿,此时正以一种无法言说的惆怅目光呆愣地注视着床上的女子,他们仿佛各有心事,默契的没有说话,沉默,沉默…… 良久,他似是回过神来,礼貌地笑笑,缓缓地走过来。 空气里有什么东西一触即碎。 我也收敛了泪水,冲他笑了笑。 “你醒了?” “嗯。” 然后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他伸手去捣腾旁边的药碗,轻轻舀起一勺送到我面前。 动作娴熟自然,毫无尴尬,好似我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