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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的日子!”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啊! 但愿gm大神打起架来也跟拉仇恨时一样犀利! 元暮星放开两人,主动站到邵宗严身后,特别残酷无情地对苍狼说:“他说得没错!我根本就是男……汉子,跟谁也不可能生。你救了我,我也不会让你白跑一趟,回来我把探矿和冶铁技术给你抄一份,你慢慢研究,炼出来的钢铁质量绝不会比林渊这边的差。” 苍狼直直盯着他,眼里流露出一抹心酸,颤声道:“我要这些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林渊那种满心名利的人,我只想要你的人。你那时候就不愿意跟我,现在受了这么多苦,还没看透这帮小白脸吗?他们都是骗你的,你以为他就不想要你,不想让你给他生孩子?” 他真不想!人家自个儿长那样,男朋友长那样,搞他一个没开八丈金身挂的普通游戏客户干什么! 元暮星实在没力气跟他解释了,按着气得生疼的胃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你爱要不要吧,我写好后会叫人带到你家的。咱们就此分手,我不会再来这个世界了。” 他转身往镇子那边走去,苍狼牵着马想追上去,却被邵宗严拦住。那么单薄的一个汉子,一只手掌便压得他连动都动弹不得,让苍狼心头再度生出当日被林渊抢走心上人时的憋屈感。 他握着手里的长剑,忿然高喊:“为什么他不选我,我认识他明明比你早,这回救人也都是我的功劳!” 邵宗严微微一笑,手中真元吐出,将他强压在地。在苍狼的惊骇和元暮星的疑惑之中,他从救生包里掏出一盒上品朱砂和一管502,和上水细细调匀,在他额心点出一颗艳丽的朱砂痣。 点得饱满端正,衬得苍狼刚硬的脸都多了一丝柔美。 “大神,你、你这是……”元暮星惊讶得说不出话,苍狼更是吓得脸色苍白,悚然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那是什么毒药?” 邵道长在杯里涮了涮笔,也不在乎干不干净,就随手扔进了救生包。然后他拿出一面镜子,微笑着举到苍狼面前:“我画得不错吧?这个胶特别好用,沾上之后水洗不掉,用药也抹不去,这些日子里,你就暂时体验一下我们客户的感觉吧。” 镜里映出一张刀削般冷峻粗犷的脸庞,神色扭曲,和柔美的哥儿本该毫无关系,可是偏偏在两眉间生了一颗饱满殷红,所有男人看了都会疯狂的朱砂痣! 他好容易感觉到自己的手能动了,连忙伸手去抠抹,可那胶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干了以后特别硬实,怎么弄也弄不下来。 他又惊又怒,捂着额头大叫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邵宗严冷酷一笑:“也不怎么样,就把你封了武功拎到闹市去,让你体验一下我们客户的感觉怎么样?” 封了武功,拎到闹市……要是真有人以为他额上的是象征生育之力的朱痣,他会遭到什么,他自己都不敢去想。 “我不是哥儿!”他狼狈又痛苦地喊道,恨不能立刻解开xue道,和这个心黑手狠的小白脸战上一场。 元暮星努力憋着笑,过去拍了拍他的头顶,不知是安慰还是讽刺道:“没事,我也不是哥儿,还不是让人给睡了。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不过我都能习惯,说不定你习惯习惯就好了。” “习惯什么!我不是哥儿,我不能生孩子,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在苍狼的惨厉叫声中,邵宗严抬起他的下巴,恶魔一样盯着他的额头,皮笑rou不笑地说:“现在你的感受,就是我们客户一直以来的感受,你明白了吗?他不是哥儿,也和你一样不能生,你如果到现在还要装听不懂,我就让你一辈子带着这颗痣过下去。” “……我听懂了……”苍狼垂下眼看着他,又憋屈又害怕,咬着牙说道:“那你也得让我送送他,我也算救了他,有权力在他身边多待一阵子。我要走时你还得给我把这玩意儿弄掉!” 邵道长还是尊重客人自己的选择,抬眼看着他。元暮星看着头上映红的天空,还是点了头:“只要你以后不提什么生孩子的就行,我听着恶心。” “可你——”苍狼及时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眉心比他还艳丽的朱砂痣,老老实实闭了嘴。 邵宗严把剩下的朱砂用水调匀了,托起元暮星的脸,给他画了一个占据小半张脸的鲜红斑痣。眉间不大的朱砂痣融入红印里,完全看不出来。再加上客户本身也不是本地哥儿那种娇小体态,整个人这么一画,就像是个天生丑陋的普通汉子。 苍狼再是看不上道长,看见那元暮星那颗痣竟给完美的遮掉了,也不由得求他:“给我也画一片,我也要遮上这个破痣!” 邵道长呵呵一笑,随手扔给他一张旧床单。 ======================== 观音殿着火的事在天亮前就传回了长乐侯府。长乐侯林渊连夜飞马赶往山寺,却只看到一片断瓦残垣和空中袅袅升腾的青烟。 昨天他还在这座大殿里和他的星儿把酒欢言,还在展望着他们有了孩子后的美好未来,可是才一晚不见,他的星儿就这么没了? 他派来守护元暮星的玄甲军被杀了,这些后院跟来的仆人却都活得好好的。这么多人竟没有护住他的星儿,甚至连他死时都没有一个忠仆陪在身侧,他留下这群人是做什么的? “为什么观音殿会起火,为什么星儿那个时候还在殿里抄经,为什么出事时你们一个都不在,也没及时向本侯报信!” 他眼含悲愤,冷冷扫过大殿前跪了一地的仆人,挥手吩咐手下:“打!打到有人说实话为止!你们去帮忙把地上的砖木挪开,我不信星儿这么忍心抛下我离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几名哥儿仆人怎么经得住他手下将士的拷掠,受刑没多久,便把自己受侧夫人指示给元暮星下毒、受老夫人指示故意折磨冷待他之事都吐露出来。 林渊一条条听着他们过去曾对元暮星做的事,身上杀机大盛,冷然道:“我有时候是想磨磨星儿的性子,让他听话乖巧一点,可是谁允许你们对他做这种事了?他是安乐侯府的大夫人,是cao练出精锐玄甲军的功臣,是我林渊一生所爱,你们竟敢在我背后如此伤害他!” 他眼中渗出一点点水光,恨恨道:“去把牵涉到此事之人都弄来,我要在星儿面前把他这些年受的委屈都还诸那些人!” “是!”玄甲军发出一片整齐的喝声,将地上的仆人拖走,又回府去带与此事相关的人。 观音堂的清整也在一步步进行中,苍狼找来纵火之人的尸身在殿外废墟中被发现,林渊的神色愈发难看,一个眼风扫过,手下精锐就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继续拷问当时值夜的仆人们。 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