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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璃说得不错,不到10分钟,我便看到了一家酒吧,名字倒很正常。但是门前站着俩化着浓妆的男人,带着夸张的假发,穿着性感的短裙。一般人看到这派头,恐怕避讳不及吧。但是对gay来说这恰恰相反,算是一种暗示。 我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过去。走到门前的时候却被那两个男人拦住了,其中一个娘声娘气地说:“小弟弟,这里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哦,你朝南面走一会儿就到游乐场了~” 我看了看他,说:“我出柜的时间恐怕比你在这里工作的时间都要久。” 那男人一愣,半天说不出话来。另一个人贴近我的身子,在我屁股上摸了两把,笑眯眯地说道:“原来是圈内人啊,啧啧,长得真不错~” “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可以可以!”男人摸在我屁股上的手似乎没有要放下去的意思,“无聊的话晚上来找我玩玩啊~” 我没有再多言,直接甩开他们两个便走进了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地响着,舞池里到处都是热舞的男人。他们的身体疯狂地跟着音乐的节奏摇摆,有的甚至脱光衣服往天上抛。谈笑声、尖叫声、起哄声、乱作一团。 我顺着舞池朝着吧台的地方走,不时看到两个拥抱在一起的男人正在热吻。也有男人故意拦住我的去路,眼里是露骨的欲︱望。 我来这里干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我只是想让自己的心情更糟一点,这样就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我可以喝醉,喝醉之后就什么也不怕了,我也不会再那么懦弱。我或许可以勇敢到去打架、挑事、把拳头狠狠地甩在一个我讨厌的人的脸上。 但是在失去理智之前,我没有勇气那么做。甚至连自己的懦弱都不敢承认。 我坐到吧台前,对着调酒师开口:“请给我一杯酒。” “你要什么?” “要那种……喝了就可以……可以……”可以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 “你或许需要一瓶可以让你性︱欲膨胀的药~”调酒师笑眯眯地开着玩笑。 “哦~”我偏偏头,“那样也可以,只是我不知道我欲︱火焚身的时候谁来帮我灭火……” 调酒师靠在吧台上,调笑着说道:“我敢保证,这个酒吧里的三分之二的人都想上你,剩下的三分之一是和你一样的零号。” 我摇摇头:“我只想要酒。” 那调酒师不说话了,他微微一笑,转过身去,开始工作。不一会儿,一杯漂亮的鸡尾酒被推到我面前。 我自嘲地笑笑:“这酒看起来很贵的样子,我可能付不起钱。” “缺钱?” 我摇摇头。 “非常缺钱?” 我点点头。 调酒师一笑,眯起眼睛:“你要卖屁股吗?” “一个晚上,多少钱?”我脱口而出。 “一个晚上的话,做得好给你1000。” 我苦笑,端起那杯鸡尾酒,慢慢看它漂亮的颜色。一个晚上1000,这是非常高的薪资了,平常我打工的话,工资最高的是做家教,一个月只不过几千。 “你这么漂亮的脸蛋,倒是很适合干这一行。不过你是处男吗?我们这里的客人都不喜欢处男,像紧身的牛仔裤一样,上起来不舒服。” 我说:“不是。” “那最好了,你要不要试试。” 我摇摇头:“我等不了被干一个月零二十天。” 调酒师露出感兴趣的表情,他一笑:“你这么急着用钱,我倒是有个好办法,不知道你肯不肯做。” “你说。” “你既然是圈子里的人,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你听后觉得可以也好,觉得受侮辱了也罢,都随你选择。”调酒师一直保持着笑容,“NP □,一个晚上一万。” ☆、第二十七章 我的脑海里还徘徊着调酒师说的那句话,NP S︱M,一个晚上一万。 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逼到去卖自己的rou体。这样想来,我的第一次给了凌夜,第二次也给了他。然而,对于凌夜来说,我并不是他的唯一。他抱过林染,抱过数不清的男人和女人。这样对于我,太不公平。没有人怜惜的身体,不如干脆去做一些更有价值的事情。 我至少还可以用我的身体,去得到一笔钱。 “你可以预付我钱吗?明天,我要五万。” 调酒师见我这么干脆地答应了,有些惊讶,但表现在脸上的更多的还是惊喜:“如果你今晚表现得够好,当然可以。” “成交。” “我忽然替你惋惜了……”调酒师捂着嘴,笑了起来,“这么漂亮的脸蛋和身体,我真不忍心让别人糟蹋了……你不可能连续坚持五天的,你的自尊允许你这么做吗?” “这不会比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上另一个人还有痛苦,我的自尊,早已被一个人磨光了。”我忽然就把凌夜当做我喜欢的人了,这一点,我自己都有些吃惊。 “那他应该是个厉害角色,因为你看起来比较不好对付。你还是期待他能够在意你的吧?” “期待?”我恍惚地举起酒杯在手中晃了晃,我期待他在意我吗?或许他在意,但只是表象,只是一个无聊的玩笑。 “别喝得这么猛,这杯酒喝不醉人的,要细一点品尝!”调酒师单手拦住我的手,漏掉的鸡尾酒顺着我的嘴角流了下来。 我用手背擦了擦:“抱歉,我决定好了,可以给我这份工作吗?” “当然,今天正巧有一笔单子。”调酒师冲着一个酒保打了个手势,低头和他耳语了一会儿。那酒保用复杂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冲着调酒师点点头。 “对了,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你可以叫我阿浩。” 我摇摇头。 “看来你不准备说名字啊!”阿浩一笑,“那我给你起一个吧~嗯……你是第七个敢接这个工作的,就叫你小七吧。” 见我没有反驳,酒保上前,想要领我走。 “我明天要在哪里拿钱?” 阿浩说:“你今天很幸运,服务的人中有我们的老板,他出手很大方,或许熬过今晚你就可以拿到不止五万。” 我是不是应该非常庆幸?我现在,应该还有转身离开的权利,但是离开之后,我又能得到什么?我的身后,拥有什么可以让我依靠的东西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口口声声说爱我,但是一转身就会去抱别人的男人之外,什么都没有。我从来,都是孤单的一个人。 这幅身体有谁会珍惜呢,被谁上都一样的。 这么想着,我对自己仅存的一点点骄傲开始有些鄙夷。 酒保看起来很年轻,他的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