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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不让进!指不定里面秦王怎么欺负她呢。傅明璋哪还站得住,不能进门,他走窗户还不行吗。 子午默默往窗户一站。 ———————————— 屋子里的两人,现在的状态很微妙。 秦王将傅明珠抱起以后,干脆利落地将她抵在了墙壁上。 于是两人的姿势就变成了秦王站着,傅明珠被迫分开腿,环在了秦王腰上。 很限制级的,有木有? 傅明珠第一时间红透了脸,踢着腿挣扎起来。可她又怕摔下来,双手矛盾地环在秦王脖子上。 “别乱动!”秦王低喝。他也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不对,她还一个劲儿地蹭来蹭去。 微妙的姿势,很容易就察觉到了一些事实——凸。 ∑( ° △ °|||)︴傅明珠顿时老老实实不敢动了。 她不继续蹭着他就好,秦王悄悄地、悄悄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一边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扬起声音对外头的傅明璋道,“二郎,珠珠方才是被一只蟑螂吓了一跳,别担心。” 傅明珠鼓着脸瞪他:对,就是你这只大蟑螂! 每次看她鼓着脸,他就想欺负她怎么办? 心随意动喽,他看准她红艳艳的小嘴儿,倾身吻了过去。 她刚刚吃过杏仁豆腐。他尝出来的芬芳的杏仁味儿,香甜的牛奶味儿,但这些都比不过她本来的甜美滋味,让他不自觉地追逐。 秦王的呼吸乱了。 傅明珠被他咬着吸着,呼吸更乱了。 屋外。 傅明璋在子午和挽碧两个人的瞪视下,不甘不愿地跑去石凳上坐下。 哼,爱出来不出来,他不管了。 ☆、第72章 吴足霜雪白 尽管亲亲很美妙,秦王也不忘记掀她的裙子看腿。 女孩子的腿是敏感部位,怎么能随随便便看呢。傅明珠很快就察觉了。 (╯‵□′)╯︵┻━┻秦总攻你到底是有多执着啊,亲亲都满足不了你了吗? 可她现在这状态——全部重量都挂在他身上啦,就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他宰割。 她只好安慰自己,爱看就看吧,她的腿漂亮着呢,不怕看。 秦王很满意她的乖巧,恋恋不舍地在她唇上啜一口,侧过头去看她的腿。 泥金牡丹的裙子里,她穿了鹅黄绉纱的撒脚裤,裤管宽松,在亲亲时,很轻易就被他撸上去了。于是一只白莹莹、嫩生生的小腿,就这么无遮无挡地落入他的眼底。 突如其来的美景,令秦王呼吸一窒,竟生出一种非礼勿视的羞惭感,而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不过,他移开的目光没有找好落足点,这回闯进他眼帘的是她娇小玲珑的足。 经过方才的一番挣扎,她右足上的翘头履被她踢掉了一半,正摇摇欲坠地挂在她足尖。红地金宝相纹的凤头鸾尾翘头履华美秀巧,一针一线无不精致,鞋尖尖上居然落了一只振翅欲飞的彩蝶。也不知如何做成,那蝶的翅膀薄如蝉翼,卷曲的触须竟微微颤动着。 她在紧张,脩尔绷起了脚背,脩尔又放了放。那鞋子上的蝶就巍巍地翕动起来,衬得她藏在蝴蝶翅膀下,藏在素白罗袜里的小脚可怜可爱之极。 罗袜外,她纤细的足踝白得腻人,叫他想起 “吴足霜雪白,赤足浣白纱”,又或者是“新露绣行缠,足肤如春妍”。昔日读书时,只觉得夸张,今日才知其妥帖。 不过,比之以霜雪,未免太冷太不近人情,要他说,更像是玉的温润,触手生温。 秦王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一个女子的足,尽管是藏在鞋袜里的。他不是没有见过女子赤裸的足,宴席之上,那些舞伎们作舞之时,常有脱去鞋袜,赤着双足起舞的场面。他曾很不能理解那些恋足的男子,女子的脚有什么可把玩的呢?那么脏。 直到现在,他才恍然大悟,为何女子的足又叫莲足了。那么纤小秀丽可不就如同濯过清涟,将将吐出一丝嫩黄蕊儿的莲瓣一般可爱,只不知握在掌中,是何种销魂滋味了。 还看,还看!傅明珠被他看得越发紧张,小脚一抖,那将落不落的鞋子终于“吧嗒”一声落了地,她只穿着白罗袜子的右脚就可怜兮兮地露在空气中了。 怎么办?她越来越觉得羞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让他看不着才好。 鞋子坠地的声音,让秦王回了神,明明是给心上人瞧瞧腿那么正经的事,他怎么可以胡思乱想呢。他忍住脱去她罗袜一睹内里风光的冲动,又将目光移回她的腿上。 傅明珠自小习武术练舞蹈,腿不仅长,而且直,骨均rou匀,线条美得恰到好处。尤其她一身好肌肤,腻如凝脂玉,白如敷粉,纵然是在禅室晦暗的光线下,依然莹润通透得如羊脂美玉一般。 看得秦王呼吸一顿。 傅明珠觉得落在她腿上的视线像是有了温度似的,烤得她嘴巴发干。于是她踢踢腿,催促秦王把她放下来,“明明就没事了嘛,快放开啦。” “我再看看。”耍流氓容易上瘾,耍着耍着就成了习惯。秦王暂时不想捡起他碎了一地的节cao,一本正经地道。 人的脸皮厚起来,城墙的拐角都比不过。秦王看着看着就摸上了,跪久了会伤筋动骨,表面看着好好的,谁知道内里是不是伤着呢。当然得亲手,细细察看了。 “这里疼不疼?”秦王严肃探索中,“这里呢?” “不疼,”傅明珠只想让他快点放开,“真的哪里都不疼了,否则我阿娘怎么会让我来进香呢?”都被吃了这么多豆腐了,如果坦白是她用了夸张手法,感觉好亏。 就算现在好了,他想起来还是很心疼。秦王疼惜地摸摸她的右腿,又摸摸左腿,摸着摸着就变了味道。原来,除了小兔子,别的风景也很美妙啊。(≧▽≦) 秦王殿下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眼看他越来越过分,傅明珠顾不得担心掉下来,空出一只手去推他,“你够了,再不住手,我叫我二兄进来了!” 这个威胁足够有效,秦王好遗憾地收了手。时机不到,看着吃不着好折磨。 本就是个毛头小伙子,身轻体壮火气旺,秋天又燥容易上火。他心里清楚得很,再多看几次,吃多少降火凉茶都不管用。→_→ 真想立刻就把这颗明珠抱回家啊。秦王不满地把傅明珠往墙壁上一压,焦躁地蹭了蹭。 然后,他发现这根本是饮鸩止渴,不得已只好将人放到地上站好。 傅明珠满脸红晕,刚落地就扭过身子,掩饰地整理着衣裙。 秦王也侧过身,不自在地扯着衣裳下摆,语声发沉,“看来是没有大碍了,白玉清瘀散要记得抹。” “嗯,”傅明珠低了头,完全不敢看他。 “我衣裳不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