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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就不舒服。格瑞斯对那些养情妇情夫的贵族都看不顺眼,只是表面上的应付。要是他不小心触雷犯了错,冷战绝对是无法避免的。 所以,要从根源上避免这种可能! **** 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的格瑞斯在希尔揶揄的笑容里,淡定的走进浴室洗漱完毕,再到衣帽间里换好了衣服。在下楼往餐厅去的路上,从希尔那里得知了安娜被辞退的消息。 “之前我就不喜欢那安娜,眼神一点都不安分,哼!”希尔忿忿不平的说,“今天一大早她知道子爵大人要出门散步,就从厨房拿了一篮苹果出去,说是史密斯先生吩咐她去农场那边摘的。她肯定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子爵大人生气,直接将她赶了出去。”说到最后她有些激动,言辞上没注意就那样毫无修饰的说了出来。 “希尔,你那么生气做什么,她不是已经被辞退了?”格瑞斯浅笑,“我倒是没想到塞西尔手脚居然这么快,还想着找时间跟他说说这事的。” 虽说是男主外女主内,但这里可不是清朝,家里的佣人也不是清朝大户人家那种买下来可以随意杀生的。解雇一个女仆算不上什么大事,但和一家之主的贝内特先生打个招呼还是有必要的。 “夫人,是你太沉得住气了!”希尔加重了语气,“贝内特先生现在是子爵大人了,以前就有人因为贝内特先生有钱就想勾/引他,现在更是有不少女人想成为他的情妇。”希尔为自家夫人将这些事不放在心上着急,估计都快上火起泡了。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格瑞斯不在意的说,“真正成功的女人,不是对付其他女人,而是征服自己的男人,让其他女人不再能入他的眼。” “夫人您这道理虽好,但却很难做到。”希尔在一旁苦笑,“男人还不都是好色的,这个女人勾/引不到,只是刚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而已。” “是吗?那我要怎么办,将塞西尔一直栓在我身边?”格瑞斯侧过头看着她,“这不现实,希尔。就像你说的,如果塞西尔真有那个心,即使我打发了一个,也还会有下一个,那不如选择相信他。” “我们是夫妻,”格瑞斯左手放在胸前,嘴角的微笑像是春风一样温暖,“所以,我信任他。” “没错,我们是夫妻,所以格瑞斯你只要相信我就好。”贝内特先生带着不太明显嘶哑的嗓音突然响起,原来是格瑞斯主仆二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餐厅。 “不过亲爱的,以后别再随便讨论这个话题的好,被孩子们和其他人听到,总归是不太好,嗯?”上扬的尾音虽然嘶哑也掩藏不了主人的好心情。 “怎么,亲爱的贝内特先生都敢做了却不敢让我们讨论?”格瑞斯扬眉,蔚蓝的眸子里明显带着揶揄。 “亲爱的,我做了什么?”贝内特先生无奈的苦笑,走上前揽住格瑞斯的肩膀走向餐桌,“我不过是让史密斯先生辞退了一位女佣而已,我还做了什么?你可不能将莫须有的罪名往我身上加。” “这次就记你一功,不过还得再接再厉才好。”双眼含嗔的睨了他一眼,格瑞斯在他拉开的餐桌上坐下,“孩子们呢?还有莉兹怎么样了,没饿着她吧?”之前涨奶她在浴室花了不少时间处理,小女儿该不会被饿坏吧? “就是咱们大人挨饿,也不可能让小婴儿饿肚子!”贝内特先生在她身边坐下,“晚上格林夫人也会给她喂温热的牛奶,白天再多喝一顿有什么关系。” 不再说话,格瑞斯直接丢了一个白眼过去。这当爹的为了自己的一时欢愉就让莉兹喝牛奶,当初要她喂孩子母乳的时候态度可完全不一样。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幸福的日子过起来总是很快,时间就在贝内特夫妻的打情骂俏,教养三个孩子中飞速过去。一年里他们大概有小半年会待在郎博恩的祖宅,社交季开始的时候前往伦敦,最热的时候到湖区或者德比郡的庄园去消暑。 家里的三个孩子也很适应这样的生活,他们最喜爱的,还是湖区和德比郡。这其中,狄伦六岁的时候正式离开家去学校读书,为了培养他的独立生活能力,贝内特先生只让他带了一个可以帮助他处理日常事务的仆人。 去了学校的狄伦成长得速度更快,小孩子的世界很天真,却也很残酷。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好与坏,黑与白,没有所谓的灰色。 在狄伦去学校后,伍德夫人就成为只属于简的家庭教师。至于刚两岁的小莉兹则暂时由格瑞斯教养,再等一年她也会有只属于她的家庭教师。贝内特先生在给简找家庭教师的时候就留了心,现在已经有了适当的人选。 因为父母基因优秀的原因,三个孩子都长得很好看。金发蓝眸的双胞胎就不说了,一直都是仆人们眼里王子公主一样的存在。两岁的小莉兹眉眼也长开了,虽然不如她jiejie简那般明丽,却也清秀可爱。 相比那对像洋娃娃一样的双胞胎,格瑞斯对莉兹更喜爱一些。她的五官轮廓没有简那么深邃,再配上黝黑的双眸和深棕色的发,活脱脱的多了几分东方的色彩。 或许这样的长相在英国人眼里没有那么出彩,在格瑞斯看来却是爱在心头。即使她已经不再是华夏人,但对华夏的感情却没有任何的改变。对莉兹,更多的是一种移情的作用。 格瑞斯很清楚,离法国大革命开始只有一年都不到了,而等欧战的战乱结束后,欧洲列强就会对清朝展露他们的铁牙。可是她什么都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当初让她痛彻心扉的历史继续发生。就算是在现代的时候有几十年的阅历,和那些真正的英雄比起来,她也只能算是一个普通人。她无法扭转那样的历史,她能做的,只是保证贝内特家不会赚那些血rou钱。 一想到印度种植的那些罂粟做成的鸦片会被大量倾销到清朝,格瑞斯就觉得浑身发冷。她只能装作不知道,装作看不见,她别无选择。就算她现在是子爵夫人,也只是称谓上好听而已。上下议院都没有贝内特家的份,国家大事她说不上话,就算有位置,大概除了她也不会有人反对对清朝输出鸦片的提案。 带着前世的记忆再活一次,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对于格瑞斯来说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什么,却无法阻止,这种从心底泛起的无力感,随着时间的一步步逼近越来越强烈。 贝内特先生发现了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