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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头靠在椅背和余彦的头顶之间,闭上了眼:“等回去让安明给你讲吧!我要睡一会儿。” 余彦靠在他的肩头,感受着他说话和呼吸时吞吐的气息,心里又开始觉得柔柔的。 “你很累吗?” 傅景豪微微伏低头,亲亲他的额角,梦呓一般喃喃说道:“是很累。你不在,我睡不着。” 明明是很轻的一句话,听在余彦耳朵里却像惊雷一般,震得他心里一阵翻涌。 往傅景豪怀里钻了钻,把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握了握紧,车厢里陷入一片静默,却让人觉得安详。 过了很久,寂静的空间里响起细微的低语: “傅景豪,我喜欢你。”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得见? …… 余彦亲自动手沏了好茶,端到院子里凉亭的石桌上。 虽是酷夏,但今天是阴天,没有炎炎烈日,感觉还挺舒服。 他为对面的安明斟上茶水。 “傅景豪是不是告诉你了,让你给我讲讲徐卫和黄晓冬的事?” 将近大半年的相处,他和安管家混得挺熟。无所事事的时候他就跟着安明在别墅里瞎转悠。 比如剪剪花草,喂喂小池塘里的鱼,检查别墅里的设备电器各种设施,有时还一起去超市采购。 当然,也会像这样坐在一起聊聊天。 不过安明是个安份的管家,除了分内之事,从不八卦多言。 所以来别墅这么久,关于傅景豪的一切,余彦还是知之甚少。 “先生没和我说过。要是你想听,我就跟你说说。” 余彦忙点头:“我想听,你说吧。” 安明端起茶杯,小小的品了一口,望着远处的天空,慢慢回忆着说起来:“其实我们老板和徐卫的故事很简单,但就是听过的人心里不会太痛快。 哦,对了,我们老板就是黄晓冬,他活着的时候我跟过他很长时间。” 安明又抿了口茶,把杯子拿在手里轻轻地转。 “我们老板和徐卫是同一个地方的人,年龄上差了几岁。老板上大学的时候徐卫才刚上高一。 不知是什么因缘际会,也不知道他俩什么时候开始好的。 我只知道徐卫大学毕业后两人就开始同居过日子了。 徐卫上班,我们老板自己创业。做的虽然只是小生意,但还算红火。 我那时候就开始跟着老板了。 他俩当着我的面也不是特别忌讳,虽然表现不是那么明显,但明眼人还是能看得出。 我虽然不能理解,两个男人为什么能一起过日子?但老板和徐卫在一起相处真得特别好,每天都像蜜月小夫妻似得,又甜又腻。 我就想着,要是老板哪天不和徐卫在一起了,而是换个女的一起过,肯定不会像他和徐卫那样,让人看起来很舒服。 可惜,那一年他们在同居屋亲密时,被过去看望儿子的徐卫爸爸发现,一时闹得不可开交。 徐卫被家人领回了老家,两人断了联系。 我们老板表面看起来像没事人似得,但其实过得特别不好。 他白天干劲十足的投入生意中,晚上不睡觉每天出去喝大酒,没过多久身体就糟蹋的不像样子,瘦得皮包骨头。 有一次他实在憋不住,连夜开车想回老家去找徐卫,却在半路翻了车,差点没当场丧命。 养病的时候老板状态看起来更差了,明明伤口在愈合,但人却一天比一天没生气。 我实在看不了老板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偷偷打电话告诉了徐卫。” 安明说到这儿沉默了,半天都没再开口。 余彦轻轻地把茶杯从他手里拿出来,为他重新续上一盏茶。 安明回过神,喃喃说道: “我常常在想,要是我当年没打这个电话……”说到这又顿住,只是长长地叹气。 余彦不知道后边的故事,所以也没办法安慰他,只好问道:“后来又发生什么事了?” 安明又呆了片刻,这才重新说道: “徐卫很快就来了。我才发现他的样子也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估计和老板一样过得不好。 当时老板的父母都在,看见徐卫就没什么好话,又打又骂的把他赶出了医院。 当天晚上老板就从病房里失踪了。直到三个多月后才出现。 过程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和徐卫回了老家,闹腾了一段时间之后两人一起来了A市。从那以后一直到死,也再没和家里人有过来往。” 余彦听到也沉默了,那两个人感情太深,谁也不能没了谁。但世事两难全,为了彼此,不得不与至亲的家人决裂,想来其中的当事人,都会受到伤害。 他和傅景豪倒是不用面对这方面的压力,只可惜他们也没有徐卫和黄晓冬那般炽烈的感情。 “那他们应该挺幸福了,后来怎么又……”余彦想到了冰冷沉寂的墓园,问道。 “老板病了,一病不起。” 余彦知道一定是不可抗拒的原因,才会让那两个相爱的人无声地卧在冰冷的墓xue里。 原因如此简单直白,却是任谁也无力更改。 “那……徐卫呢?” “我们老板死后一年祭日的当天,徐卫在从墓园回来的当天发生车祸,当场身亡。 先生说,徐卫是故意寻死,说他独自活着面对漫长的生命,太过痛苦。” 余彦没再说话,虽然他不认识那两个人,但心里还是觉得酸酸的不舒服。 生是如此美好,但有时候孤独却让人绝望。 余彦不能体会那种绝望,可能是他从未拥有过像徐卫和黄晓冬那样厚重到无法割舍的幸福。 亭子里的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一直等余彦伸手摸到茶壶里的茶已经凉透,他倒了重新沏上,才又问道:“傅景豪是怎么回事?徐卫收养了他吗?” 他从没在安明跟前打听过傅景豪的事,这一次顺便开一下口,安明应该不会拒绝回答吧? 安明喝了口茶,说道:“也算不上是收养,没有正式的收养手续,真要说,应该说是先生赖上了徐卫。” “赖?”余彦对这个词用在傅景豪身上感到稀奇。 安明点头给予确认:“那时候先生的母亲要结婚,就把他扔给傅家抚养。但傅家正室夫人根本容不下他,每天打骂还不给饭吃,睡得地方甚至都不如傅家的狗窝好。所以先生就跑了,然后遇到了徐卫,从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