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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正房时,却不见袁弘德。 院内的小厮说侯爷去外宅了,董娘子只好又寻去外宅。 刚走到垂花门,就见一群人围在影壁前,袁弘德也在其内。 董娘子也凑了上去,只见地上躺着个老仆,老仆身旁蹲着个小丫头,小丫头身后站着个深袍大袖乌发如瀑的姑娘,正是尹凝波。 小丫头正按照尹凝波的吩咐替那老仆按按捏捏。 “让他张嘴笑一笑。”站着的深袍大袖的女子说道。 那女子背对着人,声音却异于常人的冷静,董娘子看不见她的面孔,却无端觉得她的嘴巴一定挂着特别冷静的笑容,让人本能就对她产生信任感。 地上的小丫头在那老仆耳朵边低语了什么,老仆果真咧嘴笑了。 旁边的人群发出低低的议论声:“笑了笑了,果然笑了……” 那深袍大袖的女子又道:“让他说话,让他说一件简单的事,但必须说得清楚,不能凌乱。” 地上的丫鬟又附耳对老仆说话,这回董娘子听清楚了,那丫头对老仆说:“说你今天想吃什么?” “我……想……吃……鹅掌。” 老仆费力但终于清楚地说了出来。 人群不厚道地发出笑声。 “让他抬手!” “让他起来!” “让他走路!” 深袍大袖的女子不停发出指令,丫鬟都让老仆照做,直到女子说:“可以了,送他回去休息,请郎中给他开药调理。” 老仆原本混混沌沌的表情恢复清明,看着周遭的人群,一头雾水道:“我这是在哪儿,我出了什么事?” 人群中有人对那老仆道:“瑞叔,你差点中风了。” “是已经中风了,不过现在没事了。”深袍大袖的女子淡淡冷冷的声音响起,众人都看向她。 不错,适才瑞叔的样子的确是已经中风了,忽而就躺在地上不能动,如果不是这个姑娘…… 人们看着尹凝波的目光充满了惊艳、不可思议、感激。 袁弘德对瑞叔说道:“瑞叔,是尹小姐救了你。” “我也只是做了最基本的。”中风前半个小时按照适才她教玉莲的步骤是能够防止中风的,一旦超过半个小时,中风就彻底没救了。 “接下来还需要请大夫给他看治,具体遵医嘱便是。” 袁弘德看着眼前女子波澜不兴的形容,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喜有敬有服。 “扶瑞叔下去休息,给瑞叔请大夫。”袁弘德吩咐下人。 一时闹哄哄的人群散去,玉莲上前扶住尹凝波的手,不由失声惊叫:“小姐,你出了这么多汗!” “我只是站久了有点累。” “小姐,那奴婢扶您回房休息。” 玉莲扶着尹凝波出了垂花门。 看着女子深袍大袖的背影远去,袁弘德心下有些凝重。 她就这么站一会儿就累了,定是身子伤了的缘故。 袁弘德眼前浮现那女子滚下山坡的情景…… 她护他是因为道义,救朋友又是为了情谊,这个女子有大情怀又有小爱。 袁弘德还在发怔,董娘子上前屈膝见礼:“侯爷,夫人有请。” 袁弘德回神,道:“我换身衣服便来。” 袁氏见到袁弘德时,他穿着雨丝锦衫子,束着黑色祥云纹犀带,墨黑色的头发上簪着碧玉簪子,整个人看起来身形挺秀英姿焕发。 “姑母。”袁弘德上前见过袁氏,温文尔雅,一点儿看不出沙场上的草莽。 袁氏从头到脚打量袁弘德,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眼睛里盈满欢喜。 她对他的感情不亚于母子。 她原想亲上加亲,让他做自己女婿的,可惜…… 袁氏一凛,坐正了身子,道:“姑母叫你过来是想听一听关于那个尹小姐……” 袁氏可不愿意将“未婚妻”三个字送给那个瞎子女人。 “她是侄儿的未婚妻。” 不料,袁弘德却乐意将这三个字送给那个女人。 袁氏不由气闷。 “你这桩婚事是怎么来的?”袁氏终于黑着脸问道。 心上秋 这几天很忙,大家原谅一下,meimei住院,又要带俩娃,又要工作。 看看我的短先吧,今天一更。 …………………………………………………… 她站在海边,任烈日炙烤白皙的皮肤。长长的发辫垂在两侧,覆盖住挺起的双峰。宽大的袍子松松垮垮地套出纤瘦的躯体。她像海边那两块石头一样木然地矗立着,只是无人观赏。远远的地方,是海天相接的一片暧昧模糊的蓝,几只海鸟叫嚣着来回飞旋。身边是纷纷涌向那两块石头的躁动的人群。她流露出一个阴森的冷笑。天与地在一片炫目的光线里阴暗下来。周围的一切变得昏黄,像老照片陈旧的背景。她的脑袋在这一瞬间膨胀,四肢沉甸甸地拽住她像地心引力的方向下坠。闭上眼睛的最后一瞬,她看见人群开始sao动和尖叫,天涯、海角那两块石头化成两个不近人情的黑点。 她醒来的时候是两天以后,在医院里。周围是一片极目的白。她躺在病床上,目光空洞地盯住天花板。白色的天花板空荡荡的,像极了三亚茫茫的海水。海水边,天涯、海角直挺挺地矗立着,但是她只敢走到南天一柱。同是石头,那两块石头承载了太多人们对爱情美好的期许,她始终靠近不了那美好的期许。于是,站在南天一柱下,她服下整瓶的安眠药。白色的药粒一股脑堵在喉咙的时候,她感到恣意。死亡,她幻想了无数遍,实施起来并不可怕。然后她把身子直挺挺地抛给烈日。海面上有鸥鸟的鸣叫,有不羁的少年骑着摩托艇呼啸而过。 病房的门被打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一米六的个儿,烫着咖啡色的卷发,有些丰腴。不施脂粉,但依然能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可惜女人的脸上尽显疲态,每一块松垮的rou都挂满仇恨。那仇恨在她轻飘飘的病体跟前竟显得无足轻重。她依旧直挺挺地躺着。 婊子,女人叫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是痛苦的,她是个斯文人,做不来泼妇骂街的动作,但是人们说对付丈夫外头的女人不能讲